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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在我完成那兩件事情後……」田芯沉默了一下決定對張媽坦白,免得屆時讓她老人家再傷心一回。
「不會的,小姐,老天爺給了妳重生的機會,就不會輕易的將它奪走,妳別多想了,不會有這種事。」
她嘆口長氣。「希望吧……」
「先不提這種問題,等張媽放假就去求神問卜,看有沒有辦法可以解開這個劫難。」張媽柔聲安慰她。「不過小姐妳究竟要處理什麼事情?」
「張媽這是我不能說……我只希望我當時看到的是個夢境……現在不先不管那兩件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出柯晟恩謀害我證據與他的同黨。」田芯揉著發疼的額頭。
張媽擔憂的看著不斷揉著額頭的她。「小姐,妳人不舒服嗎?」。
「不知道是不是我不適應田芯這軀殼,亦或是她腦震蕩的後遺癥,這頭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犯疼。」她噓口氣緩和一下。
張媽起身走至她身後,肥肥的雙手放在她兩邊太陽穴上溫柔的幫她按摩,舒緩頭疼的壓力。
「好舒服啊,張媽,妳的手藝還是這麼好。」她舒服的嚶嚀了聲。
「對了,小姐妳打算怎麼做?」張媽一邊幫她按摩一邊擔憂的問著。
田芯幽幽嘆了口氣。「可是現在我手上的證據都只是一段一段的,這點證據根本無法讓柯晟恩服首認罪,必須有更多他與同謀的犯罪證據才行,張媽,不如,我們先從家里的下人著手。」
「下人」
「是的,這事柯晟恩一人絕對不可能完事的,定有同謀為他把風之類,為且他同謀在唐家必定深或信任,才有可能在那個時間點巧妙的將所有用人錯開。」田芯眼神綻出一簇光火。
「這柯晟恩實在是狼心狗肺,枉費老爺把他當成自己孫子一樣栽培。」張媽一臉憤怒難當。
她的語氣里充滿了無奈,突然想起在唐家工作了幾十年的老僕人。「對了,張媽,妳說我要去找呂管家幫忙嗎?」。
一提起呂管家,張媽突然猛烈搖頭。
「怎麼了嗎?」。她眨著還含著霧氣的水眸。
「我曾經听過我家那死小子阿倫說過,他在他工作的酒吧有見到過柯晟恩與老呂兩人私下會面密談……」張媽肥肥的手掌撫著肉肉的腮幫子回憶當初他兒子怎麼跟她說的。
「老呂跟柯晟恩」田芯詫異的驚呼。「什麼時候的事情?」
張媽怒噴著。「還不只一次,要不是我家那死小子打扮太過標新立異,老呂一時沒認出,要不就是他們會面時我家那死小子正好到倉庫取貨沒讓他們瞧見,說不定老呂現在就借故炒我魷魚了。」
她微愣。「炒妳魷魚,張媽你為何這麼說?」
張媽食指底再唇畔間壓低嗓音,「小姐妳不知道,自從妳出事後,這整個宅子里的用人調度等等都是老呂在負責。
老呂就借機換下這大宅里很多老人,應該是說跟張媽我比較好的幾個老佣人都被老呂給借故換掉,張媽是因為老爺子習慣我煮的飯菜,才沒被換掉。」
田芯頗為訝異的瞠大眼,有些無法置信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難怪她覺得很多熟面孔都不見了。
「所以小姐妳不覺得這時間點上很巧合?」張媽拍著她的手背提醒她。
她愣愣的點頭。「是很巧合。」
「所以這事情絕對不能讓老呂知道,這屋子里究竟有誰與柯承恩狼狽為奸,這事情必須要秘密調查。」
說什麼也不會懷疑老呂有涉案,這讓她感到十分難受的扯著十指。
看她這愁郁神情,張媽知道她心底所想,他們家小姐自小就心地善良,現在知道也是看著她長大的老呂可能也涉及謀害她,心底肯定更不好受。
張媽撫著田芯顯得薄瘦的肩背,握緊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小姐,妳換了個身子,不再是以前那個薇綺了,怎麼這軟性子還是沒變啊
妳要堅強點,不要讓人在有機可趁,千萬別讓這次機會再白白浪費掉,最起碼該討回公道妳不可以退讓,對那群狼心狗肺的家伙不能心軟,知道嗎?」。
她澀然的點頭。「我知道。」
她知道……
她知道……不能再軟弱了,只是帶著仇恨生活……好累……
Alawn瞥了眼站在酒吧門口的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火速喚醒她那張陷入沉思的愁容。「Vicky我想你在等的人來了,記住別跟他拖太久,別跟他一起離開酒吧,知道嗎?」。
他的老娘要是知道Vicky跟柯承恩那禽獸在他的酒吧見面約會,肯定會宰了他,到時他就成了老娘口中名副其實的死小子
所以,必要的提醒他是絕對不能忽略的。
「田小姐,讓你久等了。」柯晟恩一踏進酒吧隨即引來其它客人人的注意,並不是因為他的翩翩風采,而是他臉上突兀的墨鏡。
田芯旋身望著他硬是擠出一朵嬌艷笑靨。「不會,我也才剛到一會兒,柯先生你請坐啊。」
看著柯晟恩她心頭就有把熊熊怒火在燃燒,她深知道一步走錯她將滿盤皆輸,那結果不是她輸的起的,所以她無論如何怎麼也要斂起那把火,撐起笑臉面對柯晟恩。
Alawn將酒單放在柯晟恩面前,「歡迎,要喝點什麼?」雙臂撐在吧台上,眼神里透著鄙夷地看著瞠著到了室內還不肯將墨鏡摘下,一副神秘兮兮的柯晟恩。
柯晟恩拉開他一旁的高腳椅坐下,拿過酒單看著上頭的雞尾酒,「給我杯長島冰茶。」
Alawn故意左右張問一下酒吧里的照明,嘲諷的問道。「先生,是我們這酒吧的燈光太亮嗎?」。
真是太可惜,那群黑道怎麼不下手狠點,讓你一輩子戴著墨鏡,Alawn暗忖著。
Alawn話一出馬上遭來田芯的白眼,要他收斂點別太毒蛇,免得壞了她的計劃。
听不出酒保話里的調侃他柯晟恩就白活了,雙手交臂氣呼呼的告知他。「我眼楮受傷,不能適應太強光線,醫生讓我要戴著墨鏡。」
收到田芯那你別壞事的犀利瞪視,Alawn只好把他毒辣辣的舌頭打包收好,一邊調制著酒一邊像是在跟客人聊天一樣說著違心的話。
「唷,那你可得好好保養,這眼楮可是靈魂之窗。」Alawn手腳利落的將調好的長島冰茶倒進酒杯里,最後裝飾上檸檬片『磴』一聲推到柯晟恩面前。」瞎了可不好」
柯晟恩拿起長島冰茶大口喝了口,沁涼又刺激的火辣感讓他整個人頓時感到唱快無比後才放下酒杯。「田小姐,我听江靜蕊說妳腳這幾天也受傷了,好了嗎?」。
田芯放下手中沁著水珠的杯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因為腳傷這幾天都未能到醫院去看你,希望你別介意啊,柯先生。」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柯晟恩勾著他顯得邪氣的嘴角。
「對了,不知道柯先生你今天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嗎?」。
柯晟恩拿下鼻梁上架的墨鏡,露出還瘀青嚴重的熊貓眼,自認帥氣的微撇嘴角。」我听江靜蕊提起,她說妳的能力超群,整個秘書,業務,行政工作是一把罩,更懂得多國語言。」
田芯瞇起眼眸,紅唇微撇。「你過獎了,柯先生。」
「我說的都是實話,有本事的人我一向敬佩。」
這柯晟恩猛灌她迷湯究竟有何企圖?
忽地
柯晟恩身子突然向前傾雙手猛然包覆住田芯擱在吧台上的手,〃田小姐,我有一是想請妳幫忙,不知你是否肯答應。「
田芯全身竄起一陣雞皮疙瘩,手使勁往後用力一抽,躲開他的咸豬手,婉轉的扯著嘴角。「柯先生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總該先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啊」
她真的很想標髒話很不淑女的一個『操』字給他,,然後再補他兩拳,讓他繼續頂著兩顆熊貓眼,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眾目睽睽吃她豆腐,她跟他很熟嗎
連站在吧台內的Alawn看了一把火也頓時竄上三重天,這人渣禽獸科,她以為他是高富帥嗎?所有女人都得拜倒在他的四角內褲底下嘛
他呸
等等看他怎麼修理這個禽獸,居然敢腎機楷油吃Vicky的豆腐,他絕對會讓他永生難忘
Alawn露出一記陰沉冷笑,拿出他的iphone4S轉過身飛快的傳了封短訊出去。
柯晟恩繼續將整個身體斜傾幾乎要靠上田芯了,眼尾斜挑的將他停日在外獵艷公子本事施展得淋灕盡致。「我想請田小姐過來當我的私人助理,不知田小姐妳意下如何?」
田芯愣了下。「我,當你的助理」這柯晟恩現在玩的究竟是什麼把戲?
「妳放心,薪水一定比妳待在『玄鴻』還要優渥,這樣吧,一個月十萬新台幣底薪,妳認為如何?」
感情這柯晟恩是把她當成他外面眷養的那些野生動物狐狸野貓的,一個月十萬要她當他的助理,這里頭肯定有貓膩,絕對不是只當他的狐狸野貓如此而已。
「可以讓我考慮一下嗎?」。她拿起手中的螺絲起子小啐了口,思緒飛快的揣測著柯晟恩的動機。
柯晟恩手一攤身子一挺做挺身體。「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