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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凌回到自己院子,才跨進屋一只腳另一只腳還沒來得及跟上他前進的步伐呢,就見他老爹司徒莫天拉著一張黑臉正站屋子正中央釋放著連夏天都能感覺到的冷氣等著他,害他本就有點心虛的心更虛了,腳都差點沒出息的軟下去,看臉色今天晚上想平安度過那是相當的有難度啊,司徒凌抹了把被驚出的冷汗。
還沒出聲,司徒莫天卻先開口了︰「這麼晚不在屋里,跑哪去了」。
「去去蹲茅房了」,給他十個膽子一百個膽子司徒凌也不敢說大晚上不睡覺是去找司徒靈兒那個沒良心的了,隨口便扯了個謊話出來。
「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司徒凌听到是為這事,松了口氣道,「完成了,孩兒這就取給您」,忙進得里屋取出一本冊子遞到了司徒莫天手上,在旁邊立正站好,等待他的進一步指示。
拿了東西,司徒莫天朝屋外走,走到一半突然又轉頭對司徒凌說道︰「沒什麼事,就多去司徒靈兒的院子走動走動」
赫連玨不動聲響,一路悄悄的尾隨著司徒靈兒來到司徒府,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的背後,這才轉身。
只是回過身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時,赫連玨剛才露出的欣喜表情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了警惕。這個人是什麼時候來的,他竟然會毫無所覺。
南宮明熙看著眼前的男人,冷冷的問道︰「東襄國三王爺赫連玨,你不在自己的國家好好呆著,不知道跑到我南月國跟蹤一名女子是所為何事?」
很好,一眼就識破了他的身份,赫連玨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威名都遠播到南月國來了。
「閣下所為何事,自然本王就為何事,還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既然他都看到了,赫連玨也懶的跟他繞彎子。
「如此麼,那我想三王爺不必知道我的大名了,因為對于一個死人來說,知道了也完全沒有什麼作用」。南宮明熙對司徒靈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惹上這個男人的不想再去深究,他只想趁早將一切有可能的都變成沒有可能。
「那我倒更想知道閣下是誰了,說話這麼大口氣」,赫連玨躲開南宮明熙已經攻向他的劍回道。
南宮明熙可不想跟他嗦,「問過我的劍,你自然就知道了」,祭出‘冥將’就揮劍沖了上去,使用的盡是狠招,全往赫連玨致命的地方招呼。
劍的嗡鳴聲夾雜著空氣破裂的聲音,讓寂靜的夜晚不再寂靜,倆人所過之處幾乎無一片完好,倒蹋的倒蹋,崩裂的崩裂,如果現在旁邊站個人,估計崩起來的小石子都能刺穿對方的血肉之軀來個胃穿孔啥的。
要怪也怪赫連玨出現的不是時候,南宮明熙本來就對今天早上司徒靈兒的態度耿耿于懷難以釋懷,回到自己院中就已經找了一大群人的麻煩,死的死傷的傷連帶著讓不少人跟著倒霉,好不容易感覺心情稍緩了想來跟司徒靈兒道個歉想辦法和解一下,就又遇到個打她主意的男人,讓他剛剛結伽的傷口又被撕裂了般鮮血淋淋起來。
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此刻他只恨不得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只余他一個人才省心,自然不會顧及對方是哪個國家的王爺身份。更何況赫連玨只是別國的王爺,就算現在南月國的太子龍澤皓讓南宮明熙遇上,估計也是同樣的不客氣。
你一招潛龍戲水,我一招偷天換日,倆人為了司徒靈兒打的難分難舍,劍與劍踫撞出的火花連院外的天空都照亮了。
而司徒靈兒本人急哈哈的奔回到她屋里,卻只是為了美美的睡一覺,對外面激烈的斗爭全然不知,更連南宮明熙等人也忘了個一干二淨。只感覺喝了酒後睡意夠濃,天大地大也不及她此刻睡覺大。
司徒靈兒一躺下當真就呼呼的睡了過去,飛龍卻在這時從她的被窩里鑽了出來,抬起頭望向窗外的一彎明月道︰「罪過,罪過啊!」
而赫連玨明顯不是南宮明熙這個狼谷少主的對手,沒幾招身上就不只一處地方見了血,就剛南宮明熙的一招就差點把他的一只胳膊給交待了。
赫連玨一邊焦急應付南宮明熙的攻擊一邊想著退路,好不狼狽,以他現在的狀況,不出十招,他的小命就得交待在這了。死不可怕,只是心有不甘。今天好不容易能再次遇到她才找到了那名女子的住處,還沒來得及更多的認識彼此,就生出這樣的變故來,難道他們的緣分就那麼淺嗎?
赫連玨這麼想著,一連拼盡全力使出了畢生所學的所有武功,一邊朝空中扔出了求救信號。但願他能撐到少天趕來救他。
南宮明熙自然也看到了赫連玨扔出的信號彈,當下將劍舞的更加密不透風,勢要將眼前這顆草扼殺在萌芽狀態,絕不能讓他有茁壯成長的機會。
赫連玨的求救信號是成功的發送出去了,卻也因為受多余動作的拖累,當下就吃了南宮明熙狠狠的一掌,身子如隕落的石頭般摔向了地面,只听‘砰’的一聲,赫連玨的身子被摔出了幾丈遠,直撞到一堵石牆才停了下來,整個身子都扭曲了。當下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心口如火燒般撕裂般疼痛,赫連玨甩了甩頭甩去這一擊帶來的暈眩感。
「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鮮血,赫連玨強撐著身子用劍拄地慢慢又站了起來。
「我想你一定是得不到那位姑娘的歡心,才會這樣怒火中燒的吧」赫連玨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微笑著說道。
「哼!我得不得她歡心不是你所能評論的,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今天我受傷了她一定會心疼,但你就算死了她也不一定會多看一眼。」赫連玨這句刺激他的話並沒有成功,南宮明熙雖然不確定司徒靈兒對他的感情有沒有他對她的那麼深,但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呵,呵呵,是嘛!那只是現在!未來可就不一定了」,赫連玨仍是一臉微笑,只是每說一句話,嘴角溢出的血絲可不像他臉上表現的那麼堅強。
「未來?未來也是我的,因為你是沒有未來了」,南宮明熙說完再補劍朝赫連玨刺去,完全沒有打招呼的打算,應用起了‘痛打落水狗’這一典範。
赫連玨看到飛過來的劍,忙往地上一個滾身,雖然沒有被南宮明熙的這一劍刺穿胸膛險險保住了性命,卻是把肩胛推了出去當擋箭牌。
他此刻不用低頭看,也能感覺到鮮血的流動速度不會慢,沒將半個身子削掉都算赫連玨躲的及時的。
鮮血越流越多,赫連玨明顯感覺他的身體也跟著血液的流失而變得越來越虛弱,體力已經嚴重不支,在臨倒下之前心里還在狂喊︰少天,他丫能不能將從女人床上爬起來的速度加快點啊。
南宮明熙看著倒下去的赫連玨,正準備上前再補一劍以絕後患,就見一股濃煙朝他席卷過來,忙閉氣掩面運氣護體,等跳出濃煙卻哪還有赫連玨的身影,剛剛所在的位置除了他流下的一灘血連個衣角都沒留下。
「哼!算你命大,最好不要再落在我手上」,南宮明熙恨恨的說道,看著一身髒亂的衣裳,也打消了去司徒靈兒院子的念頭,轉身朝他自己的院子奔去。
南宮明熙回到屋里便喊道︰「小九」。
「是」,小九姍姍來遲,系著半掉半穿的衣衫一路飛奔進屋。
「你很閑啊,我今天讓你等右護法你等了嘛?難道你是在夢中等他」?南宮明熙現在對一切過的舒坦的人似乎都懷有敵意,跟女人每個月總有的那麼幾天燥動情緒有的一拼。
「是,我現在馬上去守著」,小九可不敢說︰明明是他剛臨出門前說叫他早點休息養好精神,這卦變的可真夠快的。
「既然他們感情那麼好,作為少主,是該成全他們了」,南宮明熙咪了咪眼著陰惻惻的說道。
「少主說的是」,現在他英明的少主說啥都是對的,不過之前他不是還說用雨汐當餌的嘛,這麼快又改變主意了?
「嗦,下去守著,差不多了來喚我」,南宮明熙擺了擺手說道。
差不多了???怎麼個情況叫差不多了,小九一頭霧水。但他英明的少主大人已經嫌他嗦了,而且還讓他退下了,有問題也不能再發問了。
小九只得頂著一頭問號繼續拐窩蹲守,朝雨汐住的院子快速的奔去,爬到她窗前的大樹上才想起來他忘了穿鞋了,腳丫子踩在樹丫丫上還真咯腳。
哎!守哪不好,守女人的閨房而且還是要近身看動靜,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為算不算毀了人家女子的清譽,小九一邊無聊的搓著腳丫子一邊想著。
不過小九還真沒白犧牲他臭腳丫子的舒坦,因為這次才等了一個多時辰就將他要等的人等來了,一個多時辰啊!這可比之前被放配到司徒府天天蹲樹保護人來的快多了,這樣是不是表示一會他還能有時間回去睡個回籠覺?小九不禁美滋滋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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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今天完全不在狀態啊!坐了半天就整出這麼點,今天的三更沖更新榜泡湯了!明天繼續果奔淚奔(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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