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最近都不著家了女皇重生一玩轉職場。」獨孤槿剛回到家,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低沉的帶著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還帶著點點的熱氣,挑逗著她極其敏感的神經。
「這不回來了嗎?」對于這個懷抱,獨孤槿不但不排斥,反而十分的喜歡依戀,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晚了,下次早點回來。」鐘遠修撫模著她的長發說到。
「吃過飯了沒有。」
「在部隊里面吃過了,不然等到你回來了,我都快要餓死了。」鐘遠修笑著說到︰「衛繚那小子還跟我抱怨,說你最近給他的工作量太大了,他要求補償。」
「什麼補償?」獨孤槿依偎在他的懷里面笑著說到,最近,她還真的是靠著衛繚,才能如此順風順水,解決了怎麼多事情,那小子功不可沒。
「他敢,他尾巴到時翹起來了,什麼時候你得空了,可以上去操練他兩把,免得他一天到晚的卷縮在電腦前面,一動不動的,腦子再好事,身體壞了就什麼也做不了了。」
「行啊,沒問題,不如就這個禮拜吧,我正好有空,讓衛繚好好呆著領賞。」
「那小子絕對不敢逃。」
兩人愉悅的笑著,遠處坐在電腦前面的衛繚不停的打噴嚏,一個接著一個,甚是厲害。癟著嘴,捏了捏鼻子,繼續全神貫注的打著畫面唯美的游戲。
「那你要怎麼補償我,我可是一個人寂寞的守著房子,等著你回來。」鐘遠修幽怨的說到,這模樣像及了常常獨守空房的怨婦。
「噗哧,」獨孤槿抬頭看著他嘟著嘴的可愛模樣,笑著說到︰「你要什麼補償。」
「親一個,」鐘遠修想了一下,指著自己的臉頰,目色含羞的說到。
「那你蹲下來一點,」獨孤槿看著他羞答答的模樣,心情甚是愉悅,偶爾調戲一下他,增添生活樂趣也非常的不錯。但是她發現,自己原本很厭惡別人的親近,在他面前消失的干干淨淨的。
鐘遠修聞言,雙腿蹲了下來,側過臉,將左臉頰對這獨孤槿。
「麼,」獨孤槿親了一下,「好了。」
「還有這邊,」鐘遠修轉了一個頭,指著側臉說到,嘟了嘟嘴唇說到。
「麼,」獨孤槿乖乖的親了上去。
「那這里,」鐘遠修目光殷殷的看著她,指著自己的嘴唇說到。
獨孤槿目光觸及他的眸子,幽暗的眸子閃著點點的星光,如同一個黑色的漩渦那般,將她吸引住。
緩緩的上前,她冰冷的唇瓣輕輕觸踫到他那溫熱的嘴唇,那一瞬間,心跳似乎都停止了跳動,感受到這一分一秒淡淡的平靜。
鐘遠修攬緊她縴細的腰肢,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感覺這她柔軟的身子,發絲間淡淡的清香,以及女敕滑的唇瓣,一種無以言語的滿足感蕩漾在心間。
那一份滿足不是困及睡飽的滿足,不是餓及吃飽的滿足,而是一種從靈魂深處蔓延開來的一種愉悅的滿足,好似千年的孤獨都被驅散,那是一身心上的滿足。
許久,他都舍不得放開她,感覺到懷中人那重重的呼吸聲,有些心疼的放手。
「滿意了。」獨孤槿狠狠的穿了幾口氣看著他說到。
「還想要。」鐘遠修厚著臉皮,舌忝了舌忝嘴唇,看著他說到。
看著他舌忝嘴唇的模樣,獨孤槿頓時臉漲的通紅的,帶著一點羞澀,輕輕的推開他說到︰「一邊呆著去。」
「別呀,」鐘遠修屁顛屁顛跟在獨孤槿的後面,若是被衛繚看到他這般樣子,一定是驚掉了了下巴,不敢相信。
「一邊去,我要洗澡。」獨孤槿看著他黏人的樣子,不但不厭惡,反而心里有著淡淡的喜悅,故意板著一張臉看著他。
「要我我們一起洗。」鐘遠修厚顏無恥的說到,一點也不害臊。
「滾,」獨孤槿臉上一燥熱,沖著他吼了一聲,這男人還著的是順著桿子網上爬得相當的快。
待獨孤槿裹著浴巾,慢悠悠的從浴室里面出來的時候,鐘遠修已經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嘴角還掛著一絲甜膩膩的笑容。
獨孤槿擦了擦頭發,看著他睡的香甜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休閑的居家服,將濕答答的頭發包裹在毛巾之中,走到鐘遠修的面前,蹲了下來,調皮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哼,」鐘遠修哼了一聲,感覺到鼻尖冰涼涼的觸感,立刻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女人,咧開嘴,露出滿口潔白的牙齒。
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著她被白色毛巾包裹著的腦袋,起身,跨出茶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獨孤槿還在好奇他怎麼一聲不吭的就回房間了,不過幾秒過後,看著他手里拿著大吹風機從房間里面出來,心里頓時明了。
「來,坐這里。」鐘遠修插上插頭,對這獨孤槿說到。
她乖乖的走過去,鐘遠修拿掉了她頭上的毛巾,微微的拭了拭頭發,齊腰的長發在他的收件翻滾著,待水珠都差不都吸干了之後,將毛巾放在一遍,打開吹風機,呼呼的聲音直震耳膜而來。
鐘遠修輕柔的撫模著她的腦袋,用手指理了理她的頭發,暖風吹拂著頭皮而過,吹趕走濕冷,留下溫暖。
獨孤槿甚是享受這被人服務的滋味,尤其鐘遠修那帶著厚繭的手掌撫模著自己的頭皮,讓她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回到小時候,父皇那大手撫模著自己的腦袋一般,充滿的安全感與溫暖。
這一夜,是安寧的,帶著點點的溫馨與曖昧。
而這一夜的Y市確是風起雲涌,硝煙彌漫,暗光浮動。
就在這一個晚上,Y市的大家族,李家,當家家主李道光憂思重重的坐在書房里面,盯著面前的一堆資料,緊緊的鎖著眉頭,那深深的溝壑足夠夾死一直蒼蠅。
上面赫然寫著,李家派系的一些人,被打壓,被排擠到一些不重要的位置,而且人數相當的多,同時李家子孫的產業在這一時間也被狙擊了,損失高達十幾億。
雖然知道是誰干得,但是偏偏不能有任何的動作,排擠下來的人要麼是在博弈中輸掉的人,要麼就是黨風有問題,被揭發出來的,要麼就是被抓到收取賄賂,被壓了下來,但是必須讓出位置的。而損失的十幾億也是因為對方切斷了自己其中的一條走私道路,還扣押了物品造成的。
李家不能動,走私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上面了,上面也明白是誰,但是礙于李家的權勢,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並不能把李家怎麼樣。
但是李家也不能罔顧上面的意思,肆意妄為,這段時間必須收斂一下。
然而,就在今晚,李家在東南亞的一條毒品路線,被發現了,一小對人雖然都吞毒自殺了,沒有活口,不會透露出任何的風聲。但是這條線路是不能再使用了,上面必定還在眼里追查,而價值幾千萬的貨物也被一把火給少個干干淨淨的,讓李道光甚是心疼,要知道這條線路可能用了十幾年,一直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同時也會李家打來了龐大的利潤,這說端了就端了,心里這口氣怎麼忍得下去。
對于對方的窮追不舍,李道光的頭疼,他不知道鐘家到底還知道那些,如此隱秘的事情,竟然都能被發現,而且一鍋端了。更重要的是,如此巨大的毒品交易,已經引起大佬們的重視了,畢竟是毒品,而且是數量怎麼大的毒品,上面必然是深究下來,如果鐘家真的握有什麼把柄,一定會在關鍵時候捅出來,絕對不會藏著掖著,到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會看向自己,想避也避不開。
雖然這還撼動不了李家的根基,但是也要傷筋斷骨的,大傷元氣。尤其李家這麼多年作威作福,很多人巴不得李家落敗,好揚眉吐氣。
「鐘業這個老家伙,竟然動到自己的頭上,哼。」李道光非常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到。
鐘家連日來的舉動,他都看在眼里,低下小輩只見的較量次數也越來越多,從 車到打黑拳,各種明面上的暗地下的,不知道交手多少回。鐘家有這個實力,但是李家也不是吃素的,殺敵一千自損一百,李道光就不信鐘家敢下怎麼大的賭注,嘗試著毀掉李家。
要知道鐘家和李家都是Y市實力相當的兩大家族,李家權勢滔天,在Y市乃至全國可以橫著走,上百年的底蘊,從建國之前,李家就相當的有權勢,尤其靠著走私等見不得光的買賣,斂聚了大量的財務,在加上在軍政兩邊的影響力,讓李家的地位固若金湯,不容撼動,但是這樣子的顯赫權勢,也是讓其他稍遜色的家主所不喜的,所有站在離家這邊的都是利益至上的家族。
而鐘家則是後來居上,靠著在軍方扎實的實力,慢慢的顯露頭角,再加上鐘業有野心,有能力,鐘家三代都十分的出色,執掌一方,在軍方成了一塊不可踢破的鐵板。再加上鐘家老爺子為人豪爽,樂于幫助,很多人都靠向了鐘家,使得鐘家慢慢的趕超上李家,尤其是去年鐘業的兒子接任了總軍區參謀長的職位,是鐘家的聲望更上一層樓。
鐘家和李家一直都不對盤,兩家相互傾軋的數十年,但是都沒有分出一個勝負來,這次鐘家的動作,李道光並沒有怎麼放在心里,因為他相信,今天鐘家吃下的,明天他會三倍四倍的叫鐘家給吐出來,絕對不會讓鐘家好過。
但是李道光,絕對想不到,因為自己孫子一次小小的失誤,不相信差點讓一個女人死掉。讓鐘家沉寂已久的火焰再一次爆發出來,熊熊的烈火遲早有一天會將李家燃燒殆盡,兩個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