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想了想,抿著嫣唇道︰「只有要釀造酒的東西,我可以釀造出來。」酒要說容易釀,嗯,確實挺容易的,但沒有原材料……尼瑪一切都是扯蛋。
「好,需要什麼你跟我說,我好提前準備。」牽起女人的手,啼走在最前面,「克克巫向來自負,也許可以向他要些煉酒需要的東西。」說著,他笑起來,笑容狡黠,「那家伙身為巫師,最失敗的地方就是總認為他才是最聰明。以前,我們蒼措部落的老巫師還活著時,他」
與大隊伍踫面,吳熙月繃在心里的弦一下子松開了。長長吁口氣站起身來,整個晚上過得太TMD驚心動魄,姐兒的小心肝嗷,再經幾次都要嚇出心髒來。
匯合後,讓人失望的是……,男人們手里並沒有食物。
好在啼早在出來早已把臉上欣喜掩去,且,已隱隱得知可能失敗。俊顏看來也沒有多大失態,蹙著修眉淡淡問起,「是沒有找到他們儲食洞對嗎?」
「找到了,是個空的。」伐合有些氣憤回答,「回來前,我們跟格里部落的笈和踫上,他們手里都有野獸。應該都是從儲食洞里偷出來。」真氣懊,讓格里部落的家伙搶先。
笈和……
笈和沒有這麼大的膽量,也沒有那麼聰明。
一個轉念間,啼已經知道他錯過了什麼。笈和說芒沒來參加祭祀是去追一群野豬,其實他是在說謊!不過打著晃子,暗地里是去偷布阿部落的食物去了!他大意了,明知道芒是個厲害角色,卻相信笈說的鬼話!
好家伙,這次芒贏了。偷到布阿部落的食物,芒已經贏了。
腦子里閃過芒笑容溫和,暗里藏針的臉孔,啼俊顏尤為冷冽。
手緊緊攥成拳頭,啼把所有情緒掩藏在心里,轉身,清冷道︰「回神台,克克巫問起,就說你們都是在追女人。」他目光還沒有掃到吳熙月身,妹紙已經反應過來鳥。
很淡定把已經破了好幾條口子的里衣「撕拉」一聲,扯得更破爛,為效果更逼真還特意扯了把樹葉子往頭發里面一搓揉。嗯,乍地一看,她是為貞操而戰,奮起掙扎至死不從。也就是在衣服撕破聲音里,妹紙是惡從心生,她眼角微斜睇了剛才追她追得最瘋狂的匡,對啼別有深意道︰「我這還沒有獻身出去呢,克克巫看到也不相信吧。不如我們再搞真實一點,嘍,我現在是這幅模樣,怎麼著也有男人跟我一樣才行吧。這樣,才會更有說服力哦。」
相信啼懂的!誰叫這廝腦子反應賊快呢。
她心里那麼點惡意,啼是仔仔回嚼了下她的話才明白過來。修眉不動聲色挑高一點,對淡道︰「克克巫站在神台上面,你們發出的動靜他應該全部看在眼里。月既然沒有讓你們撲倒,她身上……」指了下吳熙月的里衣,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行。
「衣服,這叫衣服。」吳熙月有普通話告訴啼,吐血,她不知道衣服應該怎麼用原始語種來說……。
啼暗暗默念了一下,然後口吻生硬把衣服兩字說出來,腔調就跟外國人說中國話一樣。「衣服,月的衣服都撕破了,你們……身上應該也要帶點傷吧。」
這話說得夠直白鳥。
男人們之前還是嘿嘿不以為然笑著,是個男人身上都有傷,沒有傷的男人不算男人。吼吼吼,他們身上都有傷呢!瞧瞧,抬手的抬手,抬腿的抬腿,撅臀的撅臀,把目標齊對上現場唯一滴女人。
傷啊,看他們傷有多少,有多傷,這就是男人地魅力嗷嗷。
從古至今,傷疤就是男人的勛章,可以拿出來炫耀的光輝。
吳熙月瞧著鋪地蓋地的肌肉,嘴角抽搐的厲害。明亮清濯的眸子里各種惡念閃起來,麻痹的,都自動送上門讓她抽了啊。丫的,不狠抽一餐,對不住她三更半夜在叢林里奔跑半個小時!
惡膽已生的吳熙月陰惻惻笑幾聲,彎起腰……,姐兒早就瞄好抽人的家伙是神馬了!
啼看到女人撿起的斷樹枝,黑眸一閃,目光含有憐憫掃看了還在展露身材的男人,真是一群……不知厲害的男人。月,你果然……強大,不愧是巫師生身!默默別開頭,啼決定不去提醒已經漸入佳境的男人。
「嗷!」
一棒子抽下來,第一個倒霉催的男人捂著,嗷地慘叫一聲雙腿蹦地。這聲慘叫夠滲人的,男人一個激靈瞬間驚醒。瞪大眼一看……,臥……臥槽!月手上拿著好大根樹枝!
這回,誰也不敢再秀了……。
吳熙月一棒子把男人驚醒過來,她甩甩頭,酷B道,「別急,別急,見者有份。來,排排隊,咱一個一個抽!」雷滴嘎嘎,原來揍人真TMD好爽啊!123……10,臥勒個去,不包括啼在內有10個男人等著她揍呢。
真心懷疑妹紙有……又是S又是M的傾向。
匡兩眼淚汪汪看著吳熙月,可憐巴巴道︰「月,你下手輕點啊,那個……咳,我骨折才剛剛才呢。」
搓搓手,吳熙月笑眯眯道︰「一定,一定,來,你是認為揍哪地方比較好呢?」丫的,剛才就數你丫的追姐兒最瘋了,現在,得討點利息回來才行。
「我想,讓我想想。」匡邊說著後退,把揍打的機會讓給兄弟們,他把一個兄弟拉出來,笑嘻嘻說,「好不容易有機會靠近月,你先去,我得好好想想才行……。去吧,去吧。」在男人愣怔中,匡已經把他推出去了。
吳熙月沉默……,狡猾的家伙。
不過是唬唬他們罷了,哪會真抽到他們倒地?馬拉戈壁的!更多是想發泄發泄。……望天,她好像也吸進了點藥,不用武力發泄出來,臥槽!別到時候轉化為重口味嘿咻發泄鳥。
等一行人重返神地,十個男人身上都帶著不能程度的小傷,臉啊,胸前啊,手臂啊,大腿啊……,青紅紫綠,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