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五十四章 海燕的生日(二)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時間從來不是我們可以任意處置的,

它無情而又冷酷的離開,

面對它的殘忍,我們的阻止蒼白無力,

唯有希望在它每一刻離去的時候,

我都在悄悄地長大……

「在下是二番隊刑軍第十分隊成員,現隸屬于夜一軍團長大人直屬的護衛軍新隊員,碎蜂!見過志波海燕大人!」

碎蜂正式的介紹讓志波海燕,以及我和夜一不禁莞爾一笑。沒想到碎蜂會有這樣的表現,而碎蜂看到我們臉上的笑意,疑惑不解,難道自己做錯了嗎?

「嗯,很好!不過稱呼我大人就不必了,我可不是你的長官,直接叫我志波海燕就可以!而且今天來這里的人是因為大家都是朋友,沒有上下級的關系!」志波海燕笑著說道。

「海燕大哥說得好!碎蜂,來這里你可千萬不要再把那些?里八嗦的東西帶過來了!」夜一豪爽地笑著,使勁拍著碎蜂的肩膀說道。

睜大清澈的眼楮,碎蜂似乎明白了一些,慢慢地點點頭。

「好啦,別光在這里站著了!快點進去吧,夜一喜歡的各種東西都有呢!人太多了,待會你們可要把自己照顧好啊!」志波海燕帶著我向人群中走去,同時笑著說道。

「對了,空鶴呢?怎麼沒有見到她?」跟著志波海燕,我有點好奇地問道。

按著她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早就應該出來的迎接我和夜一的,怎麼今天來了這麼久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她啊!說是隊上有事,估計要晚點回來吧!」志波海燕回過頭來,回憶了一下,說道。

「哦,這樣啊!」我听了海燕的話後,嘴上說著,心里卻泛起了嘀咕︰「該不是江川還在記仇,故意耽誤空鶴的時間,不讓她早些回來吧!」

然而我還沒做多想,一個熟悉的聲音沖身後傳來。

「呦∼這不是朽木白哉嘛,好久不見了哦!」平子真子踏著筆直的軌跡,緩緩走來,身後將日世里還有藍染帶了過來。

「呆子白哉,這麼久不見了怎麼不和我打招呼!」依舊那副脾氣的日世里霸道地說道,不過現在有其他貴族以及夜一在,她並沒有一腳踹上來。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果然我和白哉小弟是很有緣的啊!」我還沒有回答日世里的話,藍染總右介便插了上來。一副老好人的笑臉,看不出就在數年前我們幾乎到了要大戰一場的局面。

夜一和市丸銀戒備地看著藍染總右介,這讓平子真子眉頭一皺,眼楮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藍染總右介。

「是啊,我們真是有緣啊!」我無奈地回答到,心里卻不住地謾罵著︰「有緣你個大頭鬼!誰和你有緣,絕對全家子跟著倒霉!」

「白哉之前和總右介君見過面嗎?」平子真子故作隨意地問道,意圖了解我和藍染之間有什麼問題。

氣氛略顯凝重,人們的目光全都匯聚在我和藍染身上!但是,此時卻不是我和藍染將沖突明朗化地時候,起碼不是現在!

藍染依舊笑著,似乎絲毫不擔心我會把他的事情說出來。況且即便說出來,沒有證據也只能讓自己受到別人質疑的目光罷了。

「啊,之前去尸魂界的時候,恰好踫到了一個從現世來得大虛,當時是藍染副隊長幫了我一把吶!」我隨意說道。

見我沒有承認的意思,而夜一和市丸銀在我這麼解釋之後,一下子恢復了之前的平靜,仿佛約好了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無法找出答案,平子真子盯著我許久後,只好作罷!

「這樣啊!那到沒什麼嘛,我的副官可是厲害的很啊!哎呀呀,不說了,和你們這些貴族談話真是折壽啊!今天可是大家伙難得一聚的日子,我去那邊看看去!」

平子真子擺擺手走開了,而猿柿日市里抿著嘴,看了我一眼後,沒有說什麼,跟著平子真子離開。

「那我也先過去了白哉小弟,祝你們玩得愉快!」藍染笑眯眯地說道。

那眼鏡之後看不出他內心想法的雙瞳,卻讓我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這家伙絕對是一個擇人而噬的野獸,得罪他可真是麻煩吶!

「真是掃興,怎麼那種家伙也會來這里!」夜一怒視著藍染離去,雙手叉著腰不滿地說道。

「畢竟在淨靈廷,藍染的形象可是樹立的異常正面化!不過狐狸尾巴遲早會露出來的,不用著急!」我凝眉說道。心底有種感覺,我和藍染遲早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廝殺,就像他和黑琦一護一樣。

市丸銀目光自見到藍染開始,一直到藍染離去,始終都沒有從他身上挪開。這一世,兩人的仇恨從一開始便明朗話,讓我倒是不用再擔心,市丸銀會為了亂菊而故意跑到藍染身邊臥底。最後,留下一個淒然的結局。

就在藍染跟著平子真子離去之後,那邊傳來了一陣哄然的笑聲,卻是京樂春水和諸位席官、隊員們喝酒時講著帶著葷味的笑話。特別是京樂春水那醺醉通紅的臉頰,一臉浪蕩的笑意,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時候,看似敦厚老實的浮竹隊長,在听到京樂春水的笑話之後,也會那般激動地大笑起來。果然,日後逗弄莉莉妮特的不良趣好不是一日可以養成的啊!

當然,在那群中青年猥瑣男人中,矢胴丸莉莎那突兀的身影,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矢胴丸莉莎注意到我後,用手指扶了扶鏡框,靈巧的舌尖輕輕舌忝舐著紅潤的嘴唇,一股成熟御姐極度魅惑力的挑逗,卻讓我不禁立刻將頭憋過去。

「女人太妖媚了,真是禍害啊!」心里一邊感嘆著,我卻忍不住回過頭悄悄瞅了一眼,沒想到再次被對方發現後肆意地大笑起來。不禁尷尬地紅著臉,拉著夜一等人離去。

「誒,那里不是卯之花烈姐姐和蒲原喜助嘛!」夜一雙手不停從各處搜刮著吃的,突然注意到在隔著京樂春水他們不遠的地方,卯之花烈以及其他幾個四番隊的成員,還有蒲原喜助等人坐在了一起。

「走,我們就去那里吧!」看到卯之花烈後,我心中一喜帶著夜一等人走了過去。

「白哉,夜一,你們都來了啊!」卯之花烈依舊溫婉地如同蒲公英一樣笑著說道。

「是啊,一直找不到坐的地方吶!海燕大哥每次過生日都是人山人海的,感覺像是整個十三隊的隊員們都來了一樣!」我隔著幾個人在卯之花烈對面坐下來說道。

「是啊!熱鬧得不像樣子呢!」听到我的話,卯之花烈亦贊同地笑道。

「啊,說起來蒲原喜助,你怎麼來得這麼早!我以為二番隊里我們應該是最先到的!」看到呆呆地注視著我的蒲原喜助,我不由好奇地問道。

「啊!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去二番隊呀,所以直接就過來了!」蒲原喜助瞄了一眼瘋狂地掃蕩著面前盤子的夜一,驚訝地吞咽著口水,回過神來後說道。

「夜一還是那麼好的胃口啊!」卯之花烈看著夜一一臉瘋狂的吃相,柔胰撫著嘴,不禁輕輕笑了起來。

而沒有見識過夜一吃法的市丸銀和亂菊已經陷入呆滯,沒想到貴族家的小姐吃起東西來,那樣子貌似不比流魂街的窮人們好上多少!

不過,崇拜著夜一的碎蜂似乎卻沒有絲毫因為偶像不雅吃相而動搖信念。可以說碎蜂對夜一的崇拜已經讓她的想法和夜一的吃相一樣月兌離了正常人的範疇!

「夜一大人果然很厲害吶!連吃飯的時候都那麼讓人驚嘆,果然我是永遠都無法比的上夜一大人的!不過,只要可以一直守護著夜一大人,為大人而死也便滿足了……」

碎蜂滿眼小星星地看著夜一,這讓我無奈地一頭黑線,這應該是屬于死神世界的「個人崇拜」吧,正是瘋狂的小蜜蜂啊!

「原來你們在這里啊!真是讓我好找!」

就在我們看著夜一風卷殘雲地吃著桌子上的飯菜的時候,空鶴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回過頭,雙手叉著腰,似乎一路跑了過來,胸口不住喘息著的空鶴看著我們笑了起來。

使勁從我身旁擠了進來,從桌子上拿起酒杯,接連喝了數杯之後,舒坦地長長舒了一口氣,空鶴似乎才緩了過來。

「怎麼回事啊?」我看著空鶴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不禁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空鶴無奈地大口喝了一口酒,接著有點憤憤不平地說道︰「不知道十二番隊的家伙從哪里得來的消息,說什麼有旅禍侵入,而且不通過淨靈廷四門便直接進入淨靈廷!你說這怎麼可能!結果就是我們辛辛苦苦地四處奔波尋找旅禍的影子,但是連個什麼人影都沒有!今天就先這樣結束了,明天估計還要繼續搜索吧!真不知道十二番隊的那些家伙是干什麼的!」

志波空鶴大聲發泄著自己不滿地情緒,卻沒有注意到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人影,一臉殺氣地站在她背後。

「不許說十二番隊的壞話!空鶴!」黑化的日世里靈巧的身子向前一躍,一手勾住空鶴的脖頸,一招無敵鎖喉功,將正在喝酒的空鶴搶得差點背過氣去。

看著空鶴臉色通紅抽搐的樣子,日世里才解氣地松開手。雙手抱在胸前(白哉︰如果那個可以稱呼為胸的話……),一臉誓死捍衛十二番隊榮譽的樣子。

「咳咳……日世里你干什麼!要殺人嗎!咳咳……」空鶴使勁咳嗽著,雙手不停捶打著胸口,那突然的一下讓空鶴胸口搶了不少酒,感覺就像是吃了辣椒一樣,想要爆炸的感覺。

「我們的工作可是沒有任何紕漏的!要怪就怪你們工作不利吧!」日世里揚起下巴,大聲說道。

「你說什麼!那你自己去搜索試試!我看你能搜到什麼東西!」空鶴累了一天,又被日世里來了這麼一下,氣憤地亦是和日世里大聲叫嚷起來。

「搜就搜,你以為我在十二番隊就會輸給你不成!」倔強的日世里和空鶴卯上了,離開真央之後,兩人似乎就再沒有這麼吵過了。

「嗯……哈哈哈!你還是那副樣子啊,日世里!」被日世里的固執頂撞地空鶴仿佛回到了真央時的日子,不禁笑了起來。

「切!」看到空鶴沒有再和自己吵起來,日世里也松下了繃著的臉。

「怎麼樣,在十二番隊還好吧!」一把將還站在一旁的日世里拉過來,空鶴關心地問道。

「還好啦!曳舟桐生隊長對我很照顧啦,您呢?」依舊一臉臭屁的樣子,不過語氣中一絲關心卻沒有逃過空鶴的耳朵。

「嗯,還將就著吧!不過踫到一個差勁的隊長,我倒是在為將他推下去做努力啊!」空鶴撓了撓頭發,嬉笑地說著。

一起相處了六年時間,空鶴和日世里的友情卻從未改變。只是當徒然見面的時候,兩人卻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打開話匣子。下意識地再次嘗試重現到剛剛見面時的情景,卻是心理學上所記錄過的一種現象,一種類似追溯過往的心理行為。

「想什麼呢?實驗又遇到障礙了嗎?」趁著夜一酒飽飯足後,與卯之花烈隊長談著我听不懂的話題,而空鶴和日世里也在一旁閑聊的時候,我湊到了蒲原喜助身旁,看著一臉神秘惆悵的蒲原喜助低聲問道。

「嗯,是啊!如果將靈子的能力表現出來的話,應該用怎樣的形式排列,可以達到最大的效果呢?」蒲原喜助看到是我,不禁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個嗎,我還真是不懂啊!」我听到蒲原喜助這種高端技術性問題,不由有些尷尬地說道。沒想到蒲原喜助會直接將問題講出來,原以為按著他的性子是不會把事情說出來地

「這樣啊!果然是一件讓人頭疼地事情啊!」蒲原喜助眼里閃過一絲失望,雙手胡亂地抓著頭發,苦惱的說道。

「不過,現世有種叫做金剛石的東西,據說是世間最堅硬的石頭,或許你可以去看看吶!」突然想起前世見到崩玉的樣子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東西和金剛石很像,或許能夠幫助蒲原喜助解決一些問題吧!

原本不抱希望,不,確切的說是在試探著問我的蒲原喜助听到我的話,雙眼睜得和電燈一樣,怔怔地盯著我,蒲原喜助陷入了沉思!

沒錯,正如我的猜測,蒲原喜助惆悵的事情確實和崩玉有關。所以,總感覺我和那東西有種特別聯系的蒲原喜助才會試著向我問道。

然而令蒲原喜助吃驚的,我剛剛的回答,竟然和蒲原喜助鎖定的幾個方案中的一個不謀而合!這讓蒲原喜助再一次懷疑我的同時,開始思索其如果真的按著我說的結構構造靈子的排列形式,是否真的可行!

「真是執著的人吶!」看著蒲原喜助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樣,我不禁佩服起像蒲原喜助一樣的科學家了。

喧囂漸漸平靜,熱鬧得院子仿佛一個劇院般,當受人歡迎的節目即將結束時,氣氛總會不知不覺地平淡下來。

又是一輪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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