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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當兩人不再激烈的交織著彼此氣息,一切逐漸歸于平緩,他輕柔地在她額際印上一吻,翻身交換兩人的體位,讓她趴在他懷中,深怕自己的重量會壓壞她脆弱的她。
「我有沒有弄痛你?」
田芯小嘴里依舊微微喘著氣息,搖頭。「沒有。」
黑亞濯卷著笑滿意的吁的口長氣。「是嗎?那就好,我擔心自己像只剛放出籠的野獸會把你傷的。」
她抬起還虛軟的身子,捧著他的臉,再次重申,就怕他擔心自責。「亞濯,你放心,我沒有像你想象的那般脆弱,真的」
「那就好,寶貝你知道嗎?妳的感覺,比我記憶中的更加美好,讓我真的很想化身成只野獸把你狠狠的撕扯吞下肚。」他輕笑道。
田芯愣了下,知道他還不滿足卻顧慮著她的身體,趴在他胸前輕笑,紅著臉要他放心。「我不會介意你偶而化身成大野狼狠狠把我吞下肚的,我真的沒有外表那般脆弱,我只是肉少了點,真的。」
他語氣里充滿疑慮。「真的」她不介意,他可是會心疼,這身體太過縴細瘦弱,哪有辦法每天應付他化身成野獸。
「真的」她點點下顎,追加但書。」不過在我還沒已把肉長回來前,把我當大餐狠很肯一晚的次數,別太頻繁就是了。」
她那有些驚恐的可愛表情讓黑亞濯忍不住開心大笑。「寶貝,放心我可舍不得天豪不節制的折騰我這專屬的身體,不好好照顧可是會讓她再度進場維修,這不就又苦了我嗎」
他羞人露骨挑情的情話讓她臉上迅速染起一片紅雲。「討厭啦,閉嘴不要再提這個話題,很羞人耶。」
「小傻瓜,就我們兩個人在床上說給彼此听這有什麼關系。」黑亞濯笑擰著她的鼻尖,他就愛看她這又嬌又羞的可愛表情。
「不準說了,你再說那些露骨的話我就不讓你踫我了。」她威脅。
「好,不說。」他將她摟回讓她靜靜躺在自己胸懷里。
望著溫順依偎在他懷中不再從他手心理消失的心愛女人,此刻身心皆得到無比的滿足。
田芯用粉頰磨縮著的胸口,將臉枕在他胸口上听著他沉穩的心跳聲,緩緩闔上眼楮與他彼此靜靜的相擁躺
黑亞濯微側著臉像是永遠都看不夠似的,滿足的望著懷中的田芯那張微閉著雙眼迷亂又媚惑的粉顏,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像的像羽毛般輕撫這泛著誘人紅fen既熟悉卻又有些陌生胴體,心中漲滿對她的憐惜與心疼還有更多對她滿溢的愛戀。
「亞濯,你不累嗎?」。她微掀著眼。「這樣一直盯著我,別以為我看不見你在看我,我可感覺的到你那有一百八十瓦特雷射般的眼楮正緊盯著我。」
他有力手臂將她摟得更緊些,吁口滿足的長氣,為她將床單掩緊,遮去在外的雪肩。「我在想些事情。」
田芯睜開眼迷蒙的雙眼望著她。「你有心事?」
以往他有心事或是想難纏的事情,亞濯總是會這樣一邊撫模著她一邊清理著自己的思緒,田芯忍不住呢喃般的問著。
「寶貝,我想到我這一年的苦行僧生活,終于可以結束。」黑亞濯沉笑了聲,笑地撥開她頰邊的發絲。「這一切還真得感謝藍覽那家伙。」
一年的分離讓他過著如修道士儈侶似的禁欲生活,田芯假死後有段日子他除了一路的尋找死亡之旅,也頹廢的自我放逐,夜夜泡在酒吧里,里頭的眾多美女卻沒有一人可以點燃他如槁灰的熱情,因此他便一個人走進沙漠,在那里過著心靈也如沙漠般貧脊枯乏居乎歸隱的生活。
直到他到沙漠邊境小鎮上去補給民生用品,打開手機電源接收未接來電訊息與簡訊,在千通未接來電與上百封的簡訊留言里,他看到了籃覽寄給他的那封信,當他打開信箱看到整個頁面所出現的那張熟悉的容顏,他激動的不能自己,那一霎間他感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冰冷多時的血液在度溫暖了起來,寒冰般的心房開始熱了起來,這時他才赫然了解到除了她,再也無人能點燃他的熱情,沒有她自己就像個森冷無情的冷血動物。
「藍覽?你結束這一年的苦行僧生活,與藍覽有何關系?」田芯疑惑的歪著頭,不解這事情跟藍覽有什麼關系?
黑亞濯望著上頭那精致的白紗帷帳,「要不是他將妳的相片寄來給,我到現在還每天坐在帳篷里看著日升月落,滿天星光,偶而幫到邊境上的小鎮去補給民生物資與人有所接觸外,現在還一個人在沙漠里自生自滅。」
「說到這件事情,我一直納悶,既然你提起了,那你可以順便解除我心中的疑惑嗎?」。
「什麼事情?」
「你是怎麼知道我詐尸的?」田芯語氣里有些愧疚。
「我不是說了要感謝藍覽,不是他將妳的相片寄來給,我到現在還每天坐在沙漠帳篷里。」他翻個身將她整個身子壓覆在自己男性健碩的體魄下,啄了下她的紅唇。
她雙臂圈住他的頸項,回應他溫柔的熱情。「不要吊我胃口,快說。」
「是藍覽在法國巴黎機場,等待轉機的空檔之時看到妳的,當時你不知從哪里回到法國,藍覽當下二話不說追了上去,在法國多停留了一個月左右,在那期間他寄了封附著你相片的MAIL給我,信件內容大約就是如欲知真相,年前紐約相見。而後他又留在法國將妳所有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後才回紐約等我。」有藍覽這位好友還真是不錯,看來明年得多分點股利給他才行。
「原來是這樣啊……他看見我時候應該是我剛從瑞士的天使醫院出院,來到法國的時候吧。」田芯回憶著幾個月前只有唯一的一次出現在機場,就是康復後自瑞士搭機到法國時,怎麼會這麼剛好就被藍覽看見她呢?
黑亞濯挑了眉尾有些不開心的捧著她的臉蛋。「寶貝,你听我這麼說好像很不開心,你不想與我重逢嗎?」。
她連忙喊冤。「當然不是,我只是訝異怎麼就會這麼剛好被藍覽撞見我」
「這叫做拆不散的緣分,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最後還是要回到我身邊。」他滿意的用力吮著她的紅唇,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求饒的捶著他的背脊要他適可而止,他卻越加猛力的吻著她,讓他無力抵抗只能抗議的咬了下他在他口腔里作亂的靈舌。
「唔」黑亞濯眉頭微擰的瞪了眼滿臉通紅的田芯,這才很不情願的松開她,「好啊,你居然敢咬我」嘴里還嘗的到咸咸的血味。
她抗議。」誰讓你欺負人」
黑亞濯大笑一聲,推開她虛軟雙腿,將稍經休息又恢復得朝氣蓬勃昂然鼎立的分身送進她依舊頻頻收縮濕滑顫抖的之中,邪氣的告知她。「這才叫欺負,寶貝。」
「啊——」她驚駭又嬌羞的看著他。「亞濯,你怎麼又……」方才一大清早的才將她吃干抹凈的,現在幾乎是連休息都沒有怎麼又……
他緩緩律動著自己的碩臀。「我的小甜心,感情你這一年來忘了很多事情,我體力一像如此,你忘了嗎?」。
「可是,你不累嗎?」。唔,她的身體居然因他的進入又開始有了激烈熱情反應,自動應答吞噬著他火燙的分身。
「方才是深怕妳這才復元不久的身子不能過度歡愛,這才還未稱得上盡興便提早結束,不過看妳的體力似乎還可以,那這次就讓我當個猛獸好好盡興一番吧。」看著她身體自動本能的配合著他,看來是還能承受她再次的需索,她更加激烈的律動進出她這讓他**的。
當黑亞濯將精華最後一次射進她溫暖的花壺深處,彼此緊貼相擁再次進入沉睡之中……
難得的太陽穿透後重的雲層,溫和的溜進寧謐安詳充滿歡愛氣息的房中,連小鳥都在窗子外快活地吱喳鳴唱著,將陪著田芯小睡片刻的黑亞濯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多。
他長臂一伸拿過放在一旁手表,看著上頭的時間,這時間很曖昧,吃午餐吃晚餐也不是,看來只能先叫點下午茶三明治什麼的進來讓被他折騰了一早的小女人止止饑。
他拿過放在床頭上的會館里的客房服務菜單,拿起對講機,看著菜單上的菜色點了些不算正餐卻可以先止餓的小點,後便要起身下床沐浴更衣,可他哪知他才稍微一動作,一旁的田芯便醒了,揉著惺忪的眼眸望著他。
黑亞濯輕聲問著。「我吵到你了?」
她搖頭。「我這一年里睡的一向都很淺眠,除非是累極了,否則周遭一有動靜,便會馬上清醒的」
黑亞濯皺眉。「你這樣長期睡眠不足怎麼行」
「眼楮看不見了,對周遭的事務自然是要敏感些。」她若無其事的說著。
可听在黑亞濯耳里卻讓他揪心不已,這時他忽然想起一事,他記得田芯說過。「寶貝,我記得你說過,你眼楮可以恢復光明,是吧?」
田芯翻個身想繼續睡覺,只是自喉間輕發出一聲。「嗯」
「你為何不想恢復光明?你不想再看見這世界嗎?起碼看看我也不錯,我這張俊臉這一年來雖然沒有少受到摧殘,但我自認為還沒嚴重到走位變形,還是可以見人的,你就不想再看到我嗎?」。
田芯睜開眼楮做起身子,用著無神空洞的定定的望著他,有些艱澀的開口。」你想知為什麼我不開刀的原因是嗎?」。
「嗯。」
「如果我說,我開刀了眼楮就會恢復光明,但我卻會失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