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這就是江靜蕊今天給她臉色看的原因。
她與柯晟恩兩人昨日發生什麼事情了?
瞧將靜蕊這臉色,想必也不會很愉快。
「我問你是不是你,怎麼不回答?」江靜蕊朝她怒吼。
「你認識柯先生啊,江秘書?」田芯佯裝不知他們兩人之間事情故作興奮問道。
「你只要回答我柯晟恩的車禍是否與你有關聯就好。」
田芯面帶憂愁的點著下顎。「我也有推托不掉的責任。」
那就是有了,江靜蕊咬咬牙,憤怒握緊拳頭。「你是走路不長眼嗎?」。
為了田芯的不長眼,她就必須到醫院去伺候那個柯晟恩,為他把屎把尿還要忍受他的大呼小叫謾罵和污辱。
「可以請你告訴我他住在哪家醫院嗎?我下班好去探望他,否則我會良心不安的,這事情我已經擱在心底頭兩天了。」她雙手合十一副良心不安的拜托。「唐董事長一直不告訴我柯先生住的醫院,讓我實在很懊惱,幸好你知道柯先生所住的醫院。」
江靜蕊扯著嘴角怒瞪著田芯那張顯得很無辜的臉,很想朝她大吼一聲說不知道,但卻沒那個膽,這柯承恩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饒過她的。
她咬了咬牙。「今天下班你再同我ㄧ起去吧」
她一定得找個機會將田芯給甩掉,只要在她還沒釣上黑亞濯之前,這田芯就不能與柯晟恩又太多的接觸。
「真是太好了。」田芯故做開心拍下手掌。「那今晚就麻煩你了,江小姐,對了你說我帶什麼禮物去探望柯先生好呢?」
「不必了,他什麼都不缺。」
柯晟恩那死德性,這田芯要是拿東西去探望他,肯定讓他有機會與田芯多接觸,她是不會給田芯這機會的。
「那我買束花去送他,聊表歉意,否則兩串蕉雙手空空的去不太好意思。」田芯微斂的水眸深處射出一記寒光,嘴角揚著甜美的笑說著。
將淨蕊雙臂抱胸斜睨她。「隨你。」
「那就這麼說定了,下班我們一起去看他。」田芯最回自己的辦公椅上繼續未完成的會報紀錄。「江小姐,你也趕緊將剛收到的文件分門別類處理好送到石特助的辦公桌上唷,對了一些廣告郵件就不必送進直接丟入垃圾桶。」
江靜蕊不爽的睞了她眼,先拿起那成迭的郵件用力的抽扯著,按照她的說法將信件和廣告郵件分開,然後將她認為沒用的郵件憤怒的丟入垃圾桶里。
約莫十分鐘過後,石爾手里拿著他的黑色IPAD表情有些嚴肅的自黑亞濯的辦公室走出來。
「田秘書,今早的會報整理好了嗎?」。隨即走到田芯桌邊。「副總裁在五分鐘後要看到。」
田芯加速碼字的動作。「快了,再給我三分鐘。」
「收發小妹將今天早上的信件送到了沒有?」亞濯正等著一封非常重要的快遞郵件。
「早上的公文郵件是由江秘書簽收的,她已經拿進去石特助你的辦公室了。」一邊回答她的問題同時手上的碼字動做沒停過
石爾玄身看了眼還在啃他給她必讀書籍的江靜蕊。「江秘書是否有見到一封快遞郵件?」
江靜蕊自書本中抬起頭。「沒有。」
沒有
「一會兒如果有快遞文件送到馬上拿進來給我,听到了嗎?」。石爾眉頭皺了皺。
「我知道了。」江靜蕊有些不耐的點頭。
「還有你今天的測驗準備好了嗎?江秘書。」石爾提醒她。
「測驗不是下午嗎?」。江靜蕊用力闔上工具書,神情顯得十分厭煩。
看著江靜蕊那不耐的神情石爾真的有一股想罵人的沖動,他真是搞不清楚黑亞濯,即便是為了自江靜蕊口中套出蛛絲馬跡,也沒必要把她這個沒用脾氣又不好的劣質花瓶弄進啊
他暗吁口氣。」我是提醒你,別忘了。」
「我的記性很好的。」
這石爾煩死了,居然不買黑亞濯的帳,一天到晚找她麻煩,她會泡咖啡會接電話,會安撫黑亞濯就好,干嘛非得逼著她要會這些東西。
「最好如此。」他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沒時間理會這個江靜蕊,「田秘書等等會議紀錄用好馬上拿給我,還有那封快遞信件到馬上拿進來。」
「是的。」
經過忙碌的一天,一直到下班時間,田芯與將江靜蕊正準備下班,就在田芯彎身正在關計算機。
拿起放在一旁請花店送來,準備送給傷者柯晟恩包裝得非常精美華麗由各種不同高級花卉組合而成的花束之時。
黑亞濯怒氣沖沖的自辦公室里走出來,不等他們兩人有反應,劈頭開口就怒喝。
「你們兩人,今天的快遞是誰簽收的」黑亞濯怒喝。
田芯放下手中的花束,眨了眨眼。「回副總裁,我今天一整天都未收到快遞。」
「你未收到快遞,快遞公司跟我確認過了,今天一早已經送到收發,收發小妹那邊也有你們的簽名」他憤怒的扯開領帶眥幕瞪著他們兩人。「今天的信件是你們兩個誰簽收的」
「是……我……」江靜蕊一副小媳婦模樣,咬著下唇不安的看著黑亞濯。
「你簽收的信件,東西呢?」黑亞濯怒聲質問。
江靜蕊咬了咬下唇。「我都交給石特助了。」
「你交給石爾的東西里面沒有一封叫做快遞的信件」黑亞濯激吼一聲。
「沒有,沒有我發誓真的沒有看到快遞信件。」江靜蕊眼淚懸在眼眶里,故作惶恐的搖著頭。
沒一下子只見收發小妹沖出28樓電梯,手里拽著一本簽收簿氣喘吁吁的朝他們跑來。
「副總裁,我發誓,我今天早上已經讓江秘書簽收了你要的快遞信件。」收發小妹火速翻開有江靜蕊簽收的頁面,證明自己沒有玩忽職守。
看著上頭的簽名與時間,黑亞濯一把心火是燒的更旺,「江秘書,你把我的快遞信件收到哪里去了。」
「我整理過後全給了石特助啊」江靜蕊眼眶里的淚水瞬間滑落臉頰,哽咽的說著。」而且我也真的沒有看到過有什麼快遞。」
這該死的女人,他等了一整天的重要信件,在她手里憑空消失居然還有膽哭。
對他擺出這副楚楚可憐姿態是沒用的,這世上只有一個人的眼淚攻勢對他有效,其它的人哭瞎了,他是一點也不會心疼。
這江靜蕊竟然還東施效顰,簡直找死
黑亞濯眼底冒著熊熊火光,憤怒沖天的朝她咆嘯。「你在沒有辦法交代出你把我的快遞放到哪里去,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