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台長,這件事就拜托你了。」蘇離微微著說到,人畜無害的樣子,若不是看到他眸子里面的陰冷,大部分的人都會被他溫文爾雅的外表給迷惑。
「好說好說,蘇總你也太客氣了,有什麼事情打個電話給我老張就可以了,干嘛怎麼破費呢?你要知道現在物價上漲的太厲害了,我老婆都天天抱怨菜價太高了呢?」張朝富紅著一張臉,微醺微醉的說到,但是眸子確實相當的清醒。
獨孤槿看著張朝富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一下手拿包的位置,正對著張朝富,但是並沒有把蘇離拍進去,她沒想到張朝富如此的有心思,用菜價高,暗指打通人員的費用比較好。
張朝富主管的是資訊新聞這一塊,天下奇談什麼的,這幾個節目的收視率都相當的高,所以一開始獨孤槿就將目光對準了這一類的節目,這一類節目不需要自己花費費用,比黃金檔的廣告效果反而會更好。
蘇離之所以特意拿錢給張朝富,就希望他能將艾斯八分鐘的廣告都放進去,而不是僅僅截個幾秒的時間播放,那樣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所以必須得要先滿足張朝富這個貪心的胃口。
「現在菜價的確是相當貴的,嫂子勤儉持家,相當的不容易,我這里正好有一張打折卡,以後嫂夫人去買菜的時候可以省下不少的錢。」蘇離遞過去一張銀行卡,笑眯眯的說道。誰不知道她老婆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錢很厲害,若不是這些灰色收入,他怎麼可能養得起他老婆。
「這個,無功不受祿啊!」張朝富左右為難的說到,但是渾濁的眼神里面突然閃過一絲貪欲。
「張台長,這個可不是給你的,是我孝敬嫂夫人的。你要是不接,就是看不起我蘇某人。」蘇離慍色的說到,臉都拉了下來。
「這,這我就不客氣了。」張朝富為難的接下來了,蘇離明顯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張朝富立馬將銀行卡塞入了口袋里面,沒有一絲的遲疑。
「來來來,張台長,咋們喝一杯。」蘇離給張朝富倒了一杯紅酒,兩個人干了一杯。
獨孤槿看見蘇離那紅色手巾擦拭嘴巴的時候,將紅酒都吐在手巾上,而手巾的下面則是紅色的桌布,做的是相當的隱秘,若不是獨孤槿坐在他邊上,根本不會發現他的這個動作。
「莫小姐,咋倆也來喝一杯吧!」張朝富臉色通紅的拿著紅酒杯子對這獨孤槿說到。
「那我就先干為敬了,」獨孤槿微笑著的端起眼前的酒杯,輕輕的踫了一下張朝富的酒杯說到。
然後一飲而盡,學著蘇離的樣子擦了擦嘴巴,然後將大部分的酒都吐在手巾上面。
「莫小姐果然是豪爽之人,來來,再來一杯。」
張朝富見獨孤槿酒量很好的樣子,頓時眼前一亮,繼續倒酒說到,順帶的也給獨孤槿倒了一杯。
「既然張台長這般盡興,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獨孤槿爽快的喝了酒,反正到肚子里面也沒多少,她到是不介意讓他多喝一點。
「張台長,你可不能喝太多,我可是為你安排的精彩的節目。」蘇離拉住張朝富正準備倒酒的手說到。
「哦,是嗎?什麼節目?」張朝富被勾起了興趣,放下酒瓶,好奇的問道。
「我在金色之都為你弄了一個包廂,等一下吃完飯我們就過去。」蘇離對這張朝富眨了眨眼楮。
張朝富頓時一會,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笑著說到︰「那感情好啊,那吃菜吃菜,這家的菜味道是非常不錯的。」
張朝富拿起筷子,就夾了澳洲大龍蝦,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客氣。
看著他的吃相,獨孤槿頓時沒有了任何的食欲,靠近蘇離邊上問道︰「金色之都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他這般興奮。」
獨孤槿有些好奇,難道是妓院?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蘇離賣關子,輕輕的搖晃著葡萄酒杯,看著她桌前那濕漉漉的手巾,笑著說到︰「你學到到時挺快的。」
「可還是有不少劣質酒進了我的肚子。」獨孤槿一口就喝出來這酒根本就不是什麼高檔酒。
「用得太好,就不劃算了。」蘇離輕聲冷笑著,這就根本就不是拉菲。拉菲一年對中國地區只銷售五萬支,哪有這麼多拉菲給人家喝的,都是冒牌的。招待張朝富,他可舍不得那高檔的拉菲,這種幾十塊錢的就夠了。不過這味道勾兌的還挺像的,到嘴里面口感明顯就差了很多。
「但願不要進醫院,」獨孤槿輕笑著說到。
「要進醫院的,也只會是他。」蘇離看著張朝富一副沒吃飽過的感覺,他只覺得這桌子菜被糟蹋了。就可以作假,但是這菜可不能,都是真材實料的,都便宜張朝富了。
「哎,你們怎麼不吃啊,我一個人那里吃的了那麼多。」張朝富嘴巴里面塞得滿滿的,看著他們兩個說到。
「張台長,這可是為你特意準備的,我們兩個酒下肚就飽了,吃不下了。」蘇離搖晃著酒杯說到。
「那倒是要浪費這桌子菜了,我再多吃一點。」說完,張朝富就揀貴的吃。
蘇離戲謔的看著他,轉頭對這獨孤槿說到︰「關了,這個就算了,省點電。」
獨孤槿拿下手提包,摁掉里面針孔攝像機的開關。
「我吃好了,咱們走吧!」張朝富放下筷子,模了模更加圓滾滾的肚子,對這蘇離和獨孤槿說到。
「看樣子,張台長有些迫不及待了。」蘇離戲謔的說到,眼神里面確是像在看著一個死人,這個張朝富的胃口太大了,不能再留了。
「有如此好的節目,我怎麼會坐不住呢?」張朝富笑眯眯的說到,臉通紅通紅的,眼楮都眯成一條縫。
「那我們走吧,不過咋們都喝了酒,沒有辦法開車,我叫來了代駕,張台長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張朝富現在心癢癢的,那里在乎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