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兒和小白同時困難的抬頭朝聲音發源地看去,就見小桃呆若木雞的站門口,兩只手還半張保持著端盆的動作,裝水的盆子掉落在地無人問津。那微張的小嘴是想說話還是想干嘛?那圓瞪的兩眼楮是否有失淑女風範?這是被嚇的?表情過份夸張了吧!至于麼。
「咳咳」司徒靈兒趕緊松開抓著小白脖頸的兩爪,從小白身上滾落下來,慢悠悠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理了理頭發,雖然淑女形象已毀的樣子,但誰說亡羊補牢就晚矣?
「呵呵,剛我竟然發現小白的脖子上長了根黑毛哎,太有損他英俊不凡高大威猛出塵的形象了,幫他拔掉,必須得拔掉」。說完,還對著手指頭吹了吹,正好將抓了一手的白毛吹個干淨,不留下一絲證據。
「這麼快水就打來啦!正好,洗洗吃飯咯」。
「嗨!小桃??回魂啦」司徒靈兒見小桃愣了有一陣了,她都在這演了半天了也沒給個反應。忙晃到跟前在她眼前揮了揮手,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司徒靈兒這一句話,總算是把小桃那魂飛天外的靈魂給招了回來,她這一低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哪還有洗臉盆的存在,水撒了一地更不用說。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驚擾了小姐」回過神來的小桃「咚」的一聲跪倒在地,一臉不可思議驚恐的表情。倆手趴在身側就不起來了。「砰砰砰」不停的磕起頭來。磕的那個猛烈,那個狠,她這是想把地板磕出個洞來嗎,司徒靈兒很懷疑這丫頭膝蓋腦袋都不是肉長的吧。
她何時受過如此大禮,司徒靈兒有點嚴重消化不良。這「咚」的一聲,把司徒靈兒的心都砸出個大坑來,驚愣當場,傻眼了。
接著這「砰砰砰」的磕頭聲更讓司徒靈兒心驚肉跳,膽肝懼損。這磕頭不要錢嗎?這要是把地板磕壞了她給賠不?這麼賣命。她可記得在現代小時候拿壓歲錢或叩謝爹娘老祖宗也沒這麼虔誠賣力過。
「~~~~」磕頭的人沒喊疼,司徒靈兒齜著牙替她疼開了,感覺渾身寒毛直立,一股冷嗖嗖的感覺,小桃這每一下磕下去都讓她頭疼一下。怎麼感覺有人在她面前拿把刀一刀一刀割自己身上肉似的讓人肉疼呢。
瞧這階級思想把祖國花朵給殘害的,她也沒說啥做啥啊。反應過來的司徒靈兒趕緊伸手去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這虐待丫寰呢。司徒靈兒越想越覺得她很有義務必須立刻馬上制止這一場悲劇的發生。
「怎麼啦這是?你何時驚擾我了,我還怕嚇著你呢,是吧!小白?」司徒靈兒對著身後的小白猛使眼色求救。
「傲嗚……」,小白很給面子的回應了一聲,只可惜估計那家伙早上吃的不是肉,而是火藥,聲音響亮驚人不說,還帶著十足的恐嚇意味。他以為這還在野林子里撒野呢,估計是剛剛把對司徒靈兒的不滿未消,撒這來了。
這一聲吼把本來跪在地上的小桃嚇的一又坐倒在地。如驚弓之鳥,雖沒有翅膀逃命,手卻還有意思的抓著地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縮。退著退著又突然反應過來在主子面前這樣是不對的,一陣思想斗爭之後,抖著雙肩又趕緊立過身子跪了下去。卻因為害怕而不停的縮著身子,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像這樣就能減輕她的恐懼。
「快起來說話」,司徒靈兒輕輕扶著她試圖拉她起身。
「奴……奴婢……」,這下好了,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沐浴用的水好了嗎」?司徒靈兒一看這丫頭嚇的不輕,趕緊幫她轉移思想,穩住她的心神。要不再繼續下去,這孩子膽兒該嚇破了。轉頭又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看你干的好事。本來是想叫他幫忙,這下好了,越幫越忙了。
「水????水……」
「奴婢……奴婢這就命人抬進來」,小桃總算是想起來自己是來干嘛的了,手軟腳軟的並用著往外連爬帶跑走去。跑了一半似又想起啥給停了下來,站那再次進行了一番思想斗爭,估計是衡量是她家主子恐怖些呢還是後面那頭白狼更恐怖些。幾經奮戰才又掉轉頭往回慢慢的走來。只是不敢靠的太近,蹭著牆根停在遠處就不動了。
司徒靈兒看著小桃這來來回回的動物,嚴重懷疑小白把這丫頭是不是給嚇傻了,忍不住又瞪了小白一眼。
「靈兒……靈兒小姐,少主說,叫……叫你沐浴完去大廳一塊用膳」。很好,表達還算清晰,意思夠明確,雖然有點結巴。
「少主??少主是誰啊」?司徒靈兒對小桃嘴里的少主很好奇,難道是南宮明熙?祈禱換個角兒上場吧,她怕那廝把她期待的美好晚餐時光給破壞了。
「少主……少主就是少主啊」小桃一臉茫然的回答著。
听了小桃的回答,司徒靈兒才覺得自己很蠢的問了個很愚蠢的問題,當她沒問。
「額,好!我知道了,你去吧,把額頭擦點藥再來」,瞧那額頭紅的都滲出雪絲了,還好,沒真傻,要不她和小白的罪過就大了。
「是」小桃楞了一下才回道,估計是沒想到這個跟狼都敢打架的小姐還能關心她一個小丫寰的額頭,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不可思議受寵若驚。
等司徒靈兒舒服的洗了個澡,換上套干淨衣衫,吃著小點心直等到日落西山別樣紅的時候,終于是讓她把期待已久的晚餐給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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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開始靈兒又會有新的生活咯~我也很期待會有怎樣的突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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