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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機未到?大哥你在跟我爹打什麼啞謎?」
翡翠十分納悶兒?按她大哥的意思,她三哥和她想象中的寂寥很不一樣啊?難不成她三哥心里惦記著別人?而那個人很快就愛要回來了?
不不不!不對不對!能讓她三哥惦記的女子除了當年的杏花姐,還能有誰?可杏花姐早嫁人了,而且娃都有好些個了。若是杏花姐是她三嫂就好了,肯定能給她三哥添了不少男娃了,哪里像現在這個三嫂,不過是生了一個女兒而已,而且這個女兒還不一定是誰的呢?
咬咬牙,翡翠氣得直哆嗦!
三嫂,你可千萬別讓她翡翠找到確鑿的證據,她三哥能忍,她翡翠不能忍!
翡翠雖然也很喜歡妞寶,可一碼歸一碼。
「大哥,我不管你們暗地里打什麼主意,但最後若是不能讓我滿意,我絕對不依!」
王貴大笑著和他爹對視一眼,「翡翠啊翡翠!你現在是有後台了?」
翡翠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我翡翠什麼時候沒有後台了?大哥你才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呢!什麼時機到不到的?別想岔開話題!」
王貴聳聳肩,「這些是咱們爺們兒的事兒,和你沒關系。」
盡管翡翠再不滿,他王貴現在辦的事兒可是一分一毫都不能透露出的。翡翠,想必你能理解大哥的吧?大哥也是為主盡忠,為主牟利而已。
雖然四阿哥貴為皇子,可是他在宮里也是舉步維艱。當年他王貴陰差陽錯入了他主子的眼兒,好不容易得了主子信任,這麼多年以來,雖然沒有干出什麼大事兒,但是到底還是個比較稱職的暗探。
而且他王貴早就知道翡翠當年進入烏拉納拉府上的內情,而且不僅他知道,家里人都知道了,可是就像他雖然知道府上三阿哥和大格格的關系,他也不能說一樣。當他王貴選擇當個稱職的暗探的時候,他就必須得選擇性的當個啞巴。
只是翡翠啊!你還是讓大哥刮目相看哪?
雖然他王貴知道如今的主子是否知道大格格和三阿哥的真實關系,但是他們可是要成為夫妻的,兩位都是他王貴的主子。他王貴可不會犯傻,貿貿然地去插手他們夫妻間的事情。
而他王貴雖然很多事兒都不能說,但是他很多事兒都看的很明白。不管他主子什麼時候能知道他未來福晉和他哈哈珠子的關系。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主子一定不會對他們不好。
翡翠作為大格格的陪嫁,理應是關系最為親近的。可是他常年處理那些大宅子里的陰私,能不知道內里的詳情嗎?常常就是最為親近的人背叛才是最致命的!他王貴決不允許翡翠今後陷入那種境地。
不過,翡翠不愧是他王貴最疼的妹妹,自己一聲不響的就把她這生最大的危機給渡過了。
只是翡翠啊翡翠,你這樣好是好,可你選的那是個什麼人啊?想他王貴本還打算以積攢了這麼多年的功勞去找主子,讓主子給翡翠指個好夫婿的,但是翡翠你卻是太有主意了啊!
想起那個令他牙癢癢的德福,王貴就忍不住咬牙切齒。這都過了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是哪兒哪兒看不出那個德福有什麼好的?
「王貴,你還愣著干什麼?你妹子不是福晉身邊的陪嫁丫鬟嗎?那這次福晉回門,你妹子肯定也是要跟著回去的吧?」
王貴趕緊甩開那些讓人不愉快的事兒,對著蘇培盛一拱手。
「多謝蘇公公提醒,王貴這就去安排。」
蘇培盛搖頭看著王貴離開,他們雖然都是主子身邊服侍的人,也都是暗地里說話的人兒,而且主子對他比起王貴來,不知多信任他多少?常常把很多事兒都交給他處理,但到底他蘇培盛只是個太監,永遠都是個見不得光的。比不得他們這些能四處游走的人啊!
「蘇公公,福晉喚您過去一趟。」
蘇培盛一轉頭便收起了那副心底的遺憾,他笑著對翡翠一抬手。
「這不是翡翠姑娘嗎?福晉她找奴才去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
「咳!」
翡翠清清嗓子,「其實福晉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不過是咱們福晉不耐煩處理那麼多事兒。所以想請您給那個宋格格吱一聲兒,她可不是什麼一般的福晉,若是想讓她對那些府里的那些個妻妾爭鋒之事兒太過于在意,甚至是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兒來,那麼她就找錯人了!」
蘇培盛的笑一下子僵了,哎呦,他的老祖宗喲!這福晉也未免太另類了?雖然四阿哥在這福晉未進門前便和他說過,額爾赫阿哥是個不怎麼愛規矩的人,而他府里的那兩個哥哥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那麼他的這個妹妹想必也不是個普通的大家閨秀。可再怎麼說,這也未免太快了吧?這還沒進宮兩天兒,那可是連娘家的門兒都還沒有回呢?
「怎麼?蘇公公您有什麼意見嗎?難不成是咱福晉的要求很為難?」
蘇培盛擦擦額際的冷汗,仍舊笑眯眯地對翡翠道︰「這哪里有什麼為難的?福晉可是這府里的正經主子,內院的事兒正歸她管。只是奴才到底只是管著外院的,若是貿貿然就這麼去了,怕是有些不太方便?」
翡翠夸張的點點頭,一手捂嘴,一手甩帕,十足的一副嬌羞女兒樣兒。
「哎呀,瞧我這記性?咱福晉交待過奴婢,說是她已經在四阿哥那兒得到許諾了,說是您以後就但听咱福晉的差遣。只是我怎麼瞧著,蘇公公似乎不太方便呢?要不我翡翠就厚著臉皮回去稟告福晉,說是蘇公公還沒從四阿哥那里得到信兒,不敢擅自答應啊?」
蘇培盛的笑更僵了,「活祖宗,你就饒了我吧!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太監?」
翡翠眨巴眼楮,一臉正色的直視著蘇培盛的眼楮。
「蘇公公您真的是太自謙了!什麼小太監啊?您可是四阿哥和福晉心里最得力的太監。您若是再這般搪塞,可小心自謙變成自傲了!」
蘇培盛的心里一緊,翡翠姑娘的這話兒是什麼意思?福晉她不過是剛進宮,而且他蘇培盛雖然是常常跟在主子身邊,可同時魏珠也在啊!難不成福晉這般說,是因為額爾赫阿哥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翡翠姑娘,蘇培盛不敢。既然福晉有吩咐,那小的這就去辦!」
疾步匆匆的蘇培盛趕緊離翡翠而去,他方才想什麼不好,竟然想起了額爾赫阿哥!如今的情況,這個額爾赫阿哥可就是個禁忌。雖然他眼睜睜地看著主子對額爾赫阿哥的感情有那麼些不對,但到底內里如何他卻是一個字兒都不敢說,平日里更是想都不敢想!
如今好了,當看到福晉那張和額爾赫阿哥如同一轍的臉蛋兒時,他蘇培盛心里就十分的擔驚受怕,可沒曾想,這福晉也真真不僅和額爾赫阿哥幾乎長一個模樣兒,更是連脾性都差不多。難怪他主子掉在里面拔不出來?只是主子,您到底知道您想的是誰嗎?
不不不!千萬可別想,趕緊忘了,忘了,快忘了!他蘇培盛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可不是個傻的。
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看的不看,就連不該想的都不想。
他們身邊已經有一對十分另類的魏珠和小珠子就已經夠了,若是他蘇培盛再這麼瞎想下去,那他們主子身邊的得力太監,真的就沒一個正常的了!
那廂蘇培盛急慌慌的去辦事兒去了,這廂回到玉蘭身邊的翡翠十分不解。
「福晉,您干嘛一定要這個蘇公公去辦?咱院里不也有一個太監嗎?而且蘇公公他畢竟是四阿哥的人,您?」
玉蘭吐出嘴里的葡萄皮,「給我再拿一碗過來。」
白玉看著玉蘭對著葡萄的那股狠勁兒,嚇得她趕緊裝作沒看見,死死地低著頭,她什麼都沒听到,什麼都沒看到。
這葡萄是好,可是它不是個正經時令的東西,她們夫人在福晉未出嫁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千萬不能讓福晉脾氣一犯,就死命地和一種食物死磕。
「嘿!」
玉蘭笑了,她眯著個眼兒,伸出右手食指對著翡翠勾了兩下。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找蘇培盛嗎?去,你幫我拿過來,我就告訴你。」
翡翠嘟著嘴給了白玉一拐子,磨磨蹭蹭地去外面桌子上拿了一碗很少的葡萄過來。
玉蘭看著二人如此陽奉陰違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轉過頭翻了個白眼兒。
不過是多吃點兒東西,她額娘就擔心個什麼勁兒?若不是這會兒在宮里,她不方便去藥田,她早就在里面大吃特吃,哪里會瞧得上外面的這麼點兒分量?這什麼?有二兩重嗎?
「格格,」翡翠看著玉蘭「突突突」地吐著葡萄皮兒,「您的牙沒事兒吧?」
「能有什麼事兒?」
玉蘭嚼著葡萄,含糊不清著道︰「對了,你剛才不是想知道我干嘛要你去找蘇培盛辦這事兒嗎?」。
翡翠的眼楮一下子睜大了,剛才那什麼猶豫不猶豫的,知道這個原因才是最要緊的。什麼牙會不會倒的問題,那麼多年了,她翡翠在福晉身邊也沒見過一次,不過是夫人作為額娘對女兒的擔憂罷了!
「格格,您先弄清楚重點好嗎?翡翠也真是的,總在這兒瞎胡鬧什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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