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三章 朽木家的喜事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我們卑微地仰視著生命的偉大,

我們謙遜地聆听著死神的召喚,

我們迷茫地生活在這看不清道路的世界,

久久徘徊……

離開志波家的宅子,夜一開始向朽木家的方向走去。五大貴族的宅子分布在淨靈廷各個地方,其中只有四楓院家和朽木家離得最近,而從志波家出來再前往朽木家卻還要走一段路。

此時正是臘月寒冬,夜一還沒走一會,陰霾的天空便開始飄起了雪花,嘴里呼出的熱氣在面前形成一團白霧。夜一帶著白色手套的雙手將凍得通紅的耳朵捂了起來,皺了皺同樣被凍紅的鼻尖,不由抱怨了起來。

「天氣還真是冷啊,這孩子還真是會挑時候啊,要是在流魂街的話恐怕便要凍死了吧!」

將掉在自己肩膀的雪花輕輕拍落,寒冷的天氣讓夜一心情有點不悅,不由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誒?」

然而就在夜一轉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筆直的馬路突然露出了西下的落日。那原本如鹽一樣雪白的飄雪,在夕陽的照射下仿若櫻花般飄落,整個世界似乎一下子粉刷成了櫻花的顏色。感受到這份美麗,夜一不禁笑了起來,似乎感覺不到身體寒冷,就像此時正是三月初春的櫻花時節。

「冬季的櫻花嗎?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個孩子呢?突然有一點期待了呢!」櫻花般的飛雪讓夜心態為之一變,隱隱約約夜一感覺這場雪似乎和自己將要見到的孩子冥冥中有著什麼聯系。

不遠的地方,夜一看到了朽木家標志性的三層高的木樓。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心中的喜悅讓夜一原本沉重的步伐變得輕快了不少。

夜一並不知道,今天這一次見面會改變她本來的一生,而那個孩子的出世,亦改變了靜靈廷的歷史。

一切仿佛冥冥中有一只巨大的手臂,將歷史的道路漸漸推移到一個未知的方向上去,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真讓人拭目以待啊!」虛空中一個優雅而又滄桑的聲音輕輕說道。

「快點,把熱水遞過來!還有手巾,要熱的干淨的,不要太燙!」

「夫人,你忍著些疼,再使使勁,孩子馬上就出來了!」

朽木家家主夫人身旁一個產婆不停地指使下人幫忙,同時安慰著家主夫人朽木智子。

朽木智子一頭秀麗的長發被汗水打濕,俏麗的容顏眉頭因為痛苦而緊縮,銀牙幾乎快要咬碎。高聳的肚子上那層薄薄的毯子被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仿佛要把它撕裂一樣。那健美豐盈的雙腿屈起分開,因為疼痛而顫抖著。

「快了,快了,夫人您再加把勁,已經看到孩子的腦袋了!」產婆在智子身子下幫助智子生產,看到孩子幾根**的頭發,不由高興地說道。

「你是誰!」「我是誰?」

這幾日,那個美麗的聲音越來越頻繁,我有種感覺不需要多久我們就會見面了,可惜現在我們依舊被隔絕著,只有精神上感覺著對方的存在。仿佛雙胞胎一樣的心靈感應嗎?我經常會這麼想到。

羊水的濃度漸漸變淡,但是靈氣卻異常濃郁起來,只是我覺得就像最後的晚宴一樣,最後一次總是那般豐盛。「看樣子,我快要出生了呢,算算看時間也該到了呢!」我心里想著,不由一陣激動,終于要見到這個世界了!

「要走了麼?」

還是那個聲音,淡淡地哀傷,讓我的喜悅一下子消融地無影無蹤,但是我卻並不討厭,或許因為她在我內心的緣故,也許只有她能夠了解我的想法,也只有我能感受到她的哀傷吧!

命運的雙生子!

「孩子生出來了,孩子生出來了,是個男孩!老爺,夫人,是個男孩!」

一番辛苦之後,產婆終于把朽木家的第二十八代傳人迎接出來,快樂在周圍每一個人臉上蔓延。

「快,快把孩子抱給我看看!」智子虛弱地說道,作為母親總是希望自己是抱孩子的第一人,可以這個想法注定是難以實現的。所以智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成為第二個將孩子抱在懷里的人。

「男孩,是男孩!父親大人,您有孫子了,我朽木家的香火又繼續傳承下去了呢!」朽木蒼純听到產房里產婆的話後高興地不知所措,一直有點內向的他高興地和自己的父親大人,現在上一任朽木家的家主朽木銀嶺說道。

此時肩負著家主的重任,並且還是負責護衛貴族安全的第六番隊隊長的朽木銀嶺身上流露出一股上位者所特有的氣勢。眼神流露出一抹喜色,銀嶺看著蒼純點了點頭,用蒼老但又剛健的聲音說道,

「蒼純,現在你也終于是做父親的人了,接下來就要更加努力的去保護自己的家人,並且維護著朽木一族的的尊嚴!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你快進去看看吧,智子和孩子此時需要你呢!」

「是的,父親大人!」跪在榻榻米上的朽木蒼純激動地沖朽木銀嶺躬身行禮道,匆匆忙忙地站了起來向著產房跑去。

「切,怎麼生了男孩就說是可以傳承香火呢!女孩子也一樣可以!」夜一吸了吸精致的小鼻子,有點不服氣地說道,很明顯夜一不喜歡老一代重男輕女的思想。

朽木銀嶺看著孩子氣十足的夜一笑了笑沒有說話,四楓院家的人銀嶺都還是很清楚的,特別是已經預定為下一任四楓院家的家主的四楓院夜一。雖然四楓院夜一那傲人的天賦在不乏天才的貴族之中也格外耀眼,不過那個性子卻秉承著四楓院家一貫豪放不羈的傳統。

「還是年輕人啊!」朽木銀嶺看著仰著頭走進產房的夜一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似乎也是這般叛逆的性子,微閉的雙眼不由流露出對過往回憶感慨。

「不過,今天對于朽木家可真是一個的好日子啊!」想到自己也有了孫子,朽木銀嶺蒼老僵硬的臉上也掛出起了淡淡的笑容。

頭部傳來一陣巨大的吸引力,看樣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呢!听說女人生孩子都是特別痛苦的,我是不是應該幫幫這個還未謀面的母親的。我心里想著,弱小的身體便開始配合著產婆微微挪動著。

一番辛苦,終于出來了,不容易啊!這個身體這麼弱小,不過可以感受得到根骨十分好呢,而且這期間我不停地修煉想必日後混個絕世高手是沒什麼問題了,我不由得意地想著。

而這時耳邊傳來產婆那大嗓門的吼叫讓我感覺到格外刺耳,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看來語言不通啊!

就在我無聊地想著,一雙細膩溫柔的手將我抱了過去,微微睜開眼楮,剛剛出生我還不很適應陽光的刺眼,但是朦朦朧朧我感到面前是一個美麗而又虛弱的少婦。

「你就是我的媽媽了嗎?」我口中問道,但是身體還沒有發育的我只能發出幾聲咿咿呀呀的聲音。

「你就是我的孩子呢,樣子和蒼純很像呢,真是可愛啊!」剛剛成為母親的朽木智子虛弱地說道,雙手將我弱小的身體捧到面前,使勁親了一口。

「智子,智子,怎麼樣了,你和孩子都還好吧!」朽木蒼純一走進產房便看到智子正抱著他們的孩子,一個健康的小嬰兒。但是出于丈夫對妻子,以及父親對孩子的關愛,蒼純還是擔心地問道。

「很好呢夫君,快看看我們的孩子,是不是很像你!」智子虛弱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將手中的孩子遞給蒼純說道。

「嗯,更像智子你呢。那雙眼楮,那個鼻子還有嘴巴都和你很像呢……」蒼純大手將我抱起高興地說道。

「我看看,我看看!」夜一霸道地從蒼純手中將我抱過去。還有點生氣的夜一隨意地看著,但是卻怎麼都看不出這個五官還長在一起沒有分開的嬰兒和蒼純族長以及智子夫人有哪點相似的地方。

「嗯……有點丑呢!」

夜一隨意看著瘦小白哉,皺著眉頭做出了一個偏為草率的斷言。可是當夜一繼續看下去,特別是和我的眼神交匯的時候,夜一心底有一絲異樣的感覺。手中嬰兒那雙擁有金色瞳孔的眼楮,散發著淡金色妖異的光芒,仿佛對自己格外的熟悉似的。

「以後長大就能看出來了……」對于自己的佷女,這個四楓院家的大小姐,蒼純和智子喜愛的同時卻對她那「直爽」的話語有點頭痛。沒有注意到此時夜一奇怪的表情,尚在尷尬中的智子虛弱地對夜一說道。

「這,這樣啊……或許以後會很帥呢,就和蒼純姑父一樣。」夜一將手中的嬰兒送回蒼純手中,聲音變得有點不自然地說道。「對了,蒼純姑夫,智子姑姑,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夜一說完不待智子和蒼純回應,慌慌張張地從朽木家離開。一路上夜一腦子里始終回憶著那雙散發著金色光暈的小眼楮。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心里一想起來就會產生一樣異樣的感覺,可偏偏對它的回憶就像淨靈廷的一種禁藥般,讓人欲罷不能。

「夜一那孩子怎麼了?」了解夜一性格的智子有點好奇,按著夜一的性子不像是會輕易說別人好話的人啊,起碼要斗一番嘴才肯罷休吧,今天這是怎麼了?智子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夫君朽木蒼純。

「可能是突然想到自己小時候的樣子了吧。」蒼純顯然也不了解夜一是怎麼回事,但是智子問了起來,他也試著去猜測著夜一的想法。

「或許是吧!」

听到蒼純的解釋智子也覺得恐怕只有這個可能了。不過剛剛擁有了孩子的二人顯然注意力還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夜一的出現不過一個微小的插曲罷了。

過了一會兒,蒼純把白哉從產房里抱了出來遞給朽木銀嶺。而朽木銀嶺笑逐顏開地從蒼純手里接過自己的孫子,看著此時還是嬰兒的白哉,銀嶺眼里暗自做出了一個早已疑慮過的決斷。

但是不論眾人現在各自是怎樣的想法,此時的我卻被剛剛的一幕所驚到。

「夜一,剛剛那是《死神》中的夜一!我竟然來到了死神的世界,天哪竟然真有有漫畫空間的存在!」

夜一走後我腦子里不斷浮現著那無比熟悉的面孔,雖然有點不敢相信,但是前世除了周游世界之外便只喜歡看動漫的我卻分明認出了之前抱過我的女孩和漫畫中四楓院夜一長得頗為相像,唯一不同就是,剛剛所見的夜一似乎顯得格外的稚女敕。而之後抱著我的老人那身隊長級別的死霸裝,更是讓我確定了這里便是死神世界!

此刻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我是誰,在死神之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是一個參與者還是旁觀者,和夜一又有什麼關系,為什麼她會在我剛剛出生的時候抱著我?難道是我的姐姐!希望不會是這樣,前世漫畫迷的我可是夜一忠實的粉絲,既然有機會來到死神世界,自然希望和我心中的女神結下一段良緣。當然,小僧並不介意多結一些良緣,哈哈!

在我的胡思亂想中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嬰兒的我大腦還未完全發育,但是太過強大的精神讓我十分容易陷入昏睡。這也讓我日後養成了一個嗜睡的習慣。

「大小姐!」「大小姐!」

「嗯嗯,你們都下去吧,今天我累了,不要來打擾我!」

回到家,將下人們全都打發了之後,夜一一個人來到了家族為她安排的私人溫泉池中,輕輕將身上的衣服褪去,空氣中綻放著身體仿佛剝了皮的雞蛋光滑嬌女敕,又似花苞一樣美麗有人卻又透露著年輕的氣息。

此時的夜一還沒有長大,沒有成為日後第二番的隊長,沒有當上四楓院家的家主,沒有成為隱秘機動部隊的總司令,也沒有成為刑軍的總括軍團長,更沒有遇到蒲原!現在還她依舊是一個自由自在的女孩,散發著薔薇花的香味,是戀的起始,是愛的誓約!

「那個孩子的眼神很奇怪呢,好像我們曾經見過面的樣子!在哪里呢?」

彌漫著煙霧的溫泉池中,夜一讓自己的身體被泉水打濕,僅露出半個腦袋看著朦朧的煙霧,突然水面蕩起一陣波痕,夜一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惡魔之瞳,少女之吻,蠱惑的力量沾濕處子的血液,流淌在異鄉人的胸口。他,是天使,疑惑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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