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那瘋婦口中一直不停念叨著‘若兮若兮’,七痕還真是想不到這事兒竟是我們偉大的皇後娘娘派人指使的!」
想到此,七痕俊臉一沉,周遭的氣溫驟然冰冷,眸底的狠戾昭然若揭,薄唇輕啟︰「帶下去!」
「是!」挾制她的侍衛恭敬地領命。
「等一下!」一直痴痴地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夏雅忽然出聲,抬眼定定地看向七痕冰冷的眸子,「你說的秦玉,可是冷宮被廢的妃嬪?那卷殘缺的羊皮可是她的?」
她就覺得奇怪,剛才七痕的話句句針對她,好似篤定了公主就是被她給害了一樣!還有那卷羊皮,她就說怎麼覺得這七痕的話令她莫名的心慌呢。想了想,終于想起他的話中有「羊皮」兩字,難道就是玉兒手中的羊皮嗎?
如此說來,七痕口中的秦玉豈不正是玉兒?
可是為什麼,玉兒怎麼就跟公主的落井有關了?
七痕冷笑︰「娘娘何必明知故問?」
這麼說,確是玉兒無疑了!
可是玉兒不是失蹤了嗎?怎麼會又突然跟公主的失蹤扯上關系?
夏雅抿唇,又道︰「爹地呢?」
這是她最想知道的,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爹地一定出了什麼事!
「這個你不必知道!」
見此,夏雅譏諷一笑︰「好,本宮隨你們走。但請你轉告赫連曄,所有的事情均是本宮一人所為,與他人無關,不要累極無辜!」
說完,轉身就朝外走去,任小桃在身後怎樣哭喊也不回頭。
七痕愣愣的看著她孱弱的背影,若有所思。
正愣神之際,遠處匆匆趕來一名內侍,在他身側耳語了幾句,七痕神色一頓,望了一眼快要消失在視野中的那抹清麗的身影,抿了抿唇,拂袖匆匆離去……
御書房內,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恭敬地立在赫連曄身側,低頭抿唇不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赫連曄始終維持著一個姿勢,斜靠在龍椅上指尖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彈著,金色的眸子中有著說不出的寒意,俊魅得臉此刻卻是陰沉一片。
「皇上,屬下……屬下始終認為此事與皇後娘娘無關。」無影抹了把汗,想了想,實在憋不住,于是一咬牙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赫連曄淡淡掃了他一眼,雖然只是一眼,卻也令無影感到無邊的寒意。可他不能就這麼看著皇後白受冤枉,他的命,是娘娘給的,若非娘娘,五年前他就已經不存在了!
雖然當年突然發生了那件事,雖然明白一向深愛皇上的娘娘為何一夜之間狂性大發,絕情狠戾,但他始終相信,娘娘一定是有苦衷。
不錯,他不能就這麼放任娘娘平白受冤而不聞不問!
咬了咬牙,心一橫,又繼續道︰「皇上,公主落井之事還有待查實,更何況,娘娘一直都未曾踏出過寢宮半步,日常接觸的,也只是零星的幾名可靠宮女,斷不可能存在與東臨國密謀之事,請皇上明鑒!」
他不知道赫連曄究竟有沒有听到,說了許久,見赫連曄仍是一動不動,臉上也沒半分表情,不由得心底發虛。
心中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濃。
正當他以為赫連曄會就此沉默下去,忽的听到赫連曄輕如風的聲音。
「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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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朕知道」,咱們滴小曄童鞋相信丫丫了麼?
呼呼~最近虐得有點乏了,童鞋們看得也乏了,有人想看甜麼?有木有有木有?木有的話偶就繼續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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