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遠修立馬跑到酒店的門口,這個時候,面包車一溜煙的快速向前竄出去,快速的進入到馬路當中駛去。
看著歷經越來越遠的面包車,他咬了咬牙,身體就如同一只瞬間爆發的野豹,像箭一般快速的沖上前去,追趕著面包車。
「上來,」一輛金色的卡宴開到鐘遠修的身邊,蘇離對著鐘遠修冷冷的說到。
剛才他把車開出來,就看到莫輕輕被人迷暈擄了去,由于比較遠,根本就沒有辦法趕過來,直到開出來,就立馬追上。
鐘遠修停下來,看了一眼蘇離,看了一眼快要遠去的面包車,不假思索的立馬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蘇離見他上來,就立馬踩下油門,卡宴快速的滑出去,緊追著遠去的面包車,他雙眼緊緊的盯著前方,眉頭微蹙,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該死的,不好,追上來了。」開著面包車的魁梧大漢看著後面緊跟其後的卡宴,大罵一句,猛踩油門,面包車迅速的向右邊拐去,進入到駛往郊區的車道上。
「快甩掉他們。」另外一個黑衣大漢看著快要趕上來的卡宴連忙喊道。
「媽的,運氣真不好。」開車的魁梧大漢咒罵一句,使勁的踩油門,面包車的速度猛地一加,以最快的速度向前開去,只見人煙車輛越來的越少。
「想辦法超上去,」鐘遠修見面包車加速了,且左右開動,想要阻擋他們超車,沉著一張臉到。
「嗯,」蘇離應了一聲,目光如炬的盯著面包車,見面包車要向右邊開去,就趕忙將方向盤打向左邊。
一路上只听見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兩輛車你追我趕,在漸漸暗下來的天色中猶如兩只奔跑的野獸,閃著幽暗的光芒,追逐者獵物,越跑越遠。
「開車的是老手,超不上去。」
「等下,前面應該有一個小坡,以你車的性能,可以從哪里開過去,繞到他前面。」鐘遠修想了一下,說到,幸好這條路他走過,不然還真的沒有辦法。
「好,」
開了將近一公里之後,鐘遠修說的那個小土坡就在前面,那是一個長滿草的小土坡,大概一千米左右的長度,不是很高,相對于馬路差不多有一張桌子的高復,恰好路邊上沒有護欄,車子可以從上面開過去,繞道面包車的前面。
「上去」
只見卡宴快速的爬上小土坡,就如一只奔跑的羚羊,從小土坡上面快速的沖下去,不偏不倚正好橫擋在面包車的前面。
路的兩邊是空曠的田野,夕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剩下的余光點點撒下,就碎金那般,讓人迷醉。
蘇離和鐘遠修快速的下了車,走到面包車前面,蘇離一身灰黑色的西裝,雙手環抱在胸前,陰沉著臉看著車里面的兩個黑衣大漢。鐘遠修一身筆挺的軍裝,肩膀上的兩杠三星在車燈下熠熠生輝,雙手自然垂下,右手插著褲袋,目光暗沉的盯著車內的男人,就如一只獵豹盯著自己的獵物那般,血腥,殘忍。
「該死的,拿家伙,」魁梧的大漢看著車前的兩個帥氣英俊的男人,憤怒的重重敲擊了一下方向盤,手臂上露出的紋身十分的猙獰,那若隱若現的獠牙,讓人寒意四起。
隨即兩個大漢從椅子後面拿出亮橙橙的長刀,下了車,凶狠的看著擋了自己路的兩個男人。
「上,一人一個。」鐘遠修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砸向自己面前的黑衣男人,一個轉身,躲掉他劈過來的長刀,右手快速的抓住他拿著刀的手,一用勁,將長刀從他的手中多下來,扔到一旁。
充滿力量的拳頭就像是重若千斤的大山一般狠狠的砸到黑衣男人下巴上,大漢退了兩步,隨即拳頭打在他的肚子上,臉上、以及胸口上,順勢右腳一絆,掄起大漢將他摔打在地上。
大漢快速的爬起來,凶狠的瞪著鐘遠修,雄壯的胳膊帶著拳頭掄向鐘遠修,對準他的月復部,左腳踢出,鐘遠修身子一側,右腳狠狠的踹掉大漢的左腳,雙拳快速的打中他的肚子,連續快速的打出很多拳,打得他沒有反手之力。
直接、干脆、粗暴、野性、力與力的直接踫撞。
而這邊的蘇離也毫不示弱,借力打力,利用巧勁先是躲掉長刀,優雅而又狠決的擊向黑衣男人,以最簡單的方式制住了剛才開車的魁梧大漢,讓他沒有辦法動彈。
頓時,兩個男人一個躺在地上沒有了反手之力,一個壓在車門上動彈不得。
鐘遠修快速的拉開面包車門,只見獨孤槿昏迷的躺在面包車後面的椅子上,頭發凌亂的散著,在刺眼的車等下顯得臉色十分的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就連黑色的斑點也變得暗淡模糊了。
他一把抱出她,輕的沒有意思分量的身體讓他十分的壓抑,三步並作兩步,將她輕輕的放到蘇離車子的後座,探了探她的鼻息,模了脈搏,見心跳什麼的都還正常,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隨即走回到面包車旁邊,從面包車上拿出一條原本準備捆綁獨孤槿的麻繩,將兩個男人緊緊的捆綁在一起,扔在面包車前。
「」沒事吧!「」沒什麼事情,可能乙醚有點過量,昏迷著,等下送醫院「」他們怎麼辦,需要報警嗎?「蘇離看著地上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眉頭微蹙的說到。」不用,把你的手機借我一下,我打個電話,「他的手機落在自己的車子上,根本就沒有帶出來,否則他早就打電話了。
蘇離這才看清楚他肩膀上兩杠三星的標志,頓時知道自己是多慮了,這個事情他應該可以解決,不需要報警怎麼麻煩。
將手機遞給鐘遠修,蘇離很識相的走回到自己車里面,看了看獨孤槿的狀態,見真的沒什麼事情,這才放下心來,畢竟是自己員工,而且是自己帶出來的,真的出什麼事情了,還真的不知道怎麼交代。
不過怎麼會有人綁架她?她沒有什麼親人,而且應該也不會惹上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蘇離皺著眉頭,看著獨孤槿。
難道是這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