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鏡月並不知道容萋萋在心里把他徹底鄙夷了一番,滿目心思都是容萋萋剛才和他打招呼了。他很開心,他很激動!
「表嫂!」月鈴蘭听見容萋萋的聲音就推開了眼前擋道的人,小跑上前笑道。「表嫂!嗚嗚~~真是想死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幸虧遇上了太子表姐夫!」
「嗯。」容萋萋只是淡淡地回應了一聲,輕彈了月鈴蘭的額頭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大意,以後謹慎些莫再要讓阿娘他們太擔心。」
「怎麼了?」
「大家難得聚在一起,我已經備好酒菜。」花鏡月的話剛落就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寨子外面的火把都統統亮了起來。清一、色都是花鏡月的黑衣死士,而且他之前已經派人傳話把山下給隔離了。盛風華等人想要號令山下的人變成了一件異常艱難的事兒,並且他還取得頃國皇帝的手諭,現在只等帶有手諭的屬下快些歸來把盛風華的兵力都撤掉。
「啊?」月鈴蘭沒想到花鏡月早就挖著坑等著她跳,她又不敢明目張膽地把怒氣表現出來只好用力嘟嘟嘴,拿起筷子開始胡亂撥弄碗里的菜……
盛風華差點沒被菜給噎死,安定王爺的表現不算懦夫嗎?怎麼就成了個睿智鎮定的男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這麼著的!
一場鴻門宴,沒人能吃得踏實。月鈴蘭是之前已經吃過東西,她不吃花鏡月也沒有勉強。酒過三巡,只剩花鏡月和幽篁兩人在揮動筷子。zVXC。
飯菜上了滿滿一桌子,入席有一會兒的眾人誰也不肯動筷子。月鈴蘭忽然覺得頭皮有些發麻,表嫂他們是怕有毒嗎?她之前已經吃了好大一頓……莫非她又要栽在食物手上?!應該不會吧……要是有毒她早就死了,再說她是月國郡主,又是月籠紗最疼愛的表妹,太子表姐夫應該不會對她下狠手吧?不過月鈴蘭隨即又想到皇家人的那些狠辣手段齷蹉事兒,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心中七上八下的也沒能拿捏個準兒,只好忐忑地揪著自己的衣角。
「可……」幽篁不放心萋萋一個人面對花鏡月,今晚花鏡月凝視萋萋的目光讓他很是不安。
「啊?不困了!不困了!」月鈴蘭被花鏡月的笑容給嚇了一跳,覺得他那口白森森的牙齒就好像隨時會把她吃掉一般。雖說為了三國交好照理說花鏡月不會對他們做什麼,他們好像和花鏡月也沒什麼仇啊?
還有容將軍把容萋萋趕出家門,幽篁還是不顧一切地娶了她。盛風華想,也許自己真的來遲了。倘若自己在那個時候遇上那樣處境的凰兒,他能否頂著輿論壓力娶個一向避之不及的大美人?
「太子我們夫妻倆有些困乏,不知可否先行下去休息?」容萋萋已經給幽篁使了眼色,幽篁雖不明白所以他好好配合就是。「碧螺,你和眾人就在此多陪陪太子吧。」
一聲聲急促地喘氣聲,一聲聲細碎地申吟聲。屋外的守衛相視猥瑣一笑,太子爺還想搞那容萋萋,現在人家正激烈的運動呢!什麼黃花大閨女,現在被安定王這麼一搞也成破鞋了,哈哈哈哈!
「喂!你給我起來!」在如此曖昧的地方,這樣曖昧的姿勢。容萋萋腦海里又浮現出溫泉那次的香艷,她的身子變得更加僵硬、心跳也失去了規律。她努力地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奈何她的力氣如同石沉大海就泛起那麼點點漣漪就沒了下文。
「幽、幽篁……」容萋萋緊緊地揪住了身下的被褥,她、她害怕這種失控的感覺啊!
月鈴蘭干脆就迷離著眼楮嚷嚷著要睡覺,原本已經心生疑竇的花鏡月看著她已經紅腫的眼楮放心了不少。揮手安排人帶著幽篁他們下去休息,已經昏昏欲睡地月鈴蘭直接就趴在容萋萋身上睡了過去。
「太子表姐夫,人家困了耶~~」月鈴蘭看東西吃得差不多,也有了離開的理由,就故意對這花鏡月撒嬌道。「我們先回去休息吧,太子表姐夫有落腳的地方嗎?若是還未尋得落腳處,就來我們將軍府住吧?」
「嗯?」幽篁輕哼一笑,雙手覆蓋住她的那雙小手。容萋萋好像抓住救命藤條一樣緊緊地反握住他的手,兩人十指交纏如同鴛鴦交頸在床上纏綿地吻著……
「……萋萋……」幽篁醉眼迷離地捧住容萋萋的臉龐,迎面撲來的是他呵出的氣息。那溫暖的氣息還帶著淡淡的酒香,還有就是他自身的淡淡蓮香。
「我的力量已經開始流失,你有感覺嗎?」兩人剛才都那麼激動,她都已經出現了癥狀,幽篁也不會幸免。現在就祈禱大廳里的那些人能再支撐就些,他們要趕緊逃出去才成!
月鈴蘭單純並不是表示她智商不高,太子表姐夫人馬的舉動分明就是要把他們扣留下來。听見幽篁這番話眨眨眼看了看盛風華和容萋萋,只見盛風華鐵青著臉,容萋萋一臉無所謂她也就乖乖跟在後面就是。
他們的感情已經深到骨血里了嗎?就算失憶忘記潛意識還是會做出最合心的舉動,盛風華看到容萋萋毫無忸怩地吃下那塊里脊肉胃也跟著絞痛起來。為了幽篁,凰兒可以連命都不要。倘若換成是他,凰兒會如此代他嗎?
月鈴蘭笑得是從未有過的甜美,天知道她已經在心中咬牙切齒了好麼!!!她發誓花鏡月要是住進他們將軍府,她一定會很好、很好地‘款待’他的!
這幾個守衛非但不想阻止里面所發生的事情,反而還想看花鏡月的笑話。他們是一群亡命之徒,命賤不值錢。如今能看看這些達官顯貴的齷齪事,他們巴不得是多多益善呢!
「……萋萋……」幽篁輕聲低喚著容萋萋的名字,萋萋就算是失憶了還不忘保護他的安全。其他人听到容萋萋這麼說也都微變了臉色,盛風華更是有些心絞痛。凰兒說出這番話和這個舉動是否就可以表示她選擇的人是幽篁,以前听聞過安定王夫妻伉儷情深,如今能親自見識了又覺得有些荒謬。
「沒有啊?」幽篁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除了剛才太過激動某處有些硬挺地疼痛外。「萋萋,你可撐得住?」
一聲令下,在外恭候多時的護衛把那早就準備好的酒水給端了上來。並且給每個人倒上一碗,眾人臉上又是一陣陰翳。這花鏡月是在和他們玩貓和老鼠的游戲嗎?就像貓兒把失去反抗力的老鼠控在掌心一樣,想怎麼逗弄就怎麼逗弄!
本來還想喊困一同退下的人都把到喉嚨的話咽到了肚子里,容萋萋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所以才會讓他們穩住花鏡月!碧螺和盛風華都能會悟其中的意思,偏偏月鈴蘭是真的困乏得不行。
「大家還是不困嗎?既然這樣我們來些歌舞助興如何?」桌上的飯菜已經被撤走,花鏡月連擊三次手掌後樂師和舞姬就從簾布後走出來。「若是困乏了可以先下去休息,鈴蘭表妹有了歌舞表演你可還感到困乏?」
「怎的?各位可是嫌棄這些菜色不合胃口?」花鏡月打破了這沉悶地氣氛,徑自拿起筷子夾了一道菜道。「這桌菜我特意請人做了頃、黎兩國最豐盛的特色菜,幽篁我們身在黎國極少吃到頃國的特色食物,眼下有機會我們都應該好好品嘗品嘗才是。」
幽篁終于放開了她的唇瓣,嘴巴游弋到了她的耳垂邊,微張開嘴含住她的耳珠。容萋萋眼神有幽芒一閃而過,剛才他們喝的酒成分里就有清百合。因為酒香很清雅又甘甜,她特別聞了幾下才喝下肚。現在他們都聞了兩種香味,本是無害招人喜愛的氣味成了駭人的催命符……
「你說我們都中毒了?」幽篁還在急促地喘著氣,容萋萋也還在細碎地申吟著。
花鏡月是故意夾了那塊里脊肉來惡心他的,順便震懾一下席上其他不明真相的幾個人。碧螺也是太過擔心他,一時間失去了方寸。她的舉動無疑加劇了其他人對食物抱有異樣的看法,為了不讓大家太緊張他也開始夾了一些素菜進食。
兩人兩手緊握,一邊繼續叫、床大業一邊輸送內勁。
容萋萋心中冷哼,看來花鏡月是忘記了他們都是人可不是什麼老鼠,他們還沒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這般作弄不就是想要刺激他們心中的畏懼高漲,人一旦陷入恐慌就失去了正確的判斷力。
容萋萋之前是真的被他吻得羞紅了臉,春心有些蕩漾。為此還有些惱羞成怒地擰了幽篁幾把,幽篁也隨她喜歡故意叫出聲來。當然不是慘叫……是曖昧的那種叫。
「看來除了盛將軍外,大家對我準備的飯菜不很是歡喜?」花鏡月給自己也夾了一塊里脊肉,他根本就沒有在飯菜里下毒。這等拙劣的手段明事兒都會發覺,他也不想把自己給毒到。「護衛,上酒!」
說這話的時候容萋萋已經覺得自己身體的力量在流失,一定是剛才的親吻太過激動加速了血液循環導致體內的毒氣游走加快。她現在都不知道要不要把幽篁揍上一頓,這個壞事的家伙!
花鏡月說完也不嫌突兀地夾了一塊紅燒里脊肉放到幽篁碗里,沉悶的氣氛直接就陷入了冰點。難得和這麼多人同桌的碧螺就坐在幽篁右邊,她看著那塊里脊肉眼楮微冒寒光。其余的人也是有些緊張地看著幽篁碗里的那塊里脊肉,花鏡月敢威脅他們也不怕在這些食物里下毒!
盛風華也是男人,他怎麼會看不出花鏡月看向容萋萋眼里有著強烈的侵略性。听聞早些時日容萋萋是要嫁給花鏡月的,結果花鏡月嫌棄容萋萋痴傻不顧一切毀掉了婚約。安定王爺就是在那個時候突然間就娶了容萋萋,他大抵能明白容萋萋為什麼會愛上幽篁了。在她最狼狽為難的時刻,是幽篁對她伸出了援手。
容萋萋覺得幽篁呵出的這氣息才是最致命的毒藥,不然她聞了之後雙腿就開始發軟了呢?容萋萋覺得自己要趕緊逃離被幽篁氣息籠罩的範圍才行,再這樣下去不等毒發她就該倒下!
「太子好雅興,若是我們拒絕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幽篁眼神掃了周圍一眼,從盛風華背後走了出來微笑道。「盛將軍,萋萋、鈴蘭我們都入席吧,莫要辜負了太子的一番盛情。」
「把這些都給本太子撤下去!」現在的情況都是由花鏡月掌控著,容萋萋和幽篁都無所謂地陪著他玩。他們倒是想看看花鏡月還有什麼把戲可玩?一國太子不想著興國安邦,反而因為追求一個女人與好友反目,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就算扶上了也還是爛泥!
花鏡月有些莫名地瞅著盛風華,看到他偶爾坐落在萋萋身上的目光有些蒼涼,加上之前就已經掌握的消息,花鏡月心中冷笑。又一個妄想和他爭奪萋萋的男人,可惜就盛風華那點手段還不夠格,他最大的敵人還是幽篁!
「去報完信就去尋一些腐尸爛泥來,只要把腐尸爛泥抹在人中就可以解我們的毒。」幽篁因為身體里有蠱蟲王,他早就百毒不侵了!眼下她留下可以把花鏡月拖延得更久,那樣獲救的機會也就越大。
「嘶———」容萋萋倒抽了一口冷氣,渾身的酥麻讓她有些驚惶失措。她從未體驗過如此失控的情緒,她、她害怕這種抓不住的感覺!
歌舞表演越來越精彩,幽篁一眾人卻是看在眼底未達眼里,大家都是心思各異地揣摩著其他的事情。一陣陣輕煙拂過,舞姬們就好像身在雲中飛舞一樣。
盛風華慪氣地夾了眼前的菜,也不管是什麼東西就塞進了嘴里。凰兒可以為幽篁以身試毒,他雖不能替凰兒擋著至少可以一起擔風險。反正太子要是下毒他不相信就只有那麼一塊肉,想著他把桌上的每一道菜都給吃了一遍。
廂房里幽篁和容萋萋一同坐在床榻上,搖曳的燭火映照在彼此微紅的臉頰上。剛才兩人都有些貪杯,現在酒勁上來都有些暈乎。
「落腳的地方嗎?我覺得這兒挺不錯。」花鏡月吃過的鹽比月鈴蘭吃過的米都多,她這點蹩腳的把戲還想瞞得過他?飲完碗中最後一口酒,花鏡月擺了擺手道。「鈴蘭表妹要是太過困乏,就挑個房間睡去吧。我已經命人把房間都整理好了,夜深山路難走,大家若是困乏就先去休息明日再下山如何?」
容萋萋那一聲突兀的啊,只會讓外面的人以為兩人正在興頭上。
手掌失去那股細滑的觸感,幽篁有些失落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又以閃電般地速度伸出,一把拉住容萋萋滾到身後的床上。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容萋萋失去靈根已經不能調動天地靈氣,不然她可以接引天地靈氣催動花草異變引起山下人員的注意。
「放心,我會沒事的!」說完就起身開門讓守衛領著她去找花鏡月,在這個間隙時機幽篁可以快速地逃出房門。
月鈴蘭拉著容萋萋就想離開,完全忘記她之前和花鏡月聊天時候答應過要吃一次聚餐的。
容萋萋點點頭,臉頰有些泛紅地喝了一杯茶。兩人衣衫整潔地坐在桌子邊努力地表演口技,低聲說話的時候不時會喘叫幾聲。沒辦法,為了不讓外面的人生疑幽篁只好想了這個辦法。
「知道了。」月鈴蘭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吃了一塹她也該長一智。「太子表姐夫,那我們先走咯!」
不能動彈地窒息感,還有那涼涼地濕潤感。都無時無刻在撕扯著她的身子和心靈,明明都快不能呼吸了,為什麼她的心還會沉浸在那股濕潤感里無法自拔?真的……快窒息了……幽篁……容萋萋緩緩地閉上了眼楮,自暴自棄地任憑事態發展。
容萋萋嗅了嗅彌漫在空氣中泛著淡淡清香的輕煙,她微微壓低了眼皮眼神變得有些復雜。這煙霧的香味是九蓮芝的氣味,以前九蓮芝在她門派里是很多習武女子最喜歡的香味。她們都會把九蓮芝制作成燻香燻陶衣服,直到有一次門派中的一個堂子的弟子集體中毒,徹查之後才發現是因為九蓮芝的緣故。從此門派里禁止所有人用九蓮芝制香,發現者一律按門規處理!
「奇怪,你怎麼沒事兒?」接受了幽篁的內勁之後,容萋萋感覺好多了。心中有些疑惑道。「難道是因為蠱蟲王?啊!幽篁,你現在趕緊想辦法逃出去!」
容萋萋拍了拍臉頰打算把中毒之事告訴幽篁,結果卻對上他幽靜如鴻潭的雙眸。容萋萋一時間看得有些痴,整個人就好似快要被吸進他的眸子里。
「……表哥……」坐在盛風華身邊的月鈴蘭怯怯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小聲道,「你怎麼就那麼沖動呢?如果有毒的話少一個人中毒都是好事兒,我們大家要是都中毒了誰來救我們哦!剩飯,你真是個笨蛋!你看看人家安定王爺多鎮定,難怪表嫂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喂……唔唔……」容萋萋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幽篁的唇給堵上,涼涼的觸感讓她心中猛地一震。幽篁的細密吮吻、舌忝舐讓她失去了一切行動力,整個人就好像被打了麻醉針然後拋到了海里。
「不用擔心,這毒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人。」只是先會讓人失去行動力而已,隨後才是慢慢毒氣攻心無藥可救暴斃。「不過失去行動力對我們比直接死更慘,我們要在失去行動力之前逃離這里報信才成。」
想著盛風華一口氣喝掉杯中的茶水,這茶水明明是甘甜醇香,為何劃過喉嚨吞入月復中是苦的?唉,難道他真該就此放棄凰兒嗎?
空氣冷凝了一會兒碧螺剛想發作搶食幽篁碗里的那塊里脊肉,結果坐在幽篁左手邊的容萋萋動作比她更快一步夾起那塊里脊肉,笑容滿面道︰「多謝太子美意,相公身子骨從小就不好,已經養成了清淡飲食的口味。太子這塊里脊肉有些油膩了,恰好萋萋就喜歡這些大魚大肉。相公,我喜歡吃你就讓給我可好?」
幽篁望著碗里被燈火照耀地明晃晃的酒水,他與花鏡月相交那麼多年,花鏡月的手段處事能力他還是能了解的。花鏡月自己也吃了東西就是給他們表明沒毒的意思,而且他也相信花鏡月不會在飯菜里下毒。之前會對著那塊里脊肉猶豫不決是他真的不喜歡吃油膩的東西,所以萋萋食用的時候他才不會橫加阻攔。
「那現在該怎麼辦?你可有解毒的法子?」中毒啊……花鏡月不玩拙劣下毒法子,倒想了個高明的下毒法子。「這毒大概什麼時候會發,碧螺他們……」
然後整個人就壓了上去,容萋萋渾身僵硬頭皮發麻地等著身上的幽篁。都什麼時候了這個男人還能發酒瘋?不對,是獸性大發……
好在他們住的廂房是挨得很近的,花鏡月還是不放心幽篁和容萋萋,派了人把屋前屋後都把守住。則他自己就在大廳里繼續和碧螺、盛風華周旋,安心等候他們毒發。那個時候誰還能阻止他得到容萋萋?哈哈哈,密報里說到容萋萋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幽篁和盛風華既然選擇做正人君子,他就來做個卑鄙小人好了!
九蓮芝的香味混合清百合的香味就會成為一種慢性劇毒,如果不能及時服下解藥必定七竅流血身亡!花鏡月給他們聞這九蓮芝的香霧,那麼清百合……動想你鈴。
幽篁也只得壓住心中不安,按照容萋萋交代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沒有察覺到異狀的守衛繼續巡邏,容萋萋也已經來到了大廳。大廳里盛風華和碧螺早就失去了行動力,花鏡月瞧見容萋萋來找自己陰險一笑。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容萋萋今晚就是他的人了!哈哈哈!——
我到底該不該讓太子得意一下?————————————咱們明天揭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