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大文學
屋內一片光亮,卻沒有一絲一縷的陽光照射進來。
起身打開房門就看到守在門外的青衣,露水已經打濕了他的衣衫。
寒冬的季節,竟然獨自守在這里,心里有著無限的感激,同時也有所擔憂,青衣不會無緣無故守著自己,而且君雪似乎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參見王妃」青衣看到開門的人,馬上低頭行禮。
「王爺還沒有回來?」瞥了眼門外的庭院,低低說道「看來太後真的病的不輕啊」
「是,王爺守在太後那里……」青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大文學
「怎麼了?」墨芝雅淡淡微笑,眼眸清亮透澈「有話直說」
「太後召見王妃」青衣終于說了出來,神色有些緊張「昨晚就下了懿旨」
「昨晚?」墨芝雅低低呢喃,忽然抬頭看著青衣,眼眸中明顯不滿「為何今早才說?」
「王爺吩咐屬下等王妃休息好過才可以稟告」為難的開口,青衣眼神似有閃躲「太後已經派人催了好幾次了,王妃……」
不等青衣說完,墨芝雅就轉身進了屋「來人,侍候梳妝」
立時兩個侍婢便進來幫忙梳妝打扮。
青衣看著坐在梳妝台前的人,臉上閃過一絲抱歉與內疚。大文學
簡易的梳妝打扮之後就隨著青衣向皇宮奔去。
坐在轎子內看著身上素色的衣衫,心里有著種不詳的預兆,透過紗窗抬頭望向轎外,正好看到青衣沉默深思的樣子。
微微笑了笑,不以為意,他肯定是在擔心王爺吧,卻也沒多想。
進了宮,跟著領事的太監直接來到了太後的宮殿。
听說太後青燈古佛,不理世事,現在又重病在床,可是這宮殿為何如此華麗奢侈,仿佛是一個尊貴的貴婦所擁有。
不解的看向旁邊站崗的太監宮女,臉上皆是一片冷漠,並沒有哀傷之色。
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
走進大殿內,並沒有想象中的樣子,卻是一位貴婦裝扮,上了年紀的老太太端坐在正殿之上,眼眸威嚴凌厲。
看著進來的人,冷眼掃過,滿含不屑輕蔑。
「見了太後還不跪下」老太太旁邊一個身穿淺棕宮裝的女子冷冷開口,望向墨芝雅的眼神冷漠無情。
墨芝雅稍稍愣了一下,隨即上前一步跪了下去「臣媳叩見太後」
這老太太身體如此健朗,精神如此飽滿,而且臉色紅潤有光澤,看不出絲毫病態,為什麼會說她病危呢?
「大膽」還是那個太後身旁的冷漠女子開口「大婚至今數月有余,為何不來拜見太後」語氣里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覺。
「是不是看哀家老了,就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冷漠女子的話音剛落,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就隨之響起。
墨芝雅還跪在地上,頭離地面不過三寸距離,听到太後話馬上抬起了頭「不是的,臣媳……」
「放肆」冷漠女子挑眉,眼角輕蔑「竟然連最基本的禮貌和規矩都不懂,來人,掌嘴」說著看向旁邊站著的宮俾。
宮俾看向太後,發現太後並沒有說什麼,便走向墨芝雅,伸出了手掌。
墨芝雅一驚,看向寶座上的人,卻看到太後眼里莫名的恨意,頓時癱軟在地,看來今天是逃不掉了,可是究竟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