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一百三十六章 空鶴的隊長儀式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空鶴的隊長儀式

……

呃啊,

我們就這麼睜著眼楮,

做著在天空飛翔的夢,

然後有一天,

夢醒時分,我們會不會抓到屬于自己的夢!

志波空鶴

……

當1873年新年的鐘聲響起,現實中因為白哉的出現而推延了很長時間後的討幕運動依舊在波瀾壯闊的大環境中進行著的時候,在這不為人知的淨靈廷,一如既往地迎來了自己的新年。

然而對于志波家,真正讓他們感到激動的並不是新年的熱鬧氣氛,而是隨著新年之後,空鶴正式成為十番隊隊長這件事!

志波家已經多久沒有出現能夠擔任隊長的死神了,這一次空鶴的晉升,似乎也意味著志波家在拜托了被從淨靈廷驅逐的命運之後,迎來了一個新的發展!

3月22日,這是空鶴生命中極為重要的日子!當空鶴站在十番隊隊舍操場中搭建的主席台上,環視著下面熱鬧的人群,其中有自己的家人、朋友,還有十番隊的隊員們,心中仿佛有一枚融化掉的巧克力,香甜溫暖的感覺在胸口徜徉。

山本總隊長和江川有未說了些什麼空鶴已經忘記了,等到輪到自己發言的時候,被身旁來參加接任儀式的四楓院夜一輕輕推了一把之後,空鶴突然清醒過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掌放在胸前的舍利上,那溫暖的靈力從舍利上通過手心讓自己忐忑的心緒安穩下來。

話筒很好使用,沒有一絲雜音,十二番隊出品,果然質量值得信賴,這些當然不是空鶴想的。

「我,叫志波空鶴!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空鶴撓了撓後腦勺,有些傻乎乎地笑了笑,而台下立刻爆發出陣陣熱鬧的叫喊吹勺和喝彩的聲音,空鶴和海燕一樣,興許是志波家的傳統吧,一直擁有極其高的人氣,深受隊員們的愛戴,這點讓來參加接任儀式的其他番隊人員驚嘆不已。

「今天是個好天氣呢!我不想多說什麼,因為我睡一年,並且離開了四年,這段時間的空白期讓我感覺到接下來的任務真的很重!你們各位是我的家人、朋友和下屬,但是在接下來的日子,你們亦會是我的老師,告訴我四年來我錯過的,成為隊長後我不足的,種種只要是我忽視掉的,請大家經管提出來,我志波空鶴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改正!」

「但是,你們也要給我時間!因為,我的脾氣不好,到時候會生氣,會打架,嘿嘿,這個可是我最擅長的!」

場下又是一陣哄笑,而白哉和市丸銀等人亦是無可奈何地笑著,這個接任儀式怎麼說呢?也太隨意了吧!

「……總之呢,我會成為新的隊長,我會帶著大家一起去奮斗,努力,成為淨靈廷中最棒的番隊!請大家相信我!」

當演講說道最後,隨著空鶴震聾發憒地大聲高喊著自己的目標,將印著家紋的手臂高高舉起的時候,場中的氣勢瞬間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所有十番隊的隊員們和空鶴一樣,高舉雙臂,口中和空鶴喊著一樣的口號!

「十番隊最棒!空鶴隊長最棒!」

「十番隊最棒!空鶴隊長最棒!」

「吶,這就是我的接任致辭!謝謝大家!」空鶴開心地笑著喊道,同時和隊員們揮舞著手臂不舍地離開了話筒。

山本總隊長來到話筒前,蒼老的總隊長眯著眼楮環視著熱鬧的人群,威嚴的隊長僅僅目光環視一圈,場中的熱鬧頓時收斂。不論何時,總隊長似乎始終有種難以言狀的壓迫感,和無上的威嚴,而這種威嚴卻是眾人們心中最直接赤誠的尊敬與愛戴。

「希望空鶴隊長能夠遵守她的諾言,接下來便由前任的江川有未隊長,為現任志波空鶴隊長穿上隊長羽織!」

隨著山本總隊長的命令,無論情願不情願,江川有未只能假意地堆出一臉笑容,從一名席官手中接過屬于志波空鶴的隊長羽織,將羽織一展,露出隊長服里面火紅的羽里色,來到空鶴身後。

此時空鶴背對著大家,平舉雙臂讓江川有未隊長方便將羽織為自己穿上。

當短袖的羽織套在身上,江川有未移開擋在空鶴背後的身體,露出那羽織後面用毛筆書寫的「十」字,歡呼聲再次沸騰起來。

這一刻,志波空鶴正式成為十番隊的隊長!

「白哉果然來了啊!」一旁浮竹隊長突然出現,一頭白色短發,雖然依舊弱不禁風,但卻給人一種干練的感覺。

「啊,是浮竹隊長!」我笑著打著招呼,今天是空鶴成為隊長的日子,所以心情格外的好,何況與這位德高望重的隊長一直都相處的不錯。

「下一次就該是我了吧!好久沒有戰斗,為此我也準備了好久啊!」浮竹十四郎溫和地說道,同時像是小孩子一樣炫耀著什麼似的。

「浮竹隊長猜到了!」白哉沒有回避,反正也是馬上就要開始的事情,而且也想借此機會和浮竹隊長打問一下。

「白哉不會和卯之花烈隊長、夜一小姐還有自己的爺爺戰斗吧,山本總隊長更不要說了,恐怕連機會都不會給你啊!所以最後就剩下我和京樂了,不過以我這病弱的身體,看起來應該好贏一些,所以很容易猜到啊!」浮竹十四郎始終笑著,即便說道自己病弱,從而看起來似乎容易贏的時候也很放松。但是白哉知道,接下來的戰斗幾乎根本沒有贏的可能性!

「听爺爺說浮竹隊長的始解可以將別人的攻擊轉移回去,不知道應該怎樣破解呢?」我直接向浮竹十四郎問道,沒有因為這是別人的隱秘而避諱。因為,和浮竹隊長這樣的前輩,似乎用不著怎麼做作,這樣反而顯得自己更赤誠坦蕩一些吧。

浮竹十四郎先是一愣,接著笑得更加溫和,「白哉小弟真是怎麼說呢,直接啊!」浮竹十四郎的右手不自覺地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很是慈愛地撫模著刀柄,然後說道︰「雙魚鯉是兩個孩子,會把別人的東西模仿起來,然而重新打回去。這個因為是由雙魚鯉的本身作為媒介,所以我可以省不少力氣,一般來說只要在我靈力的兩倍範圍之內,都可以返回去!但是,前提必須是鬼道!」

浮竹十四郎伸出兩根指頭說道︰「所以,破解雙魚鯉的方法不外乎兩種︰一個便是與我近身戰斗,另一個便是用靈力來戰勝我!」

看到我似乎明白了,浮竹十四郎接著說道︰「其實觀察了白哉小弟的戰斗這麼久,發現白哉小弟的斬魄刀雖然有一些鬼道能力,但是主要還是斬魄刀本身物理性的變化!所以,始解似乎對于白哉小弟作用不大!」

听到浮竹隊長的話,白哉不由一愣,接著問道︰「浮竹隊長不會打算直接上來便萬解的吧!」

沒想到浮竹隊長一臉認真地點點頭︰「嗯,我是這麼打算的!我的萬解對于白哉小弟的實戰會有很大幫助,所以必須要最多時間的讓白哉小弟自己去體驗一下!而我的身體讓我不能長時間地戰斗,所以必須這樣子啊!況且,白哉小弟的戰斗模式太過中規中矩了,這樣恐怕會吃虧的!當然,這點京樂那家伙應該會教你吧!」

沒想到浮竹隊長會這麼說,白哉心底有一絲感動,不知道其他隊長是不是也是在為了幫助自己才會和自己戰斗!而自己卻任性地只是想著自己!看著浮竹隊長那長者一樣的笑容,白哉的心底涌起陣陣溫暖。

「阿里嘎多!浮竹隊長!」白哉從心底感謝著浮竹隊長,躬身向著浮竹十四郎感謝著說道。

「吶,這樣子可不是朽木家少爺的做法啊!」浮竹十四郎搖搖手,接著將白哉扶起來,笑著說道,「我們也只是希望看到一個更加繁榮穩定的淨靈廷,所以白哉小弟要加油啊!」

「白哉明白了!」被浮竹十四郎扶起來後,朽木白哉點點頭,認真地說道!

……

一片鏡子圍護起來的世界,濃濃的水霧讓這里看起來模糊不清,天空和四周是鏡子反射的霧氣和若隱若現的自己的影子,這里像是一片環境一樣,而這正是浮竹隊長的萬解幻鏡雙魚鯉!

「砰砰!」

一聲聲刀械相撞的聲音,還有靈力撞擊在鏡面上的響聲,在這水霧籠罩的世界中不時傳出。

先不說這里模糊不清的視野,真正讓白哉感到疲憊的是面前的對手!

一身黑色的死霸裝,脖頸上圍著青色的風華紗,還有頭頂那三道牽星箍,一樣的冰冷,一樣的俊逸,一樣的千本綾櫻!

對面的人竟然是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朽木白哉,甚至那渾身的靈力比自己都要強大!

「花葬!」

對面更加冰冷的朽木白哉嘴里輕輕說道,接著從我腳下突然涌起一陣千本綾櫻的花海,像是一群發狂的蜜蜂不時地追逐著我。

腳下不停躍動,當我堪堪避開千本綾櫻的花海,來到這個被浮竹隊長模擬出來的朽木白哉側面的時候,手指尖指向對方,「破道ソ四,白雷!」

一道拇指粗細但是威力巨大的白色電流束,像是子彈一樣射向假朽木的身上,而毫無躲閃地,一道巨大的護壁出現在對面面前。

「斷空!」

第八十一道縛道,假朽木竟然舍棄吟唱便使用出來,而且還能完全承擔下我的攻擊!其靈力之高,已經明顯可以看出遠超于我了!

「破道ソ三十三,蒼火墜!」假朽木手掌心沖向奔跑中的我,接著一團威力巨大的火球從他手心射出。

我正要閃開,然而這時候對方又念出了另外一種鬼道,「縛道ソ六十二,百步欄桿!」

數十根金色的靈子桿不停地射向移動中的我,那迅捷的速度以及對方早已預測好的位置,很快便逼得我不得不正面去面對即將打在身上的蒼火墜!

「散落吧,千本綾櫻!」

始解後的千本綾櫻化作無數細密的碎刃在我正面匯聚出一面巨大的粉紅色的牆體,將威力巨大的蒼火墜穩穩當當地接了下來。

然而這邊剛剛擋下那道強勁的蒼火墜,假朽木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我的身後,冷漠的眼神甚至讓我都感覺到後背那冰冷的目光!

「殘月!」

假朽木手中斬魄刀輕松寫意地向上一揮,一道月牙的殘光出現在我身後,強大的威力像是毒蛇的毒牙,讓人不得不選擇退避。

然而如此近距離,並且頻繁的攻擊,讓我只能用最大的速度將一部分碎刃調集到我的後背!

三米之內,近戰無敵!

殘月的威力在第一次被千本綾櫻為了教會我,而砍在自己身上後,再也沒有被其他人用這一刀攻擊過。而此時,對方更加熟捻,靈力更加充沛的一擊,卻將後背刮出一道足有一個指節深的傷口!

「嘶,該死!」

後背被劃出深深地一道傷口,火辣辣的痛楚讓我不禁咒罵一聲。

「白哉小弟,我能控制的只是我所見到過的你的招式,以及將我的靈力賦予在這些招式之上!但是,這些都屬于你自己的東西,真正的變化只有你才更加明白,而不是像我一樣,只能施展出這些招式最淺顯的層面上!」

假白哉漸漸恢復為浮竹十四郎的樣子大聲地沖我喊道,接著一陣水霧籠罩,浮竹十四郎再次幻化出朽木白哉的樣子。

手中斬魄刀刀尖朝下,浮竹隊長化成的我的樣子的朽木白哉,突然松開了手中的斬魄刀,當刀尖落在地面的瞬間,仿佛落入水面,與此同時,無數柄巨大的斬魄刀在浮竹隊長所化的朽木的身體兩側如同護衛一樣平行地一字排開。

「萬解,千本綾櫻景嚴!」

站在兩排沖天而起的巨刃之中,浮竹隊長的身影如同一名不敗的戰士,目光尖銳威嚴地逼視著對面的我,那強大的壓力讓我感到一閃而過的猶豫,隨之被濃濃地戰意取代。

「好吧,就讓我來和自己一戰!讓我用手中的斬魄刀,將‘自己’打敗!」

隨著我胸中澎湃而起的戰意,我和浮竹隊長同時拿起斬魄刀,腳步飛快移動,兩人迅速逼近彼此。濃濃的戰意,以及那沖天而起的靈壓,如同兩枚一模一樣的導彈,外形沒有絲毫區別的二者,會在最精妙的細節,告訴對方,誰才是真的自己!

「終景●白帝劍!」

當萬解後的兩人,同時使出來千本綾櫻最強的一招的時候,幻鏡世界一瞬間被靈壓的洪流淹沒。

而在無邊無際的靈子海洋過後,浮竹隊長溫和地聲音在已經昏迷的白哉耳邊響起。

「恭喜你白哉,果然你已經超越了過去的自己!繼續加油吧!」

接著,昏迷的白哉感覺到身體被人扛了起來,自己最後似乎說了一句話,但是醒來後卻忘了當時說過是什麼。

「謝謝你,浮竹隊長!」

「啊,應該感謝你自己,還有卯之花烈隊長啊!」

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白哉,浮竹十四郎才說出之前向自己和京樂春水拜托指導白哉,同時又告訴二人不要把她拜托自己通過戰斗指導白哉的事情說出去的卯之花烈。

心頭泛起一陣難以言狀的感情,最後化作一聲嘆息。

「真是羨慕你這個小鬼啊!」浮竹隊長背著朽木白哉走到幻鏡四面的鏡子前,正要從這里離開的時候,搖搖頭笑著說道。

當浮竹十四郎背著白哉從幻鏡離開,外面卯之花烈、四楓院夜一,以及京樂春水已經等在哪里。

因為知道浮竹自己會把靈力控制起來,所以不需要再有其他人來幫助結出結界,以防止過多的靈壓危害到淨靈廷的穩定。

「謝謝你,浮竹隊長!」

當卯之花烈從浮竹十四郎的肩膀上接過朽木白哉的時候,卯之花烈看著昏迷過去的白哉,臉上浮現出溫柔愛憐的目光,讓後抬起頭來笑著對浮竹隊長說道。

搖搖手,浮竹十四郎面對卯之花烈隊長的笑容,總是招架不住,心底即便有一絲怨氣,此時也消散地無影無蹤。更何況,這一次的幫助浮竹本身倒也有過這樣的想法,而且不光是卯之花烈,海燕也來找過自己。

「沒事,這算是我這個作為前輩的,對于學弟的一點照顧了!而且,真正能夠讓自己成長的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白哉他做的真的很好!即便沒有我們,也一樣會做到這一步!」浮竹十四郎認真地說道。

卯之花烈笑了笑,「是啊,他就是這樣一個執著地孩子吧!」

這時候,黑貓形態的夜一來到卯之花烈身上,吐出鮮紅的舌頭舌忝舐著白哉的臉頰。卯之花烈拍了拍夜一的腦袋,接著對浮竹十四郎說道︰「那我先帶著白哉走了!這里便交給你們了,浮竹隊長還有京樂隊長!」

「好的,交給我們好了!」浮竹笑著,揮著手目送著卯之花烈扶著昏迷的白哉離去。

「又做好老人了你啊!」卯之花烈離去後,京樂春水靠過來醉醺醺地說道。

「啊,其實,只要能夠看著她的背影,以及笑容就感覺心里很舒服了!」

「你啊!」京樂春水搖搖頭,仰頭喝了一口從懷里掏出的酒壺,沒有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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