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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過的只穿著浴袍的田芯為自己泡了一杯香濃的燻衣草女乃茶,拉過一個靠墊抱在懷里,曲起腿整個人窩在單人坐沙發椅上望著窗外迷人的夜景,享受著這女乃茶香醇的味道和縈繞在鼻間的燻衣草氣息的寧靜時刻,只是……她的肚子卻不是很配合的發出辜嚕的怪響破壞氣氛。
她瞄了眼牆上的時鍾尚時間,忍不住抹了抹微微發出抗議響聲的肚皮,今天晚上那頓晚餐她究竟吃了什麼東西進去,她根本不知道,相信石爾也跟她一樣食不知味。
這亞濯在也太不會做人,當著他**的面子如此給她吐槽,害得她跟石爾還有黑伯母那兩位今晚一起出席飯局的朋友當場石化,那氣氛真是詭異難堪到了極點。
從餐廳出來後,她遵照他的指示到旁邊咖啡館買了三杯咖啡然後站在街頭等他,結果趕著要回公司開會的他跟石爾並未接她上車,只是接過她手中的咖啡與裝著筆記型計算機的公文包,隨意丟下一句,「你先下班」然後便揚長而去。
她只好听話的先乖乖回來等老公下班,唉……老公……這兩個字好不真實唷。
偏偏他是真的存在,她已是有老公的**。
**啊,別這麼懶惰,餓了就要去找糧食把自己填飽,否則等等那個自稱為老公的男人回來,又會說她是故意讓自己餓肚子,好讓自己無法盡興。
亞濯讓她先回家休息的用意她又不是不清楚
她還是先上廚房煮個簡單泡面吃吧,就在田芯放下手中的燻衣草女乃茶,丟下懷中的抱枕,準備起身之時,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
田芯望了眼這不算陌生的電話號碼一眼,不假思索的接起。「喂,您好,總裁夫人。」
「不錯嘛,記得我的手機號碼。」電話那頭傳來林雅芝酸不溜丟的諷刺聲。
「不知總裁夫人有什麼吩咐?」該不會是為了今晚相親宴被搞砸的事情打電話來興師問罪的吧
「你故意的嘛?」林雅芝劈頭就將她把罪名給安上。
欲加之罪啊,田芯故意裝做不懂。「總裁夫人我不懂?」
「少給我裝蒜,我警告你,做好你自己分內的工作,別再給我心存妄想,要是我兒子第三次相親你再給我搞破壞,你就給我準備回去吃自己」林雅芝也不跟她迂回暗示直接跟田芯挑明了。
「總裁夫人你……」
兀地,太陽穴一陣劇烈疼痛直竄入心扉的,讓她又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猛捶著發出陣陣抽痛的腦袋。
唔,頭好痛,這幾天頭痛的毛病不是已經改善不少嗎?怎麼又開始抽痛?
電話彼端的林雅芝繼續劈里啪啦的咒罵著田芯。
田芯吃力的捶著像是有只電動鑽子不斷在她腦袋里用力鑽似的頭,這不斷的陣痛抽蓄讓她幾乎要抱著頭去撞牆,好減輕這難以承受的抽痛,偏偏林雅芝的咆哮沒有停止的跡象。
她只能痛苦的咬著下唇回應林雅芝。「……我知道……我會謹記總裁夫人的交代。」她掄起一拳用力的捶著幾乎快爆炸的頭。
「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你配不上我們亞濯,不要痴心妄想」
「我不會的……」林雅芝ㄧ將電話掛掉,田芯手中的手機一拋。
整個人跌跪地上慘白著臉扯過放在一旁沙發上的皮包自里頭拿出一個藥罐子,從里頭倒了兩顆藥丸和著女乃茶一起喝下去。
直到半個鐘頭後之後她頭疼的毛病才稍稍獲得改善,全身也早已冷汗澿澿,整件浴袍幾乎已被冷汗浸濕,望著落地玻璃窗上臉色蒼白滿臉冷汗的倒影,淒苦心酸的朝著倒影中的自己漾出一抹淒迷苦笑。
這病痛不需任人來阻止自己與亞濯兩人的情感,這一切黑伯母根本是多心了,連她自己也不敢多加妄想,即便吃了藥也無法即刻獲得改善,疼痛的感覺時間愈來愈長,她心頭是一片慌亂。
這時,門把轉動了,然後門被打開,黑亞濯一進到屋內就看到她一臉慘白攤跪在地板上的田芯。
他直覺不對勁,室內拖鞋也來不及換上的連忙走過去蹲,手模著她依舊沁著冷汗的臉龐。
「田芯,你發生什麼事情?臉色怎麼突然變的這麼難看?」
田芯眼神有些失焦的的望著一臉擔憂的黑亞濯。「你怎麼回來了?」
「什麼我怎麼回來了?」黑亞濯眉頭擰起。「你這語氣好像你在家**,被突然回到家的老公給嚇到。」
她瞠他一眼的同時不著痕跡的將散落在地板上的藥罐塞進皮包里。「什麼**,我沒那膽子好咩。」幸好,陣痛已經減緩,否則一定會被亞濯發現她身體上的異樣。
「告訴我你發生什麼事情了?」他雙掌捧著她慘白的臉蛋。「臉色怎麼會變得這麼難看?」他注意到了,她不僅臉色難看甚至連身體都汗濕,整件浴袍幾乎是濕的。
她搖頭,僵硬扯著嘴角微笑,隨口扯了一個小謊言。「我是剛剛做在這里不小心睡著,做了一個噩夢而已,沒什麼,你別擔心。」
「真的只是做惡夢?」她臉色這般難看一點都不像是做惡夢。」噩夢會嚇得一身冷汗?你是做了什麼噩夢?」
田芯傾身圈住他的頸子,語氣有些哽咽的說道。「我……夢見我離開你了……無法跟你在一起了……」說著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
黑亞濯一陣恍然。「原來是這事」
她像個被人丟棄的小狗一樣無辜望著他點頭。「嗯,夢里很可怕……夢見我離開你了……想回到你身邊卻怎麼也找不到你的人……」
他站起身抱起她坐回沙發椅上,吮著她含淚的眼,哄道。「傻瓜,那只是噩夢罷了,你忘了現實與夢境是相反的」他手掌順著她抽搐的背脊安撫她。
田芯將臉埋進他胸壑里雙手圈著他身體,有些語重心長的低喃。「亞濯……要是萬一真的有一天如夢境這般……我離開你了……你千萬不要再想我好嗎……」
黑亞濯眉頭凝起一股怒氣,手指用力彈了下她額頭。「你在胡說什麼?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目光帶著些許復雜望著他。「我是說萬一啊……」
「我不會讓這萬一發生的,也不許你胡思亂想。」他捧著她的臉表情嚴肅的瞪著她。「知道嗎?」。
看著他嚴肅的神色,田芯默默的貼在他胸前,心中又酸又澀的點頭。」我知道了……」
「一定是今天那頓飯局給你壓力太大,你才會做這種噩夢。」他手指輕柔的撩開她垂落額前汗濕的長發,輕撫她的眉眼。
「是這樣嗎?」。她抿緊了唇低下頭避開他溫柔的眸光,多看一眼他這深情無悔的眼眸一眼,她會愈恨自己的欺騙的。
「當然,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他抱著她起身往臥室方向走去。
她掄拳垂了她背脊兩下,雖然明知自己對她撒的是小謊,但嘴里忍不住帶了點埋怨。「哪這還不是得怪你,要不是你執意帶我們去參加你那相親宴,害我ㄧ整晚被無情的眼刀給射得遍體鱗傷,不去就不會做這種夢了,以後你去相親別再帶上我了。」
「讓自己老公去相親」他將她放在床上,眉頭一揚,眼神微斂,語氣有些微慍。「有人做老婆的這般大方的嗎?」。
「擋箭牌的耐受力要夠啊,自認為耐受力不夠,無法忍受一次又一次無情眼刀比硫酸還算的酸語攻擊啊。」她故意調笑的說著。
黑亞濯俊臉邪氣得扯著一抹邪氣提醒她。」難道你不知道娶老婆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她慘白的臉驀地爆紅,又羞又惱的捶打他幾下。「別跟我說你娶老婆,只想要做*做的事。」
「房間里的事情你這老婆自然是要陪我盡興。」黑亞濯理所當然的說。「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你與我必須夫妻一心,一起同仇敵愾,抵抗外敵,共同進退,不讓別的女人有機會搶走你的寶座。」
「我覺得我好像是誤入賊窟耶」她眉頭微蹙不認同的瞅著壓覆在她身上的那個人。
「你就算是做上壓寨夫人的寶座,也不準給我隨便退位,听到沒有。」她用力擰了下她鼻尖,加重語氣提醒她,不準因為兩人未將結婚消息公開,就對她這個黑太太的位置一副可有可無,絲毫不在意他人的覬覦。
「好啦,听到了啦。」她心有余力不足啊。
「這才乖。」他低下頭的聲音低沉,充滿溫暖與誘惑的在她柔唇間低喃,雙唇溫柔熱情的深吻著她甜美的唇,消除她的不安與不悅,yin*出她體內的興奮。她任由他輕柔的唇在她的唇上吸吮。
才剛發病結束的她根本不適合接下來的發展,應該要推開他的,只是她就是舍不得,手里的幸福感覺幾乎視稍縱即逝的,美的幾乎不真實,她只想把握與亞濯相處的每一個時刻,恍恍惚惚中,听到他發出滿足的嘆息後,緊環著她力而強壯的手臂松開她。
她不解的眨著迷離眼眸看著他,黑亞濯翻身離開被他壓覆在他身下嬌軀,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嗓音低沉而誘惑的在她耳畔邊輕語。「我去沐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