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百九十九章 治罪?
感謝熱戀^^親的打賞支持!
、、、、、、、、、、、、、、、、、、、、、、、、、、、、、、、、、、、、、、、、、、、
書玉正在後頭,忙著切菜上串,因前頭麻辣燙的生意太好,不過片刻就盤空菜盡了,皮氏與老怪二個,後頭忙著預備都來不及,書玉回來見了,趕緊就過來幫忙。
「小姐,我看你這主意是想得絕了,就這一注,咱們只怕就多了比平日一倍收益了。」皮氏手下加緊,嘴上也不放松,見書玉來了,有意拍拍馬屁。
書玉笑笑,心想我會告訴你,這在我上輩子早就被賣得滿大街都是嗎?我不過是拿來主義罷了,哈哈哈!容我心里狂放地笑一笑吧!裝淑女裝得頭疼!
「小姐,這碗放哪兒?」
正當書玉預備恣意地放浪形骸一下時,鸝兒不期然間來了,手里托盤捧著,臉上戾氣顯著。
書玉一見她,不免又自覺自動地恢復了端莊,縴縴玉指向里頭一指︰「水糟在那頭,你自家去吧。」
皮氏眼睜睜看著鸝兒,嘴撅得可掛個油瓶,走過去了,便湊到書玉身邊,小聲問道︰「才听酒兒說,高三爺要在這里長久留下了,這話是真是假?」
書玉有意大聲,好叫滿廚房里人都听見似的,開口道︰「可不是真的?爺銀子都付了,就把咱們這小店盤下來了,從今往後,咱們都是高三爺的伙計了!」
皮氏听見這話,心里就是一沉,心想壞了,那東家怎麼辦?自打收了顏予軒那套燙手的金頭面之後,她便時刻掛念著這事,總盼書玉能與顏予軒成了好事,她的罪也就了了。只不曾想,倒讓個高易雸搶在了頭里,她這心里,便總時時有些不安,總怕那事翻出來,自己的臉就沒處放了。
「小姐這話當真?那,那東平樓的東家怎麼辦?」
書玉听見皮氏的話,心里別的一跳,眼楮不自覺地就向鸝兒看去,見後者正氣呼呼地對付手里油碗,心里嘆出口氣,遂正色回道︰「高三爺與顏二爺本是朋友,這事他們自會商量,咱們替著操哪門子的心?干好自己的就完了!」
正說著,酒兒從外頭進來,身後還帶了個人,入了門就沖著正忙著糟貨的毛娘子叫道︰「毛娘子,你看誰來了?!」
毛娘子一驚,抬眼看時,卻是甘兒,正走在酒兒身後,笑盈盈地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只你一個?」毛娘子也不顧手上濕漉漉的,張著兩個巴掌就朝甘兒走來,嘴里急急問道。
甘兒誤會其意,只當她問露兒來了沒有,遂道︰「當然不是我一個,露兒在外頭,替酒兒看門收錢呢!」
毛娘子愣了一下,過後微微點了下頭,說句知道了,又掉臉回去,繼續忙起來,嘴里說道︰「你來得正好,這廚房里正忙不過來,快來幫我,將那一盆茄子擦干淨了。」
甘兒听見,卻不動手,又問書玉道︰「小姐,可有什麼吃的?從早起到現在,我跟露兒水米未沾,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都。」
書玉听後忙道︰「有有,那邊蒸籠上現成的玉面糕,盛一碟子出來就是。還有雞湯,在那灶頭上炖著,甘兒你自己取去。」
甘兒听見有這許多好物,面上瞬時就放了光,快手取個干淨碟子,正要揭開蒸籠,鸝兒陰沉著臉過來,自己動手開了,小心地捏出四塊糕來,又取個最小的蓮子碗,略舀出一點點湯來,重重放在桌上,方才走開。
甘兒吐了吐舌頭,小聲問書玉道︰「這丫頭是誰?新來的管家?倒那個模樣,只是手里過了明礬水,澀得很呢!」
眾人听了一起笑起來,書玉便將剛才的事說了,酒兒听後不服,因道︰「咱們的心血,怎麼叫她生受了?高三爺也只能算個入股,不過與東家一樣罷了,倒把這丫頭狂地,跟這店隨了她姓一樣了。」
書玉只笑,卻不開口。她能怎麼說?說自己與高易雸本如一家,這店如今是她與他的了?若在前世,也許可以,可在現今這個年代,這話叫一個小姐如何說得出口?
古代本沒拍拖一說,女子是從來只有婚姻,沒有戀愛的。
甘兒幾口就將那湯吞進口中,糕舍不得都吃了,還留得一半,說要給露兒去,只怕她也餓壞了。
毛娘子听見這話,沒好氣地開口道︰「你們是吃了,那貴四呢?白叫他餓死不成?」
眾人都不是呆瓜,皆听出她話中所指,其實不是貴四,而是那位怪脾氣的候老爺。
甘兒忍住笑,一本正經地回道︰「貴四麼,餓死也不算什麼大事。他那樣一個傻角,街上哪兒尋不出來?毛娘子平日也不見提他,今兒倒著實關心地緊。」
她這里話沒說完,就見對面飛過來一只肥大的茄子,甘兒笑得彎了腰,將其讓開了。
鸝兒沉著臉將茄子從地上撿也起來,重重放在毛娘子面前︰「這東西是要花錢買的!摔壞了誰賠?」
毛娘子正沒好氣,見她過來尋事,正樂得奉陪︰「從我工錢里扣!哦對了,我才想起來,原來我是在這里幫忙,沒工錢拿的。怎麼樣,你一天算我幾個錢?!」
鸝兒被嗆得噎住了上不來氣,毛娘子沖她哼了一聲,又將那茄子扔回盆里去了。
書玉柔語對鸝兒道︰「姑娘,你去前頭看看三爺,他一人也不知怎麼樣了。」
一語提醒鸝兒,她丟下手里抹布,一陣風地出去了。
書玉望望其背影,令人察覺不出地,微微搖了搖頭。
「小姐,我去前頭換露兒過來,叫她好用點小食。」甘兒說著,也去了。
酒兒這時方小聲對書玉道︰「才我過來時,見高三爺喜氣洋洋坐在櫃台里頭,手里捏塊干淨布,這里抹抹,那里擦擦的,身上穿得光光鮮鮮地,哪里像個掌櫃?要我說,分明是個大家公子,不知怎麼的搶了這店,正在那里辦家家酒呢!」
書玉听了,實忍耐不住,笑得花枝亂顫,玉頹山倒,最後肚子抽了筋,只好拉住酒兒叫她替揉了半日。
待到笑夠了,書玉方對酒兒道︰「才我已對三爺說了,他本說當了這幾件去換布的來,倒叫我說了一通,下午得空,你去街上看看,有現成的好布扯些回來,給他做件棉袍吧。」
酒兒點了點頭,細想之後卻道︰「這事倒不妥當。按說該鸝兒替三爺做才是正理。不叫她做,恐怕她反不樂。再說,她自己也得換換,一個丫鬟,伙計,那麼打眼做什麼?沒得招人說話。」
「你說得也是,」書玉道,「待買回布來,就叫她做去。」
酒兒冷笑道︰「這話得三爺去說,咱們指使她,只怕不中用。」
書玉以手點了她額頭一下,道︰「你也會架橋撥火了?唯恐天下不亂麼?」
酒兒撒嬌地倒在書玉身上,嘴里哼道︰「亂了怎樣?現在就夠亂了。」
書玉嘆了口氣,沒得話回。
皮氏听見酒兒的話,趕緊附和,因道︰「小姐,酒兒這話可算極對。眼下高三爺在這里暫時避避倒也罷了,若真當個正事做起來,只怕不妥。別的不說,高家何樣人家?嫡出的長子倒在這小鎮上開起小飯館來了,沒倒叫人笑倒了,高家的臉面也就丟盡了。除非高太師是真不要這個兒子了,不然,高三爺自然沒事,咱們只怕要惹禍上身,到時候反問個包藏拐帶的罪名,咱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酒兒听見,嚇得臉也白了,立刻拉住書玉衣袖問道︰「小姐,這話當真?不能吧?咱們不也是好心?三爺自家跑來,咱們能不收嗎?看著他大冷天的睡在街頭不成?」
皮氏答得飛快︰「睡在街頭?高三爺身上那許多銀子,睡哪兒不成?會睡去街頭?!」
听了這話,酒兒更是受驚,眼巴巴看著書玉,嘴唇都有些哆嗦了。
書玉心里自然也很明白,皮氏這話不是沒有道理,高太師真計較起來,要治罪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她能怎麼辦?當高易雸大雪的天下,來尋自己求自己的時候,她能怎麼辦?就明知有過,也得留下他,不然,自己心里,能過得去?
「不要緊,若真有事,我一人頂著。」書玉的話,不但沒能安慰酒兒,愈發將酒兒的心說寒了,小丫頭一下子就要哭出來了,眼圈兒紅了的不說,鼻頭上也漲紅了。
「你們幾個說什麼呢?好好的,誰惹得酒兒姑娘傷心了?」
眾人回頭,見原來是這事的罪魁禍首,高易雸進來了,卻是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地,半絲愁容沒有。
酒兒見是他來,抽抽答答地哭出來,又道︰「三爺,我們救你可是擔了性命的,若您回心轉意回去高府,千萬替我們說幾句好話,別叫我們掉腦袋呀!」
高易雸听這話來得莫名其妙,便向書玉看去,書玉只笑,卻笑得勉強,于是他再看皮氏,後者瞪他一眼,更是不發一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