夜色已經漸漸淡去,天邊已泛魚肚白。大文學
比夜晚更冷的時刻降臨在迷霧林深處。
門外,一襲紅色衣衫在冷風中飄飄飛舞。
顏洛臉上妖魅惑人的笑容在听到屋內人的話時,變得越來越難看。
雙拳緊握,眼神陰郁狠毒。
郁君鑰,為了那個賤人,你竟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當初心軟沒殺了她,不過之後她就沒那麼幸運了。
我會讓她痛苦一輩子。
讓你看著她痛苦,讓你知道她有多麼下賤,就如她的父親尤少文一般。大文學
殘忍的計劃在瞬間誕生。
初始的痛苦也開始蔓延。
屋內,郁君鑰一襲紫衣已經髒亂不堪,卻不顧自己身份的尊貴跪在了那個男子的面前「求你救救她!」
堅決的語氣毫不猶豫「不管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青衣坐在地上,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眼里滿是震驚。
忘記了掙扎,祈王為了自己的主子竟然可以下跪于人。
男子環臂抱胸,歪著頭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皺眉不語。
慢慢轉頭看向床上的人,似自言自語「我該不該救她呢?」
抬起胸前環抱的右手,捏著下巴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大文學
郁君鑰與青衣听到他的話,緊張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努力咽了口唾沫,青衣滿是希翼的望著男子,突然發現他眼里一抹戲虐的光芒閃過。
這才想起,這個瘋癲的男子,他的思想不能按常理來算。
那麼,他剛才一閃而逝的笑意究竟是什麼意思?
「呃?」男子捏著下巴想了好一會終于出了聲「還是不要救了,又沒什麼好處」
轉身坐在了床上,似是小孩般的脾氣,任性。
郁君鑰與青衣互視一眼,雖然有些出乎意料,卻還是明白了點。
看向床邊思考的男子,說道「你想要什麼,本王都可以滿足你。」
只要可以救尤四鳳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即使失去王爺之位又有何不可。
男子起身站在望著依然跪在地上的人,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還是有些懷疑「真的什麼都可以?」
郁君鑰抬起頭看著男子懷疑的眼神,努力地點了點頭「是的」
門外,顏洛早已怒火中燒,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
眼眸似魔鬼般猙獰的讓人恐懼。
為了那個賤女人,你竟然可以向他人低頭跪地,你心里是不是只記得她,早忘記了自己的重任?
冷風吹過,紅影閃動,門外早已不見人影。
屋內,男子瞥了眼門口,嘴角冷笑,繼而又是一副嘻哈瘋癲的樣子。
「起來!」看也沒看地上的還跪在地上的人一眼,轉身向屋內唯一的一張桌在走去。
那張桌子上滿是瓶瓶罐罐,待听到身後的動靜,滿意的笑了笑,將桌子上最里面的一個小瓷瓶拿了出來。
手一揮,轉眼間瓷瓶已在郁君鑰的手上。
「這是?」剛站起身的郁君鑰接過男子拋過來的瓷瓶有些不解的問道,不過心里已經隱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