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十四章 斷藏丸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悄悄告訴你,

那櫻花一樣美麗的文字寫下的是

我的名字!

「少主,家主在找你!」兩個一模一樣的聲音從門外喊道。

「金彥,銀彥,父親說了是什麼事情嗎?」

傳統的日式武道館,志波海燕擦著頭上的汗水,將那畫著志波家家紋的木門拉開,只見兩個像是印度阿拉一樣裝束的僕人真半跪在地上。

金彥、銀彥,兩人是雙胞胎兄弟,同是亦是志波家最忠心的僕人。身材高大的兩人面對此時還很年輕的志波海燕,仿佛兩個金剛巨人一樣。

「久野家主沒有都沒說!」「但是似乎是很要緊的樣子!」「所以才命令我們一起找你過去!」

兩人一人一句,最後一起說道,仿佛在說對口相聲一樣,這倒也是兩人的特色之一。

「嗯,這樣啊!我馬上過去,你們先下去吧!」志波海燕點點頭將黑色的和服穿上,腳上踏著木屐沿著走廊開始向家主的地方走去。

「父親大人,您找我有事?」志波海燕跪在門外向屋內的久野問道。

「進來吧,海燕!」

志波久野的聲音從屋里響起。海燕聞言站起來,將那扇木門拉開,木屐被月兌在門外,緩緩走了進去。

當木門剛剛被拉開一半,一股嗆鼻的煙味從門內飄出來,而屋里此時早已被濃重的煙氣籠罩起來。

「海燕啊,父親今天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透過彌漫在室內的煙霧,志波海燕看到了父親強壯的身影此時正站在屋里。那背對著自己的身體,一直以來都肩負著志波家的一切,仿佛只要那個肩膀在那里,志波家就會一直存在著。

「父親大人說什麼,海燕都會全部听從!」能夠盡自己最大能力去為父親分擔責任,這是海燕最希望的事情!

志波久野笑了笑,海燕的性子作為父親的自己最是了解。太過溫柔,太過體貼別人,正是這個原因,志波久野一直沒有將家里這段時間的動亂告訴海燕,怕得就是海燕會因此而感到痛苦,為難。

但是,身為長子的海燕怎會不知道這些,從久野前段時間不經意的舉動中,海燕早已猜測到什麼。只是海燕不願意讓已經煩惱不已的父親為自己而更加煩躁,所以裝著毫不知情般,海燕和以前一樣地生活著。

「其實海燕早就感覺到了吧!」志波久野拍拍海燕的肩膀說道,看著海燕無措的神情,久野欣慰地笑著,「作為父親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呢!海燕,你是志波家優秀的男子漢啊!」

海燕沒想到父親竟然早已察覺,不由為自己拙劣的演技害羞,同時亦因為父親大人的夸贊而臉紅。

「父親大人!」海燕抬起頭看著久野想要說什麼,但是張開嘴後卻不知道該怎麼講。

「沒事,海燕,今天父親就把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志波久野說著拉著海燕盤坐在地席上講了起來。

那本來會讓志波家從此在淨靈廷除名的災難,此時雨過天晴後,志波久野慢慢地講述起來。其中多少海燕絲毫無法想象的驚險,此時都被久野一一道來。

劫後重生的久野仿佛將人生的所有都經歷了一遍,此時不再是過去那樣絲毫沒有心機的生活著。久野像是經剛剛渡過寒冬的春苗一樣頂破泥土,開始將那沉澱過後的養分融合在自己將來的人生之中,那份穩重渾厚的氣勢讓人嘆服不已。

「……所以,海燕啊,今後我們志波家的命便交給了白哉那個小鬼,這是身為志波家所肩負的‘仁義’!」

將志波家那滅族大難講完後,久野緩緩說道,「只要白哉那個小鬼繼任了朽木家的家主,便是我們志波家宣布與朽木家結盟的一刻!這份盟約是以主從的形式,毫不質疑地服從于朽木家,以我志波家貴族的名義宣誓效忠。而白哉便是你要守護的對象,海燕你明白嗎!」

早已被父親一番話震驚的海燕如何都想不到,那家破人亡的局面和自己剛剛擦肩而過。是以就在久野剛剛講完,海燕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父親大人,海燕明白了!」志波海燕跪在地席上,雙手放在大腿上,彎下腰柔聲說道。

白哉,沒想到救了我志波家的會是你啊!既然這樣就如父親所說,這一輩子,我會拼上性命來守護你的安全!

低下頭的那一刻,志波海燕對自己的心宣布著。這一刻志波海燕心中全部都是櫻花樹下,那個持著斬魄刀瘦小但卻充滿了自信的身影!

當海燕離開後,志波久野來到書桌前,拉開中間的抽屜,久野取出那個用手帕包裹著的紅檜木煙盒,用手捏著那扁扁的錫紙袋子,志波久野嘴角不知該如何翹起,不禁無可奈何地笑著。

當時因為志波家滅族之災即將到來,久野才將自己一直珍藏著的煙絲交給了空鶴,希望可以在離開這個家,面對即將承受的艱苦的生活之前,自己能夠給予空鶴最後的一點快樂。然而現在災難卻突然離去,看著盒子里幾乎就剩下粉末的煙絲,志波久野心里有一絲心疼,這煙絲可是自己都沒有感受過啊!

「不過,只要空鶴能夠快樂,我也不矢為一個好父親吧!」

志波久野坐下來,看著手里捧著那精致的木盒,想起女兒拿到煙絲時快樂的樣子,臉上不由得洋溢出幸福的味道。

黃昏,夕陽陳舊的陽光灑落在志波家存在了數千年的庭院里,光束中漂浮著的塵埃,院子里靜悄悄的桑樹,一瞬間,一股溫馨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那一刻,志波家的上空掃去了陰霾的雲靄,新鮮的生命力開始在這里再一次地生根發芽!

「空鶴,快來啊!今天我們要去流魂街玩哦!」

清晨,我和夜一早早地來到志波家大聲喊道。在爺爺銀嶺和紀章叔叔的幫助下,志波家已經沒有再被驅逐出淨靈廷的問題。雖然歷史發生了改變,但是我心里卻輕松了起來,同時對未來也更加充滿信心。

「來了,來了!真是煩人,大清早就來打擾我,不知道我正在睡覺嘛!」空鶴頂著黑眼圈,一臉別人欠了她很多錢的樣子。

「喂,空鶴,你怎麼也學起色小白的習慣了呢,這麼能睡!」夜一看著空鶴那副不爽的樣子不由問道。

從小家里的要求讓夜一幾乎沒有過睡懶覺的時候,特別是進入刑軍後更是這樣。而我因為歷史的改變,也決定更加努力地訓練,既然不能先知先覺,那麼就要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樣面對已經變得未知的未來才不會被動!

「昨天浮竹隊長給父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些不新鮮的水果,結果我和父親吃得拉肚子,把我折騰了一晚上,一直睡不著!剛剛總算睡著了,又被你們叫醒……」空鶴揉著惺忪的睡眼,有氣無力地說道。

「嘿嘿,好了好了。這事在路上慢慢緩過來吧,今天我們可是要去流魂街探險,時間可不允許我們浪費了!」我雀躍地說道。

不知道和家里說了多少次才讓父親和母親同意,這下終于能去流魂街看看心里早就等不及了,所以拉著空鶴一路小跑往北邊黑稜門的方向跑去。

「是朽木家、四楓院家以及志波家的小鬼嗎?要出淨靈廷啊,我斷藏丸的黑稜門通往可是通往北流魂街的第一區到第八十區,那里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你們還快回去吧!」

當我們來到淨靈廷的邊緣,一個如兕丹坊一樣魁梧而又丑陋的巨人如同一座小山一樣坐在淨靈廷最外面的一排房子後面。那巨人一手拿著有半個他那麼高的板斧,一手吃著隻果說道。

普通情況下淨靈廷和流魂街看起來沒有隔離的樣子,但是一旦有流魂街的人妄圖隨意闖入淨靈廷的時候,那一排排高聳入雲的牆壁便會突然出現!

「斷藏丸?」我皺著眉頭回憶著看守淨靈廷北門「黑稜門」守護者的名字。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哈哈,沒想到我斷藏丸在淨靈廷里也是蠻有名氣的嘛!」

那黑臉巨人听到我竟然可以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大笑起來,巨大的身體發出的聲音也是那麼響亮,隨著他的笑聲大地仿佛都在晃動。

「喂!吵死人了!快停下來!」夜一和空鶴被斷藏丸的響亮的笑聲震得耳朵疼,連忙捂著耳朵沖他大聲喊道。

「哈哈,失禮了,兩位可愛的小姐!」斷藏丸此時心情很好,停下笑聲對夜一和空鶴的稱呼也變得客氣了起來。

看著斷藏丸像是程咬金一樣的長相和性格讓我不由一愣,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我回想起前世的時候,突然感覺這個斷藏丸也是很有意思的一個人。

「啊,是啊,父親大人常常和我說起你們守護著淨靈廷的重要通道,真的很是盡職盡責呢!」我笑道。

「朽,朽木大人真的這麼說起過嗎!」斷藏丸睜大雙眼,大張著嘴巴驚訝地說道。

「太意外了,朽木大人一直是我等憧憬的大人呢!」斷藏丸將板斧放在地上,有點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說道。

「啊,對了你們真的要出去嗎?想要去流魂街的話,兕丹坊‘白道門’那里的可是好去處啊!」

「不了!這次听浮竹隊長說有一些有意思的家伙被分到了這邊,所以我來看看!」我笑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吧,要是自己去得話會很累的!」斷藏丸听我這麼說也不再阻攔,拿起手中巨大的板斧向我們說道。

「上來吧!站在我這大風刀上,一起抓緊了,我用它把你們送出去!」

看著斷藏丸那足有一個網球場般大小的斬魄刀,我們依言站在了斧面上。只見那巨大的斬魄刀被斷藏丸輕松舉起,仿佛投擲鐵餅一樣,斷藏丸掄著斬魄刀轉了一圈,強壯的手臂因為用力可以看到那暴露出來的青筋。

當力量達到頂峰,便听斷藏丸大喊一聲道,「斷藏大風斬!」巨大的斬魄刀虛空劈出強力的一擊,破空斬出的劍氣形成飛機兩翼特有的低壓地帶,強烈的氣流形成一個保護膜將我們包裹起來。

如同炮彈一樣我們被斷藏丸用斬魄刀送出了淨靈廷,不知道日後空鶴送一護他們的進入淨靈廷的大炮是不是從斷藏丸這里得到的靈感。

「咚!」

一聲巨響,荒蕪的大地上激起陣陣煙塵,當濃煙散去,我和夜一、空鶴的身影漸漸出現。

「哎呦!」夜一揉著腦袋,炮彈落下的太突然,沒有注意到得她腦袋受了點小傷。

爬起來的空鶴看著周圍景色,哪怕是去雙亟那邊荒地經常實驗的她,此時看到這里的景色也不由感到震驚。

除了滿目黃土的顏色,這里再沒有其他的色彩,便是植物也找不到。昏黃的太陽似乎也不願意把陽光照射在這里,天色暗淡似乎從來沒有晴朗過。

遠處隱隱約約出現了一排排破舊的茅草屋,那殘檐斷臂的房屋根本擋不住風沙。一路上僅僅用一些布條遮擋住身體的貧民,焦黃的雙臉看不出生命的跡象。若非魂魄在流魂街只需要空氣中的靈子和食水維持生命的話,這些人恐怕早就灰飛煙滅了罷!但繞是這樣,從七十八區開始人們連食水都變得難以獲取。

街道上,將一塊破布擋在臉上,再沒有多余力氣的人們就這樣如同死人一樣躺著,唯一的生命跡象便是胸口無力的起伏。不去活動便可以更多的吸收靈子,也可以減少對食水的需要,對于沒有靈力的整來說,在這弱肉強食的更木區,這樣是他們唯一存活的方式!

「喂,小白,這里真的有你說得強者嗎?」夜一看著地上癱著的人們,挑了挑眉頭問道。

「不過,這里真的有可以和山本老頭比肩的存在嗎?那老頭可是千年來最強的總隊長啊!」空鶴有點不敢相信,現在隊長幾乎都是貴族把持著,連五大貴族中都沒有可以超越山本老頭的人,這里怎麼會有!

「啊,或許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不過以後應該可以吧!而且沒有也沒關系,能和未來下一任總隊長的我一起來流魂街,你不覺得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嗎?」我笑道。

「切!信你,我還不如相信波尼有一天會成為死神!」夜一打擊我地說道,不過眼里卻隱隱有一份期待。

「嘿嘿,這可說不準,要知道一千年前隊長可都是動物死神啊!」我說著想起了日後成為護廷十三隊隊長的柏村左陣,現在他應該還在流魂街中游蕩吧,不知道會不會見到。

「切!」夜一被我反駁,憤怒地把頭撇向一邊,同時將幾個街道巷子里窺視著我們的魂魄嚇走。

那幾個略有一點靈壓的魂魄被夜一釋放出的靈壓震懾,慌慌張張地向著街道一邊跑去。看著幾人離去的方向,我感覺到前面似乎有幾股有點實力的靈壓,和夜一空鶴對視一眼,我們在前面幾人身後跟了上去。

嘿嘿,浣熊的綠色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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