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獨孤槿拿起這把小手槍,在手中掂了掂,很輕,比之前鐘遠修的那把槍還要小一輪,重量也輕了一半,就跟玩具差不多,只是這手槍的射程能有多遠?頂用嗎?
葉老似乎看出了獨孤槿的疑慮,道︰「不要看它模樣小,爆發力小,但是有20米左右的射程,攜帶很方便,能裝六發的子彈。」
「這個能過海關?」獨孤槿很是好奇,就算給她,她要怎麼帶過去。
「等一下李曉會叫你怎麼拆掉它,怎麼組裝。到時候拆下來就可以了。李曉,你負責教會她。」
「是,」站在葉老身後的李曉听聞,行了一個軍禮說到。
「除了這個,還有其它的東西需要攜帶,你帶上槍,跟我來,」葉老轉身離開,獨孤槿立馬跟上,有了這些東西,自己和鐘遠修的安全就多了一份。
「這是根項鏈里面裝有最新型的定位儀器,能直接與衛星相連,你到墨西哥了之後,就摁這里開啟,這個是無線手機,這個是創口貼炸彈`````」「
獨孤槿沒想到這一個個的小東西里面居然會藏有怎麼多的東西,真的是看不出來,看來她還是小瞧了這個現代國家的東西。」今天你先學學怎麼使用,還有了解一下墨西哥那邊的具體情況,我安排你明天過去。哦,對了,你不是供應了軍方藥膏嗎?自己別忘了帶點過去。「
第二天,機場,一個穿著十公分紅色高跟鞋女子,身姿曼妙,體態婀娜,穿著一身黑色修身風衣,露出縴細的腰身,長長的黑亮秀發齊腰垂下,舒展出最好看的弧度。女子帶著大大的黑色寬邊帽子,一副黑色大墨鏡,一雙鮮艷欲滴的紅唇,如同盛放的玫瑰花,散發著誘人的味道,緩緩地走進機場大廳。
這人正是獨孤槿,她的高跟鞋的粗鞋跟是用手槍的外殼弄的,脖子上掛著一條蔚藍色的寶石項鏈,風衣腰帶里面密密麻麻排列的都是子彈,手槍的零部件都在這件風衣的金屬扣上面。,其它的都放在了行李箱里面。
通過安檢通口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異樣,讓她順利通過,這讓她十分的好奇,那些藏在腰帶里面的子彈,到底是怎麼躲過檢查的。
上了飛機,找到自己的位置,獨孤槿睡了一覺,過了十幾個小時之後,她安全抵達了墨西哥,來接的是墨西哥的情報人員。」莫小姐嗎?「」是的。「獨孤槿看著面前身材瘦弱,長相平凡的女孩子,抓著一個馬尾,露出額頭,衣著簡單平凡,就像是一個剛出學校大學生。」請跟我來,我先帶你去酒店。「女孩子立刻拎過獨孤槿的行李箱,往外走去。
走出機場大門,上了一輛黑色的大眾,女孩子老練的開動汽車,很快的就駛出了機場。」你叫什麼名字,「獨孤槿看著她沉穩的模樣,好奇的問道,看她的模樣,應該是在墨西哥很多年了。」我叫林玲,在墨西哥呆了八年,關于鐘上校的近況,我們到酒店再說。「林玲謹慎的觀察者道路兩邊,認真的說到。
林玲開車的速度很快,即使在車流量很大的街上,也能見縫插針,如同一條魚,入了大海那般,暢快的游動著,很快的酒把所有的車輛甩在了身後。
而被它超車的車輛,一個個的鳴起了喇叭。」哼,「林玲听著喇叭聲不屑的冷哼一聲,油門踩的更重,速度更快,整個車子發出嗚嗚的聲音。
獨孤槿沒想到這個小小的身體里面竟然有如此不安分的情緒,看來這里的情報人員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嗤,「突然,車頭冒出了一陣陣的白煙。」*!「林玲狠狠的垂了一下方向盤,咒罵一聲,立馬將車開到路邊的空地上,幸好這里有一塊草地可以停車。」下車,快,「林玲立馬解開安全帶,對這獨孤槿命令道,一帶一絲的猶豫。
獨孤槿快速果斷的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了車。」嗤嗤嗤,「車門冒出的白煙越來越多,林玲見狀立馬過來拉著獨孤槿的手,就往一邊跑去。
跑出去大概十多米,立馬拉著獨孤槿撲到在地,雙手護住獨孤槿的腦袋。」砰,「輕微的一聲響聲,林玲回頭看去,只見車頭被炸開了,車面板中間有一個大大的空。」*,耍我啊!「林玲咒罵一聲,立馬拉起獨孤槿,看著遠處還在冒煙的車子,黑著一張臉。
獨孤槿看著車子,突然見白煙中間有一絲的火光,在白色的煙霧中跳躍著,臉色微變,」小心。「
她立馬摁到林玲,在她摁到她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啪「的巨響,感覺像是有火浪從她們的頭頂竄過,帶著熾熱的溫度。
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抬起頭,只見車子陷在火海里面,火星四濺。
獨孤槿突然想起自己的行李箱還在車子上面,里面有微型的炸彈,暗罵道︰」不好。「
咒罵的同時將林玲抬起的頭又恩了下去。」砰「」砰「」砰「
接連的幾聲巨響,在身後響起,震得她們的耳朵嗡嗡作響,響了一分鐘左右,這爆炸聲終于是消停了一會兒。」尼瑪,想要炸死我,也不用那麼多的炸彈吧!「林玲看著已經成碎末的車子,震驚的說到。」除了第一個,其它的都是我的。「獨孤槿站起來,對這林玲說到。
林玲驚訝的看著她,嘴巴都震驚的比不上,感情自己剛才載著一箱子的炸彈,那有人帶一箱子炸彈上飛機的,這不是恐怖分子嗎?她竟然還一點事情都沒有,林玲看著獨孤槿平靜的模樣,在心里為她打上了恐怖分子的印記。」嗚嗚嗚,「一陣警車鳴笛聲由遠至近的響起。」等一下,你就說你剛下飛機,什麼都不知道,由我出面。「林玲鎖著眉頭,看樣子有些麻煩了。」警察先生,救救我,有人想要殺我。「一見到警車停在路邊,林玲立刻梨花帶雨狀奔向了警車,一口地道的口語。
獨孤槿看著她變臉的樣子,頓時有些轉不過來。」警察先生,有人在我的車子上裝了炸彈,很多很多的炸彈,「林玲驚慌失措的拉著警車的衣服,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哭訴著。
被拉著的警察只好詢問她情況,另外幾個跑過去檢查情況了,獨孤槿走到林玲的邊上,看著她對警車說到。」警察先生,我就是去機場接一下我的朋友,然後路上車子就冒煙了,我特意停在這里檢查,但是沒想到就‘砰’的一聲,就炸開來了,幸好我跑出來想好相認求救才逃過的。「林玲緊張的眼淚嘩啦啦的流,有些青澀的帥哥警察有些不知所措,趕忙的從口袋里面掏出手巾,給她擦眼淚。」警察先生,一定是有人想要殺我,救救我。「」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的,「警察先生安慰道︰」杰克,有沒有什麼發現。「
警察對著那邊,拉開消防栓栓滅火的幾個警察問道。」沒看到我在滅火嗎?估計沒有留下什麼東西,「那邊的警察大聲喊道。
待警察詳細詢問兩人之後,警察就將兩人送回到了市區,獨孤槿很是無奈,她帶的全部東西,除了身上的幾樣,這下子全部都毀掉了。」走吧,我們先去酒店,「林玲一下警車,就收起了眼淚,哭了半個多小時,到後面根本就沒有一點眼淚,只是干嚎幾聲。
獨孤槿跟著她,進了酒店的房間。
林玲第一時間去拉上了酒店的窗簾,對著她輕身說到︰」我可能被人監視了,等一下我走了之後,你馬上離開酒店,知道不。「
林玲厲聲說到,隨即從衣櫃里面拿出一個箱子,放在床上,打開,拿出一個包包,從箱子里面拿出一刀的錢,放進包包里面。」這些錢給你留著用,還有這張卡,你的東西剛才毀掉了,我這里先給你一份。「說著,林玲將包給獨孤槿,然後,拿出筆記本,打開。」鐘上校是在這一塊區域失去了聯系的,他最後一次是去了曼薩尼略港口,我不知道他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的人找不到他們兩個。「林玲打開地圖,指著地圖上一個小小的港口說到。」離這里有多遠?「」開車過去一個多小時,我到時候會安排那邊的人去接你。「林玲匆忙的說到,然後拿出一疊東西,給獨孤槿。」這上面,是李家在墨西哥產業的分布圖已經負責人的情況,還有的就是墨西哥當地的幾個大佬的情況,這里的情況實力錯綜復雜,你要當心一點,否則我們沒有這個能力救你。「林玲提醒道,從見到她第一眼,她就開始懷疑國內那邊到底想要做什麼,就憑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能做什麼事情。但是軍人的天性就是服從命令,即使諸多懷疑,她還是按照命令把該交的都交給她。」我知道,「獨孤槿掃了一眼手上的分布圖,沒想到李家在墨西哥的產業實力竟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我必須要走了,等過幾分鐘,你記得要離開這個房間,去酒店後面攔車,那里有去曼薩尼略港口的車子。「」好,我知道了。「」你多多注意安全,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就不要硬撐。「林玲看著她平靜淡然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好,我也知道,你也要多注意安全。「獨孤槿想起剛才的爆炸,知道她們的身份很是危險,她暴露了,所以她必須要扔下自己,即使她會有性命危險。」再見,「林玲立即提著箱子走出了房門。
听到房門」啪啦「一聲關上了,獨孤槿走到窗邊,微微的拉開一點窗簾,過一會兒就看到林玲急匆匆的走出了酒店,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獨孤槿將手中的東西塞入林玲給自己的包包之中,立刻月兌下風衣,將藏在腰帶里面的子彈取出一部分出來,然後將高跟鞋的後跟掰下,立刻組裝好,然後裝上子彈,將風衣反穿,成了一件毛衣外套,將手槍藏于衣服內側,摘下帽子,將頭發扎起來,擦去嘴唇上的口紅。
高跟鞋去除後跟之後,成了一雙平地的單鞋,她一下子從一個曼妙身姿的都市女人成了一個普通平凡的學生黨。
隨手拿起包包,她就出了房間。
看著附近沒有什麼可以的人,就立刻進了電梯,下了樓,然後走出酒店,繞道酒店後面,看到一堆車子停在那邊拉客。」去曼薩尼略多少錢。「獨孤槿對一個面色黝黑,看起來忠厚老實的車主問道。」一千比索。「」太貴了,能便宜一點嗎?「獨孤槿用英語問道,幸好這車主是會英語的,一千比索相當于500塊人民幣,獨孤槿佯裝自己是一般的游客,討價還價到。」最便宜900,「車主有些猶豫的說到。
獨孤槿對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隨即上了他的車子,這車子類似于皮卡,前面可以坐人,後面是用來運貨的。
這司機看起來有些靦腆,但是說到曼薩尼略的風景,立刻滔滔不絕起來,不斷的推薦好玩的地方給獨孤槿,還交代她那些地方是要宰人的,哪些地方的價格很實惠了。
可惜獨孤槿不是來玩的,但是她還是很感興趣的听著司機講著,了解了一下曼薩尼略的情況。
曼薩尼略是一座位于墨西哥利馬州的城市,座落于太平洋沿岸,擁有墨西哥最繁忙的港口,是科利馬州最大的市和商業區,是墨西哥第三個港口。
司機開的是一條很寬闊的三車道馬路,路上的車輛很少,所以他們暢通無阻,邊听著司機講訴著這邊的風土人情,一遍看著沿途的風景。
很快的,曼薩尼略就到了。
獨孤槿從包包里面拿出九百的比索給司機,告別司機之後,她沿著司機指的路,走到了港口邊上的一家飯店里面,這是林玲幫她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