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淺離開後譚雅芳才盯著伊政宗問到︰「我想找你要個人?」
聞言伊政宗嘴角劃過一記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愣愣的看著譚雅芳問道︰「雅雅,你想要誰,丁嬤嬤我已經派給你了,伊雷的話估計最快也要今天半夜才能回來。」
見伊政宗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譚雅芳這才放心的說道︰「我听月姬說你對柳若依沒興趣,更沒踫過她,當然我也听說了柳若依的奇怪舉動,所以我想從她下手作為突破口,當然這就需要你給我一點權限,比如只要她答應跟我合作我就可以許她個自由什麼的,所以我想你答應我,若是她跟我們合作,事成之後就休了她,還她自由之身,怎麼樣?」
將軍府的花園內,三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雖已中年卻依舊風韻猶存的婦人正圍坐在石桌旁看著遠處玩耍的三個小孩有說有笑的聊著什麼。而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鎮國大將軍宿清遠和他的夫人秦淑媛,還有當時還是宿清遠手下一名副將的現護國將軍凌飛虎,以及和宿清遠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原翰林院侍讀,現在的禮部侍郎溫玉廷。
「你這麼著急是要帶我去哪兒啊?」被伊政宗抱著的譚雅芳借著月光發現他們並沒有朝著王府的方向趕,不禁疑惑的問到。
「當然是沒問題,就算雅雅你不說我以後也會把這些女人一個一個休掉的,我這一生有你一個女人就夠了!」抓著譚雅芳的手放到胸前,伊政宗一臉情深的說道。
回到美人堂時天已經黑盡了,早已等候在那兒的伊政宗一見譚雅芳進門就抱起她凌空而去,消失在夜幕中,留下院子里瞠目結舌的幽馨和芷蘭兩人。
「爹您說什麼下地府呢,您百年之後一定會上天堂的,娘親也是,還有爹爹,雖然現在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但是娘親她可能還活著,所以您也別灰心,等著女兒的好消息。」抹干眼淚,譚雅芳看著宿清遠笑著說道。
腦中早已亂成一片的譚雅芳任由伊政宗拉著走進面前的房間,當她看到屋內那白發蒼蒼卻精神奕奕的老人時,抑制不住的心中的吃驚、高興和激動流著眼淚喊道︰「爹,爹真的是你嗎?」
「雅雅,依你所說五年前宿府因通.敵.賣.國被抄家的事果然是有內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伊政宗話音剛落,宿清遠又接著問道︰「比起這個,亞亞,五年前爹爹在服役的石場听說你墜崖身亡,而押送你的衙役全部莫名被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救了你?」
不敢直視伊政宗的眼前,譚雅芳低著頭掙開伊政宗的手慌亂的說道︰「你答應就行了,對了,軒王爺那邊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把那批東西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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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宿清遠抹了一把眼淚,扯著滿是皺紋的臉笑著說道︰「對對,王爺說的是,老夫有生之年不但能夠看見亞亞平安的活著,更是看她嫁了個這麼好的夫婿,就算現在下到地府我也有臉去見你死去的娘親了。」
「什麼?那幫畜生都死了!太好了,真是老天有眼啊!」聞言譚雅芳臉上露出一絲慰藉的微笑,腦中的思緒也飄到了五年前。
看著譚雅芳那嬌羞的模樣,伊政宗強壓下心中想要摟她進懷的沖動的,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知道,要不我這就去他府上看看,你一會兒喝了霧蓮湯就睡會兒吧。」說著伊政宗就起身離開了。
來到郊外的田間時伊紹軒早已派人將水泵送到,譚雅芳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走完望月城郊外所有的泉眼,教村民們架好水泵,看到村民們歡呼雀躍的樣子,譚雅芳心中也由衷的感到高興。
第二天一早,譚雅芳就被伊政宗給叫醒,洗漱完畢之後,伊政宗又像上次一樣,帶著譚雅芳從窗戶一路飛檐走壁來到美人堂後便獨自離開,留下譚雅芳從美人堂出發去郊外扮演巫女。
傍晚十分伊政宗才帶著伊紹軒的好消息回來,說是已經造好了足夠望月城使用的抽水泵,明日一早就送到各個泉眼處,讓譚雅芳明天早點去指導那些村民使用。于是用過晚膳之後,譚雅芳和伊政宗早早的就就寢了,而譚雅芳明知自己睡著之後會被伊政宗給抱進懷里,卻也不在那麼抗拒,反而有點順其自然的思想。
這時跟著小女娃跑過來的朗格俊朗少年顯然也听到了剛剛那番話,只見其中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忽的跪在宿清遠面前禮貌而鄭重的說道︰「宿伯父,莫謙發誓今生只想娶文亞妹妹一人,絕不納妾,今生今世也只對她一人好,還請宿伯父成全。」
覺快今異。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的愛情真的能在這個三妻四妾的古代擁有麼。
「嗯,根據小婿的調查岳母大人也極有可能還活著,所以岳父大人您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不等譚雅芳回到,伊政宗就搶著說道。
「真的,淑媛她真的還活著嗎?」
沿著密室里的暗道不知道走了多久,兩人終于來到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外,而正守在那房間外已經有幾天沒見的伊雷一見伊政宗和譚雅芳的出現趕緊迎上去行了個禮道︰「屬下見過主子、夫人,老爺已經在里面了,兩位請進吧。」
「亞亞,你果然還活著,想死爹爹了!」
老爺是誰?听到這個字眼譚雅芳心中不免升起一種奇怪的希冀,伊政宗的父親是先皇,肯定不會被成為老爺,那難道會是?可是
看到譚雅芳眼中流露出的濃濃期盼卻又害怕失望的復雜表情,伊政宗溫柔的握著她的手說道︰「走吧,岳父大人等著我們呢!」
「爹爹,娘親!」只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紅著臉跑到幾個大人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爹爹,娘親,溫哥哥說將來要娶女兒為妻,女兒已經答應了,你們不會怪女兒吧!」
「我的小祖宗,你還真是不知道害臊呢!」一邊抱起譚雅芳,秦淑媛捏著小女娃的鼻子看似責備實則卻滿是寵溺的說道。
見狀伊政宗和宿清遠都一臉心疼的同時拉起她,見她額上已經磕破,正滲著血絲的傷口,伊政宗更是焦急的沖到右邊的櫃子里找出藥水為她擦拭了傷口後才滿是疼惜的訓斥道︰「雅雅,以後你若是再這樣不愛惜自己,你在身上弄出多大的傷口我就在自己身上弄個一樣的來陪你!」
「亞亞,不管你做過什麼你都是爹爹的好女兒,不過看到政宗這麼心疼你,我這個當爹的也放心了。」看著伊政宗剛剛的表現,宿清遠滿意的說道。
感激的看了伊政宗一眼,譚雅芳突然跪在宿清遠面前一臉愧疚的說道;「爹爹,五年前宿府會被抄家滅口都是因為女兒識人不明,引狼入室,不但害的爹爹您和娘親吃盡了苦頭,更是害的娘親到現在都生死未卜,我不配做你們的女兒!」說完譚雅芳就留著淚大力的磕起頭來。
「宿兄,是我教子無方,失禮了!」說完就見溫玉廷沖著跪在地上的溫莫謙大聲的訓斥道︰「還不快點起來,書不好好念,整日就知道想這些有的沒得,想娶亞亞那就好好念書,等到考取功名再說。」zVXC。
「去霜月湖的別院,我有份禮物送你。」說完伊政宗加快了腳程,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霜月湖。抱著譚雅芳翻.牆跳入別院內,伊政宗抱著譚雅芳靈敏的移動著身體,熟練的躲過院子的護衛和家丁來到院子最偏僻的西北角的一間房內。
「你」
不理會譚雅芳一臉吃驚的模樣,伊政宗拉著她迅速走進暗門,然後從里面關上機關,瞬間屋內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好像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岳父!難道,可是他如何知道呢?
借著從窗外射進屋內的微弱的月光,伊政宗牽著譚雅芳躡手躡腳的模到書架前,只見伊政宗伸手往中間擺著一只玉貔貅的格子里一探,那書架瞬間翻轉過來,露出一道暗門聞言宿清遠拉著譚雅芳的手激動的問到。
看著伊政宗離開的背影,譚雅芳腦中莫名的就響起他的話,臉上一陣緋紅。
看著包成一團哭著淚人的父女倆,伊政宗趕緊上前勸慰道︰「雅雅,岳父大人,你們快都別哭了,你們就別重逢該高興才是,怎麼反倒這般哭哭啼啼的。」
「爹,太好了,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亞亞,你,你是亞亞?」
「誒!溫兄,你這是做什麼,我看莫謙一表人才,將來要考取個功名簡直易如反掌,何況若他和小女情投意合咱們做家長的和不就順了他們的意,先給他們定個親呢!夫人,你說是不是?」
「妾身倒是沒意見,就怕莫謙這麼個翩翩公子配咱們家這野丫頭將來不知道會傷多少千金的心呢!」
「娘,您怎麼這麼說呀,我可是您親身的,再說可是溫哥哥主動要求娶我的,我可沒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