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手上有匕首,你現在就是一具尸體。」獨孤槿看著這個滿臉錯愕的男人,松開了手,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說到。
鐘遠修看著她冷冰冰的樣子,咻地,從地上爬起來,無奈的聳聳肩,一只手搭在獨孤槿的肩膀上,臉湊到她的面前,戲謔的說到「作為一個女孩子,不要怎麼粗魯,這樣子會嫁不出去的。」
「我嫁不嫁與你何干?」
獨孤槿肩膀一挪,甩開他的手,冷瞥他一眼,抬腿就走,不想與他多做糾葛,這個男人不羈的面孔後面有著危險的氣息,她實在不想與他扯上任何的關系。
「你看你長的已經不好看了,再怎麼粗魯,就要做剩女了,我好心提醒你而已。」
「這麼關心我。」側過身子,挑了挑秀眉,戲謔道。
「那是自然,要知道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子。」鐘遠修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惡趣味又上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隊里面呆久了,都憋壞了,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十分的好玩。
「那女孩子要有什麼樣子呢?要不你演示給我看,讓我好好的學學。」獨孤槿打量了一下他一米八幾的個子,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身體,打趣到。
「我是男人,怎麼演示,瞧我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嫁不出去別怨我沒有提醒你。」
「如果我真的嫁不出去,我就委屈一下嫁給你,免得你長的怎麼寒磣,娶不到老婆。」獨孤槿突然湊到他眼前,玩味的說到,眼前這個男人有一米八多的身高,深邃的星眸,濃密的眉毛,性感的嘴唇,再加上不羈的笑容,帥氣而又迷人。
鐘遠修被眼前放大的臉蛋猛的嚇了一跳,明明是一張非常精致立體的五官,便生生的長了那麼多的斑點,密密麻麻的,甚是驚恐。
「這個嘛?你要是願意我也不介意,反正關了燈,什麼都看不見。」
鐘遠修頓時緩過來,嘴角邪笑著,手勾著獨孤槿的脖子,湊到她耳邊,呵著氣道。
「對于三條腿的豬,我實在沒有什麼興趣。」
獨孤槿冷冷看著這個男人,那濃濃的男人氣息,讓她無所適從,她從來沒有這般的感覺,帶著一絲霸道,一絲溫情,一絲假意,一絲戲謔。
「那你怎麼樣才能有興趣呢?」
「無聊。」
「無聊,我無聊幫你抓賊,你就不吭一聲走掉,丟下個兩百塊,算什麼,打發叫花子嗎?」
鐘遠修那充滿厚繭的手掌,輕輕的摩擦著獨孤槿幼女敕的脖子,輕輕一用力,將她的腦袋禁錮在自己的面前,戲謔的看著他。
「怎麼,兩百塊還嫌少,」獨孤槿挑了挑眉,發現自己根本就掙月兌不了他的手掌,該死的,這個男人竟然這般厲害,而且說變臉就變臉。
鐘遠修看著後面喧囂的人群和車輛,感受著手指間的柔女敕,突然的失了神,感覺自己與這個世界月兌軌了一般,**開來。
這個女人眉間的傲氣與清冷,就像是突然闖進這個世界那般,好遠,又好近。
鐘遠修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莫名的會被這個女人吸引著,明明一點也不好看。但是他一看到她一個人呆呆的站在街頭,就想要上前招呼她,沒想到她的身手還不錯,干脆利落,帶著一股殺伐之氣,讓他十分的訝異。
「那是當然,你認為我就值二百塊嗎?」
這話十分的有歧義,顯然鐘遠修還沒有發現自己話中的語病。
「那你告訴我包你一夜多少錢?」獨孤槿的手掌撫上他的胸膛,隔著襯衫的胸膛十分的滾燙,結實,可以模到那充滿力量的肌肉。
「帥,真帥,好好看哦!」莫輕輕犯花痴的大喊道,讓獨孤槿冷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這個男人雖然好看,但是也很危險。
「一夜?」鐘遠修訝異了一下,嘴角噙著一模戲謔的微笑︰「一夜怎麼夠,不如你一年吧!」
「怕你精盡人亡。」獨孤槿手掌一個用力,用巧勁推開了鐘遠修的胸膛,頭往下一偏,掙月兌出他的桎梏。
退後三步,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看著他臉上錯愕的表情,突然感覺心里十分的爽快,嘴角揚起一模淺淺的微笑。
鐘遠修沒想到自己竟然又一次的著了她的道,竟然被她掙月兌了,手指上還殘留著她身體的溫度與觸感。
看著她那清冷的微笑,心不由的一顫,感覺自己就像置身在一個幽靜的山谷,彌漫著淡淡的霧氣,一朵潔白的蘭花悄然綻放,沁人心鼻。
鐘遠修無奈的咂咂嘴,對她舉起了大拇指,晃了晃腦袋,隨即看著她「看來你的身手不錯,不如我們比劃比劃一下。」
獨孤槿一怔,這男人唱的是那一出,不久幫自己抓了一次賊,怎麼就扯上了呢?
「怎麼,不敢了嗎?」
「去哪里?」獨孤槿這輩子還沒有有過不敢做的事情,不就比劃,自己連戰場都上過,難道還會怕他一個男人。
「那里有一個公園,不如,我們就去那里,怎麼樣。」
「走吧,」獨孤槿示意他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