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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挺好的」,司徒靈兒眠著嘴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惜正經不到三秒鐘,還是突功了。
「不過是一首歌名啊!哈哈哈哈哈!誰給你起的名字這麼有才?哈哈!哎喲,我肚子疼,吃太飽了不能笑的,哎喲喂」!
「」她這是在取笑他的名字嗎?離歌看著此刻拍著桌子笑的夸張的司徒靈兒,嘴角微微的抽動著臉有抽筋的跡象。如果飯廳地面也有氈子,她是不是還準備爬上去打著滾笑呢。
離歌第一次覺得原來名字除了能提供稱呼,還有為人提供笑料這一功能?
「咳!我沒有別的意思,哈哈!就是有點想笑,名字好听呢!」。司徒靈兒也覺得自己在這拿別人的名字逗樂很不禮貌,無奈笑神經這會不受她大腦皮層控制了,只能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著。
離歌倒也想給自己挑個好名字啊,但可以嗎?先不說‘離’姓就有了悲情的味道,後面跟什麼字也喜慶不到哪去。最重要的是他還不能侵犯他老爹為數不多的那點權利,更不能不忠不孝的更名改姓連老祖宗都得罪了。
「哎喲!我不行了,要忍住,不能笑」。司徒靈兒捂著笑的有點疼的肚子做著深呼吸。
「是你上次起床時唱的那首歌嗎」?離歌一個沒管住嘴,問了個令他追悔莫及的問題。剛問完就恨不得找根針將嘴縫起來算了,他這不是告訴司徒靈兒他偷听牆角嗎?嘴夠賤。
「上次起床唱的起床唱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司徒靈兒開始沒想明白,等想明白了她的深呼吸也白做了,想著起床經常唱的那個‘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衩上茅房’自己改編的歌,竟然被離歌想成了他的名字,司徒靈兒再次大笑出聲。
哎呀,她真的不行了,原來笑這玩意也這麼有殺傷力。
等司徒靈兒笑差不多了把臉一抹,換了張嚴肅的臉幽幽的說道︰「離歌,是首很好听的歌。不過不是你上次听的那首。那首和你這首就像這個杯子和那個盆子的區別」?
「」
杯子和盆子?有什麼區別,離歌來來回回望了幾眼模著後腦勺卻怎麼也想不明白。但經驗告訴就算再好奇有問題他最好也管住嘴巴不要問出口了,答案多半不會讓人滿意。
「一個懷具,一個洗具啊」,司徒靈兒可沒打算放過解說的機會。
「哪天有空我給你唱唱,不過呢,今天心情好,唱不出那個調!」司徒靈兒拍拍起身,她得出門走動走動消消食去。
意思那歌還得等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才唱得出來情調,不用听也知道不是好歌了!離歌感覺一群烏鴉嘎嘎嘎的叫著排成一字從眼前飛過
明明不是采花大盜,路邊的野花卻成了司徒靈兒的最愛,只是愛歸愛,並不懂得珍惜。一路揪著花花草草挑有樹蔭的羊腸小道走。在青草地上踩著偶有青石的地面不緊不慢的走著,走一路花瓣青草撒一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辣手摧花的習慣。
賞花賞景賞太陽,原來出了密林才知道外面的天空如此遼闊陽光這麼明媚。要不是怕自己美美的白女敕肌膚曬黑了影響美觀,司徒靈兒還真想站到陽光下接受下烈日的洗禮。
模了模肚皮,走了這麼會舒服不少。司徒靈兒看前面不遠處有個假山還配備了石幾石凳,看上去很雅致舒適的感覺,決定也做回文藝女青年去坐著吹吹風看看景還可以學學文人背兩句詩什麼的。詩要是想不起來了唱首歌也能應下景。
瞧這日子過的,跟狼生活在一塊久了,都快忘了自己是個人了。是個人怎麼能不懂風雅不懂得陶冶情操呢?司徒靈兒決定痛改前非忘記前塵往事,從此以後洗新革面好好做人。
這麼些年司徒靈兒學了不少本事,自娛自樂就是其中無師自通的本領之一。看來今天又可以發揮她的一技之長了。
有人?司徒靈兒還沒走近呢就听到假山的背後傳出人說話的聲音。好像還是一男和一女!雖然可惜了這麼好的地方被人先發現了。
但誰叫她來遲一步呢!司徒靈兒剛抬起腳想給人倒地方決定今天也成人之美當回君子,可惜上天最近總是偷懶打瞌睡,听不到她的心聲。
沒有給司徒靈兒這個機會!
這一男一女的聲音怎麼听怎麼熟,特別是那雄性的,溫潤好听,在很多個夢醒時分還似曾听到過他的低語。
「表哥~」。
這雌性聲音听起來也很熟,能把表哥二字叫出**味道的除了住在隱月山莊每天厚著臉皮吃白飯還無時無刻不打著她表哥主意的雨汐,目前還沒讓司徒靈兒見到第二人。
就不知道雨汐明明是住隱月山莊的怎麼還能混到狼谷來。據司徒靈兒所知,隱月山莊的人並不知道狼谷的存在,雖然它們世世代代做著鄰居。
也難怪了!在這麼偏僻無人的地方,不是一男和一女誰用躲在假山後頭去!要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往這貓也對不起這有利的地理位置啊。
司徒靈兒隔的還老遠就嗅出了奸情的味道,理智告訴她!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遠離一切可能對自己造成不利的信息。但理智有時候無能又無力,連司徒靈兒的那雙腿都管不住,更別說她的耳朵了。
無恥山角偷听中
「表哥,你忘了嗎?你曾說過,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你真的忘了嗎?可是就算你忘了,我卻沒有忘,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牢牢記在心里,這麼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雖然看不到人,但听這聲音這話司徒靈兒要不是對雨汐有著一定感覺上的了解,估計都得被她此刻的表演感動的潸然淚下了。她此刻的模樣一定楚楚可憐兩眼淚汪汪了吧!是個男人都得心軟了吧!
「我沒有」,南宮明熙總是很無奈對著司徒靈兒說話的聲音,在這對著另一個女人同樣適用。
「我就知道表哥對我最好了,表哥是不會棄我于不顧的對嗎」。
听到聲音悉簌摩擦的聲音,司徒靈兒震驚了。難道這就抱上了??
看吧!老天!她也想做一顆專一痴情的種子,無奈太陽太大,給曬死了。天下男人都是一樣一樣一樣的。
還說什麼喜歡她?她呸啊,讓他的喜歡喂狼吃吧!
艷陽高照是個好天氣,可是對于司徒靈兒這個此刻站在太陽底下偷听牆角的人來說,站這麼一會也快要烤成肉干了,實在沒什麼可高興的。再站下去就要可以打包出售了。
接下來的劇情不用听了,兒童看了叫不宜!上了電視還得麻煩編輯打馬賽克。她還是哪好玩哪玩去吧!
司徒靈兒從來沒覺得自己今天能有這麼帥氣灑月兌,失落的心,總有別的東西可以填補。
這不,才一轉身,看著站在不遠處正望著她的小白,司徒靈兒那顆失落的心又填的滿滿當當了。
司徒靈兒輕輕的離開假山的範圍,揮一揮衣袖,沒驚動一只蒼蠅,更別說此刻假山後你儂我儂的表哥表妹了。
跟小白也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一狼一女躡手躡腳的往拐角樹木後走去。
「小白,你在這守著,一會那假山後的女人出來,你就悄悄的跟上,不要讓她和別人發現了,你留意下她怎麼離開狼谷回隱月山莊的。」
「女人是誰?」小白歪著頭當愛問知識的狼。
「那女的你也見過,就是山莊里的雨汐」,司徒靈兒繼續說。
「雨汐?雨汐是誰啊」?小白還是不知道司徒靈兒說的是誰。
「就是南宮明熙的表妹,他表妹你知道吧」!司徒靈兒有點急了,怎麼就說不通呢?難道這就是人和狼的代溝?
「明熙主子的表妹好幾個吧」!
「哎呀!就是那個不穿肚兜出門的表妹,我們下谷那天出門見的那個,這露了一大片的那個啊!」司徒靈兒連比帶劃,這說的總夠明白了吧。
「啊!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小白恍然大悟,用前爪扯了扯司徒靈兒的衣襟下擺表示听的很明白了。
「行,知道就好!我看南宮明熙這小子也靠不住了,咱先把路探清了再說。你在這守著,可別傻傻的被南宮明逮了,機會難得啊!這太陽太毒了,我先回屋去涼快一會」。司徒靈兒安排完了,再往假山處看了一眼,便頭也不回的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既然他要照顧雨汐一輩子,她也不可能在這陪他一輩子,大片的森林她又何必守著這一片狼谷密林呢!
「行,知道就好!我看南宮明熙這小子也靠不住了,咱先把路探清了再說。你在這守著,可別傻傻的被南宮明逮了,機會難得啊!這太陽太毒了,我先回屋去涼快一會」。司徒靈兒安排完了,再往假山處看了一眼,便頭也不回的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既然他要照顧雨汐一輩子,她也不可能在這陪他一輩子,大片的森林她又何必守著這一片狼谷密林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