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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能幻化成人是因為在狼主殘戟的指點下及時飲用了上古狼女這世剛剛現身時的一嘀心頭血,才能以她前世唯一的狼君魅天的身份陪伴她左右。
而上古狼女生性風流多情,夫君眾多,在遠古時代她臨消逝前,因跟她的夫君們情深意重,不舍就此分離,便在他們的提義之下將他們的一魂兩魄也跟著融入了她的血脈之中,以便來世再敘前世情緣。
司徒靈兒是上古狼女的傳承人,自她被帶入異世,便注定了她情路不能如常人般那麼簡單順暢,也幸虧司徒靈兒擁有前世的記憶,長在紅旗下卻是個地地道道花心大蘿卜的種子,來到這世完全沒受現在所呆時代的封建思想束縛,繼續讓她的花心蘿卜種子發芽生根。
可即使是這樣,雖然到目前為止司徒靈兒對魅天有著超越對其它人更多的牽掛和不舍,但魅天此刻的無助和痛苦折磨也沒能通過那絲絲血脈相連成功傳遞到司徒靈兒的感觀世界里,達不到真正的心靈相通心電感應。
至少此刻魅天正躲在被窩里無助的想哭泣心里在嘀血一遍一遍的呼喊著司徒靈兒的名字,而司徒靈兒沒听到不說卻還在開心的獨自逍遙,此刻正佔山為王,佔教為主,玩的不亦樂乎,無形之中,將她的花心種子撒向她只手所能觸及的每一個角落。
可能是回到了自己地盤的原因,拓拔孤也沒有了在外面的擔驚害怕,反正現在司徒靈兒給他下啥藥他的小藥庫都能找出解藥來,沒有了顧忌他也就吃嘛嘛棒,吃嘛嘛香了。不過對司徒靈兒是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亂甩衣袖送藥了,繼續將她當公主供著才是正道,這樣下來倆人相處的倒也其樂融融相安無事。
現在只是可憐了拓拔孤的一大群教眾,本來之前只用應付拓拔孤一個主子已經很辛苦了,現在無緣無故多出來個司徒靈兒,連他們老大都得讓著她,作為手底下的人自然不敢越矩去觸犯了禁忌,免得犯了錯還得受罰,無形中可不就多出來了一個要伺候的人。
幽冥教座落在北冥國以南最靠近南月國的一處深山懸崖頂上,地勢險峻,風景卻是獨好,司徒靈兒來了幾天,勤勞的繞教一周,最喜歡的就是站在崖頂吹冷風,這絕對是作為一個少女青春期最騷包的表現。沒事獨自一人站在那顯示她的特立獨行。
司徒靈兒有點模不透現在拓拔孤的古怪表現,若說他也沉迷于她的美色愛上她了吧,她還真感應不到。若說他不喜歡她吧,卻又理解不了他最近越來越勤于表現對她無微不至照顧的動機。
就像此刻,司徒靈兒只是吃完飯站崖頂接收下風的洗禮呼吸點新鮮空氣感受下大自然的博大胸懷,拓拔孤就站在離她不遠處一棵大樹的背後偷偷的看著他,不站出來打招呼也沒打算走開的樣子。當起了司徒靈兒的跟屁蟲,她走哪,離她不遠的地方就會悄悄的跟著他的身影,拓拔孤不會天真的以為她看不到吧?
「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司徒靈兒可不喜歡這種被人偷窺的感覺,如果偷窺的人技術含量高點別讓她發現也行,她不介意多一個仰望她的人,但拓拔孤這種明目張膽的明為偷窺實則讓她感覺被監視的感覺就讓司徒靈兒很不爽了。身子瞬移到樹後還在含情脈脈望著她的拓拔孤面前忍不住歪著頭問出了聲。
「呀,你看到我了」,拓拔孤正在思考要怎樣才能討得司徒靈兒的歡心,然後將來司徒靈兒殺他的時候能手下留情讓他死的痛快點好看點的時候,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嚇了一大跳,本來靠在樹桿上的身子也差點打滑沒一頭栽倒地上去。
「廢話,你以為頂棵大樹你就能玩隱身了嗎?」。司徒靈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他的白痴回答相當不滿意。
「咳咳,這涼,是不是該回去了」,拓拔孤打哈哈,並沒打算正面回答司徒靈兒的問題。
「該不該回去和你跟著我有什麼關系」?司徒靈兒除了對吃的用的睡覺和美男之類實質性的東西比較感興趣,容易被誘拐外,對天氣風向的變化可從未關心過更不可能放在過上。拓拔孤想轉移話題,只能說他沒有找對方向投其所好。
「天涼,怕你凍壞了,我叫你回去」,拓拔孤發現他從來都說不過司徒靈兒,不知道這樣的回答能不能算是答案,反正在他自己的理解里,邏輯性還是挺強也很有說服力的。
「難道是你今天沒吃藥,感覺太輕松了渾身不舒服」,司徒靈兒幫拓拔孤作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沒想到她好不容易心軟一下,想放過他他還不樂意了,這個問題很值得深思啊。
「沒有沒有,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急事沒處理,先走一步了,你也別吹太久,山高,風大,涼」。
山高?風大?涼,司徒靈兒看他是寂寞、空虛、冷才對吧!
看著剛還站在樹下一臉萎靡不振的人,此刻卻精神抖擻跟被鬼追似的,轉眼就消失在了眼前。司徒靈兒再次面崖思過懺悔,她貌似好像大概應該有可能是下手狠了點,瞧把娃給嚇的,小膽兒也能跟兔子賽跑了。
但司徒靈兒懺悔得太早了,她以為她的魔爪已經深入到拓拔孤的心髒部位,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讓他痛讓他疼讓他害怕,卻不想前一刻還萎靡不振這一眨眼的工夫又生龍活虎了,還以為他在那兒想通了準備以後離她遠點,結果卻洽洽相反。
拓拔孤是更加勤奮地出現在司徒靈兒的周圍,將「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發揮到了淋灕盡致。誰都知道要是一只不說話整張臉看上去酷酷的冷若冰霜面無表情不苟言笑心機深沉的人突然之間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和消夜跑到她面前來表演他的沒事裝酷冷若冰霜面無表情不苟言笑心機深沉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于是乎司徒靈兒的懺悔就顯得有點多余了,不!也不能完全說多余,只是她懺悔的信條應該改成她怎麼就不下手更狠點呢。
司徒靈兒一直以為拓拔孤就是個二百五,但她顯然是低估了對手,他絕對不只二百五這個數,怎麼著也得是三百五百的。
除了司徒靈兒上茅房的時間在茅房門口見不到拓拔孤外,她連洗個澡他都想要站旁邊遞洗澡巾以示他的體貼。
而且完全以她的監護人自居,他利用非常卑鄙的手段干涉起司徒靈兒的人生自由,不許她干這不許她干那的。比如說她和拓拔孤那個寶貝手下稱兄道弟勾肩搭背的時候,他就像背後幽靈似的突然冒出來將人打發走,讓她只能繼續面對他那張自從回到北冥國幽冥教後就變得異常冷若冰霜面無表情不苟言笑心機深沉的臉。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逮著一個無比風和日麗晴空萬里的天氣,司徒靈兒將她的魔爪伸到了拓拔孤面前道︰「另一粒藥呢」!她可沒忘她的身上還留有拓拔孤給她的見面禮。
司徒靈兒以為到這個地方來可以享受下自由的天空,順便參觀下傳說中以前只听過卻沒見過的教派風貌順便再挖掘點秘密什麼的滿足下她的好奇心,結果在這呆了快一個月了,卻連一點有趣的都沒有找著,後面還多了個跟屁蟲,連被人無恥的干涉上自由了,舊事便毫無預警的提上了拓拔孤的日程。
「藥藥在啊」,拓拔孤舌頭都快打結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
「那快給我,作客也該作夠了吧」!司徒靈兒擠了擠眉,雖然別的秘密她不知道,但自己對他來說就是樁生意的事可不怎麼新鮮。
「晚晚晚上行嗎?藥引那個時候比較方便」,拓拔孤更結巴了,緊張的額頭的汗直冒。
他很想告訴司徒靈兒真相,但拓拔孤怕說了,當場他就血濺三尺了。
他怎麼就那麼倒霉呢?第一次對自己的目標有了那麼點非份之想,有了那麼點私心。結果等真的下手了才發現他沒那個能耐去有私心去有非份之想,多麼悲催的事實啊。
拓拔孤看著眼前對著他即使擠眉弄眼怒目相視仍美的不像話的司徒靈兒,用思想理智好好的安撫了一下他快跳出嗓子眼的心髒。死就死吧!人家都說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他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這麼朵嬌艷艷的花他不采難道還讓給別人去采嗎?拓拔孤這麼一般自我安慰之後,心里也好受了點,覺得要真司徒靈兒讓他死他也心甘了。
「晚上?你不會框我吧,什麼藥引要晚上才方便」?司徒靈兒看著站眼前那張本來酷酷的臉,在提到藥的時候卻變得跟顏料盤五線譜似的,一會皺眉一會抽嘴,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的。他這心里在想什麼才能把他那張不張嘴就能萬年不變的冰塊臉糟蹋成這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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