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二十五章 以月之名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世上只有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變的。

倒是時間卻又可以改變很多事情,甚至改變一切!

既然這樣,

那麼我又可以改變什麼呢!

「啊,殘月啊!」卯之花烈愣了一下,然而才反應過來。

「是啊,似乎這樣一直揮舞著,但是總是達不到設想中的速度啊!」我沒有注意卯之花烈剛才的出神,皺著眉頭思索著說道。

殘月是我所構思的由明鏡止水、殘月,以及另外一招需要配合萬解時使用的一套刀法中的第二式。原理來自前世我看過的一部小說,道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快到極致的拔刀!

看不到什麼時候拔刀,亦看不到將刀收回刀鞘,只有一道刀刃反射出的銀白殘影,如同殘月般!

在我將思路和卯之花烈提出後,經過卯之花烈的分析應該是可行的,但是怎樣做到那快到讓人難以琢磨的速度,卻成了一直難以解決的問題。

「是不是手臂的力量還不夠呢?雖然揮砍的頻率已經達到極限,但是因為手臂的力量達不到要求而無法有更進一層的突破!」卯之花烈想了想,然後將自己思考過後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樣啊!」我听到卯之花烈的話不由出神,若是讓手臂力量快速的進步,似乎那個辦法可以呢!

「我想應該可以解決了呢,謝謝花烈姐姐!」我感謝地沖卯之花烈鞠躬說道。

「沒有什麼呢,這些想法都是你的,我不過是提提意見,倒是讓我從你這里學去了兩招哦!」卯之花烈眼楮眯成了月牙笑著說道。

除了配合萬解的那一招與卯之花烈的萬解不合適之外,殘月和明鏡止水都被卯之花烈在听到我的構思後琢磨出來,並且再傳授給我。這樣子倒像是師傅把秘笈交給徒弟,徒弟領悟後再傳授給師傅一樣。

「嘿嘿,那花烈姐姐叫我一聲老師好不好!」我得寸進尺地說道。

「這個可不行呢!白哉還這麼小!不過呢,白哉要是長大的話,姐姐許諾給你一個一定努力做到的請求,好不好!」卯之花烈想了想雙手疊放在胸前躬子說道。

這個可以!如果擁有卯之花烈許諾的一個請求,是不是可以……嘿嘿。我心中邪惡地想了著。

「說起來,小白哉的這套刀法似乎還沒有名字呢,有沒有想過呢?」許諾了我一個請求之後,卯之花烈突然想起來心中的疑惑向我問道。

「啊,這個還真的沒有多想過呢!要不卯之花姐姐幫我起一個吧!」我模了模鼻尖笑著說道,同時眼神不由期待地望著卯之花烈。

「我來為它起名字嗎?」卯之花烈手指頭放在嘴唇上,仰起頭皺著眉毛思索了起來。

修長的指尖放在那飽滿紅潤的嘴唇上,陽光下仿佛散發著璀璨的光芒,那一瞬間我仿佛一只飛蟲般被卯之花烈魅力的蛛絲捕獲。如果可以的話,好像立刻沖上去將卯之花烈擁抱在懷中!可惜,這個身體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可不可以起這個名字呢?」卯之花烈想了一會之後突然說道,「小白哉的招式明鏡止水和殘月都和月亮有關系,而最後一招雖然沒有提到,但是呢,卻也是一招適合月下獨舞的美麗招式。所以這個名字中最好有一個‘月’字!」

「‘月’字!」我喃喃地說著。

「對,必須要有一個‘月’字!而且呢,既然是刀法,就要有一個可以突出刀法的字來配合‘月’字!」

「那麼什麼字可以配合‘月’字呢?」我好奇地問道,隱隱約約心中有了一個答案,但是我卻突然不敢說出來。

「不如,就叫‘斬月’吧!」卯之花烈突然高興地說道,「刀法最主要的便是揮砍,這個‘斬’字不光體現出刀法的姿態,而且十分好听!嗯,就是它了,‘斬月’!」

斬月!

和我剛剛听到卯之花烈的提議後突然閃現的名字一樣。在死神的世界之中,將來最為耀眼的一把斬魄刀,一把突破了死神和虛的界線而出現的斬魄刀,一柄拯救了整個尸魂界的斬魄刀!

這個名字已經震撼到讓我一時間不敢去說出來的地步,畢竟我雖然想過卻還沒有做好與它有聯系的絲毫打算。

我低下頭仔細思索著,或許是天意吧!來到這個世界,改變了朽木白哉,改變了志波家的命運。未來身為朽木家家主的我,必然會面對更多的困難,也必然會比之前的朽木白哉更多得參與到抵制藍染的行動中。

沒準我還會是另外的一個主角呢!想到這我不禁笑了起來。好吧,既然卯之花烈姐姐已經提出來了,我又怎能反駁,而且斬月這個名字為什麼我不可以將它提前使用!我倒很像看看我這只來自未來的蝴蝶,會是命運長河中一只無法掌控自己方向的樹枝,還是一艘鋼甲打造的大船!

「好呢,很好听得名字!謝謝花烈姐姐,我的刀法就用它了‘斬月’。月華如銀,斬破長空!」我堅定地說道,那一往無前的氣勢仿佛在挑戰世界上最高的雪山,堅定不移,勢不可擋。

看著我抑制不住的興奮喜悅,卯之花烈亦是開心地笑著。抿著嘴唇,卯之花烈知道,此刻我的快樂便是她的快樂。

一個太陽般閃耀的名字,一套天神般不可超越的刀法,一柄櫻花般純潔無暇的斬魄刀,一個迷一樣難以捉模的死神!

真央靈術學院的後山之中不光高山秀麗,樹林叢生,有著可以讓學生們比武用的空曠之地,亦有一個天然而成的瀑布小潭。

每到春秋兩季便是瀑布流水最為湍急的時候,漂浮在上游的樹枝亂石順著水流從瀑布落下,夾雜著激蕩水花發出如春雷般的悶響。

時間推移,在渡過又一個淨靈廷的新年,春天將冰封了三個月的瀑布喚醒。大塊大塊冰片被流水推動,仿佛一個小島砸入下游。

就在瀑布之下,一個光著上身的孩子忍受著初春時的寒冷,一個人不斷揮砍著手中的斬魄刀。身體凍得通紅,或許已經麻木了吧!但是手中的刀卻已經沒有停下,那冰塊被他當作生火用的木柴劈成兩半。並非普通的揮砍,少年將刀刃逆著沖擊而下的瀑布,向上仰起迎接落下的冰塊。

「啪!」

當刀刃與冰塊相接觸的那一刻,斬魄刀揮砍的頻率徒然加快,看上去不過一道刀影,實則卻是數十道劈砍結合而成!如同千斤巨鼎的冰塊面對斬魄刀一**的劈砍,瞬間分解成一片粉末,融入流水看不見一絲蹤跡。

少年就這樣練習著,從早晨天剛剛發白,一直到現在日上中天。雖然不似夏天般驕陽熾熱,但也有了絲絲暖意,冰涼的水流也漸漸溫和起來。

當你仔細看去,會發現少年刀刃揮砍出的時候,那身前那片瀑布仿佛突然被一個巨大的剪刀剪成兩半,憑空出現了大片空白的地方,沒有流水可以清晰地看透後面少年健康勻稱的身體!

「喂!白哉,都中午了,該回去了!下午山本校長又要開始講課了哦!」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俏麗的身影憑空出現,黑色的短發驕傲地仰起,精致的面孔仿佛散發著青春氣息的青隻果,胸前的蓓蕾悄然綻放,隱隱有了御姐的特質。清脆的聲音如同夏日森林中歡歌的黃鶯,又似一盒巧克力聖代,甜膩滑潤在胸口輕輕撩撥著。

「日世里呢?」

剛剛听到空鶴的聲音,我便踏著瞬步閃身來到空鶴身邊,雙手穿過空鶴的雙臂將她環抱起來。

「她還在練習場吧!這麼冷快把衣服穿上!」空鶴害羞著輕輕將我推開,手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和衣服遞給我,然後轉過身去。雖然早已見過我**上身的樣子,但是空鶴還不不願意這般近距離地看著我穿衣服。

在真央靈術學院已經待了三年,鬼道已經全部學會,差得只是熟練和火候。白打、劍道以及瞬步本來就是我的強項,是以根本不需要太過耗費時間。是以從半年前,我將訓練的重心放在了手臂力量的訓練上。

每天一上午的時間都泡在後山瀑布之中揮砍著落下的冰塊、木石,除了休息日和卯之花烈學習劍道之外,未曾有一日停息。

山本總隊長的課程每周不過兩次,全都安排在下午的時候。一方面是為了能夠早日將「殘月」練出,也是為了可以能夠繼續听到山本總隊長的課程,我和空鶴沒有和六車拳西一樣選擇早早地離開真央加入十三番,而是安靜地留了下來不斷充實著自己。

「‘殘月’還沒有好嗎?」空鶴听到我將衣服全部穿好,轉過身來好奇地問道。

「嗯,還沒有啊!」我搖搖頭,體內被冰水侵入的寒氣被我用靈力緩緩逼出,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煙氣。

「斬月三式」空鶴早就听我說過,而且還從卯之花烈那里看到了前兩式的效果。雖然自己也從我這里學了過去,但是空鶴一樣不過能夠使出明鏡止水。

對于「殘月」,按空鶴自己的話來說,等到長大和卯之花烈一樣當上隊長的時候自然可以將那招學會,沒有必要現在這麼費力!

雖然確實如此,只要擁有了隊長級別的實力,借著萬解「殘月」這一招便極容易學會,並且施展而出。但是心底對于未來的擔憂,亦是為了更快地提高自己的實力,我還是選擇了略顯笨一些的辦法。

帶著空鶴來到樹林中,面對一棵起碼生長有千年的雪杉,我右手握在千本綾櫻的刀柄上,左腳向後退了一步,正是施展「殘月」前的姿勢。

「噌!」

一道響亮的聲音從刀鞘中發出,空鶴沒有看清我剛剛拔刀收刀的動作,僅僅捕捉到一個殘影。這一步似乎已經可以達到要求了,但是空鶴卻發現刀刃反射出的刀光不過一道很細的白線,而且砍在雪杉上的刀痕並不光滑。

「殘月」的刀影是以不同頻率的高速出刀達到的效果,這其中不光要求刀刃的出現時間可以形成殘月的效果。同時那快慢速度的結合需要精確自然的配合,並且遇到阻礙頻率不能有一絲紊亂的情況,只有這樣才能讓刀刃留下光滑干淨的傷口。

「似乎還差一些啊!」空鶴手指撫模著雪杉上刀刃劃過的地方,感受到刃口處突起的地方不由說道。

「嗯,雖然還差一些,不過比起之前似乎有了不少進步。還有三年時間,一定可以成功!」我堅定地說道。

「嘿嘿,那加油哦!等著你的好消息!」空鶴笑著沖我伸出了大拇指說道,而我亦握緊千本綾櫻,使勁地點了點頭。

「好啦!下午就要上課了,快把這盒便當吃了吧!今天是夜一專門托紀章大叔做的呢!」空鶴笑著取出一個精致的飯盒遞了過來。

每天空鶴和夜一都會輪流給我帶一些便當,而不會做飯的夜一多數情況下都是拜托紀章叔叔幫忙,弄得四楓院紀章每次見到我氣都不打一處來。

夜。

這是一個綿延不知數萬里的皇家宮殿組成的世界,這里安靜地似乎沒有一個人存在,高貴恢弘的宮殿似乎是一個被人遺忘的明珠般。

這里似乎長年處在夜晚,明鏡高掛天空,將夜空照得更顯幽藍,天幕下宮殿更是填了幾分憂郁,亦把宮殿渲染地更加美麗浪漫。

在宮殿中心附近的庭院中長著一棵巨大的櫻花樹,殷紅中夾雜著淡淡粉白的櫻花如雪花落滿整個庭院,飄散在宮殿各個角落。那櫻花似乎從來不會落盡。

在這個宮殿構成的世界中,只有一個人一直住著。外面一件銀白色的絨毛披風,里面是由紅白兩色交織成的eva緊貼式作戰服。

這是一個孤獨迷茫的少女,然而現在心中似乎有所守護,目光總是那麼充滿期待。嘴角不經意掛起的笑容,傾國傾城,動人心魄!

少女完美無缺的臉龐,被一個冰冷的武神面具隱藏起來,只留下飽滿的雙唇將誘人的芬芳暴露在空氣中。

面具由由原來的紅白二色,變成了銀色和被金色紋路包裹著的紅色構成,一對長長的犄角似乎蘊藏著惡魔的力量,銀色的底色下,赤金色勾勒出的花紋只配那世上最為尊貴的王者所有!

「來了嗎?」

少女略顯沙啞的聲音很低,卻能鑽入心底。那語氣中淡淡的喜悅,卻是本無感情的她不知何時開始只為一個人產生。

「綾櫻!」

我喜歡這里,我喜歡這兩個字,我喜歡這個只為我而存在的少女。

所以每個夜晚,我總會在入睡的時候,一個人潛入心底,找到這片櫻花鋪滿的世界。

只有在這里,此時我是不再是一個孩子。恢復朽木白哉長大後身體的我,相比少女高挑的身軀,不過高出一頭。但,正是這一頭的高度,讓我恰好可以將少女擁在懷里的時候,低下頭輕吻少女散發著櫻花香味的發梢。

夜色迷離,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芬芳吐露,醉人心田。

晚風拂動,恰如一片稻田,颯颯的歌聲,伴隨著麥穗揮舞,稻香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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