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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走!」雨汐看著轉身離去的南宮明熙努力伸著胳膊哭的泣不成聲,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要嫁給楚天佑,她明明是要當隱月山莊的少夫人的
小九可不敢疏忽,無論雨汐怎麼掙扎也決不放虎歸山,按在床上直到南宮明熙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屋角的盡頭,才一個利落的手起‘刀’落,將雨汐斬于床上,看著再也不用他費力按著的人,松了口氣。累死他了,總算完成任務,安排一下就可以回去繼續睡覺了,小九將的腳丫子在錦被上蹭了蹭愉快的想著。
南宮明熙這一晚難得的睡了個好覺,標準的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典型。
相比他的舒坦,赫連玨就顯得淒慘太多了,其淒慘的程度已不是三言兩語可以闡述的,趕著落下最後一口氣被姍姍來遲的閔少天救回去,插滿銀針的身體啥時候能醒過來都成了問題,更不要論他找到司徒靈兒的落腳點時心喜激動時心里譜寫的獲得美人心的三步曲計劃了,只能說他真的想的太遠了,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已經遠到遙遙無期了。
司徒靈兒借著酒精的催眠功能,趴在床上睡的人事不醒,連飛龍呲牙咧嘴的正對著她渾圓多肉的臀部上比下劃都不知道。
飛龍在司徒靈兒上移過來移過去,想找一個合適的位置下嘴,但比劃了半天也還沒下去嘴,還是在看到司徒靈兒有打算翻身的跡象,才狠了狠心,用前爪扒下司徒靈兒的褲子,也懶的再挑地方了,如吸血蝙蝠似的對著司徒靈兒的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這一口咬的當真不輕,當下就見血了。
司徒靈兒疼的從床上趴立起來,轉身正看到飛龍咬住她的不放,不僅不放還使勁吸了口被它咬傷流出來的鮮血,「你干嘛」,司徒靈兒生氣的吼道。
飛龍卻不回她的話,又狠狠吸了口血直到灌滿了它小小的口腔,才轉身快速的朝窗外飛了出去,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了夜色當中,害司徒靈兒想去追都已追之不及。
「莫名其妙嘶!好疼!真是瘋了都是瘋子」,司徒靈兒嘀咕著,用手模了一把被飛龍咬傷的位置,不模不知道,一模嚇一跳,流好多血啊!
司徒靈兒差點沒心疼死,這又得吃幾只老母雞才能補回來啊!
跪爬起身咧著腿下床找了紗布和傷藥,將她重傷的臀部包扎止了血才又重新爬回了床上。
一邊埋怨著飛龍不打招呼就偷襲,一邊抵不過濃濃的睡意,很快又睡了過去。
飛龍之所以不跟司徒靈兒解釋還主要是為了保留它口里得來不易的鮮血,一路飛奔出院子,來到院外找到之前赫連玨受傷的地方,嗅了嗅地上他留下的一灘血,這才又快速的起身,朝赫連玨現在所呆的屋子奔去。
借著夜晚的保護色,進到赫連玨躺著的屋子,借著昏黃的燈光,看到了那個全身扎滿銀針奄奄一息眼看就快沒命的人,而那個留下來照顧他的男人這會已經趴著床邊打瞌睡。
飛龍沒多做停留,懸浮在半空中,用前爪撥開了赫連玨緊閉的雙唇,然後將嘴里從司徒靈兒那里取來的鮮血
喂了進去,直到看著他喉結滾動,這才依依不舍的轉身離去。
就當它是還他前世救過它一回的恩情吧!
飛龍回到司徒府,看著司徒靈兒仍然睡的香甜的臉搖了搖頭,真不知她倒底是個福娃還是個禍害,反正害人不淺是肯定的。
閔少天已經不報任何希望的就等著天亮幫赫連玨收尸,不是他這個當哥們的心狠,反正人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個死,早晚都得死的。他早死了也未嘗不是一種福氣,至少還有他這個哥們幫他收尸嘛,等他自己死了說不定還沒有一個人幫他收尸呢!
這麼想著,閔少天心中大定,天亮睜開眼楮,看著赫連玨蒼白著臉和嘴角干涸的血漬,連鼻息都不想探了,傷成這個樣子,就算天下第一神醫來了都回天乏術,何況他還很不幸的遇到了他這個二把刀呢!收針收尸吧。
「連玨啊!我都不忍心模你冰冷的身體了,你一路走好,放心!知道你喜歡吃好的穿好的,我會多燒點銀兩給你的,就當是作兄弟的請你喝酒的酒錢了」,閔少天一邊挨著挨著拔出赫連玨身上插著的催命神針,一邊送上離別贈言。
「哎!怪只怪你得罪誰不好,非得去惹那個南宮明熙呢!我能幫你保留個全尸已經可以了,兄弟我也就那麼點本事,你就不要怪我不幫你報仇了。平時就叫你少出門,多找幾個美妾舒舒服服過一輩子,偏不听我的,這下好了!死了連個女人來陪葬的都沒有。」
閔少天拔完了針,將它們扔進銅盆里,又找來塊布捻起輕輕的搌了搌赫連玨被南宮明熙劍所砍傷的位置,粘掉未完全干涸的血跡。
「時間有點緊張,你也知道我很忙的,就不幫你洗澡了,反正依少天對你的了解,你也是不怕髒不怕累的真漢子,咱也就不拘小節了,就這樣入土為安保留原貌吧!」。閔少天扔掉手中的血布,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翻了一陣閔少天從櫃子里扯了塊長條白布出來︰「哎!這塊布還是給我自己準備的,沒想到今天要先給你用了,算了!這事就不跟你計較了,改明日我再去扯一塊回來就是了,作為我這樣一個大方的人,你應該早都已經習慣了!就不用太感動了!更何況以你現在所在的世界,太過感動對我是不利的,你還是穩住點情緒,將我忘了吧」
閔少天絮絮叨叨,將白布甩了甩,看著皺巴巴的白布皺了皺眉,考慮到扯了新的一定要放好,再不能這樣隨便亂揉進櫃子里,搭死人都顯得難看了。
還好現在不是他用,閔少天又使勁的抖了抖,看到幾只可疑的小飛蟲從白布中飛了出去,趕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都飛到屋子里就不妙了,反正是給死人用的,就不用太講究了,反正死人又看不到感覺不到,何必拘此小節呢。
閔少天手一抖再一個漂亮的飛甩,就將白布成功的全整的沒露一點空隙的將赫連玨蓋了個嚴實。
「連玨啊,我思來想去,覺得你這個人一定是怕孤單怕寂寞,而且總是會想念為兄的,所以決定就在我家後山挖個坑給你用,你真的不用太感動了,雖然我這是祖屋按理說是只能安放自家人的,但咱們都這麼熟了,必須不拘小節。」
「後山山清水秀,陽光也好,太適合永久居住了。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原來你也是贊同的啊!我就說嘛,當兄弟這麼些年,對你的這點了解,為兄還是有的,那就這麼定了,也勉了麻煩還得去定棺材找祭祀之類的,你也知道為兄最怕麻煩了」。閔少天站在床前一個人獨自說著。
「那你就再躺會,我這就去挖坑了~哎!還真是麻煩,等我死了,我一定要先將坑挖好才行」。閔少天說完當真朝外走去,從頭到尾連赫連玨的一根手指頭都沒踫。
沒過一會就從外面走進來個土人,只除了嘴巴和眼楮鼻孔的位置,全身上下再無干淨的位置,讓人不得不懷疑他不是去挖坑,而是去打洞去了。
「咳,連玨啊!可能要委屈你一點了,你也知道為兄本事小,坑挖的有點深有點窄了,你就豎著進去吧!男人嘛,就是要頂天立地,相信這才是最完美的」。
閔少天說完朝床深深的鞠了一個躬,這才慢慢抬起頭來。
只是看著露在白布外面的手有點猶豫是應該將它放進去還是就讓它這樣放著,這個問題深深的困擾著他。放進去?就這樣?放進去?就這樣!
「哎,好麻煩,你真是一點也不乖,連死了都不給我省事」,閔少天似下了個重大的決定,一咬牙一跺腳往床邊走,經過復雜的思考斗爭他還是決定就讓它這樣呆著,也許這是赫連玨心有不甘想抓住什麼呢?他作為兄弟焉有不成全之理
「咳」赫連玨終于忍不住咳出一口血來,鮮血浸透了蓋在他臉上的那塊白布上,他這口血百分之百是被氣急攻心而吐的,跟受傷無關。
「咦?」閔少天有點不敢相信他的眼楮,難道是炸尸?可沒听過炸尸還吐血的啊?
赫連玨運足了力氣一把掀了遮住它視線的白布,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緩緩轉過身去,怒視著站在床邊的人。
「啊!你怎麼沒有死」?赫連玨這一動作顯然讓別人受到了驚嚇,閔少天一步蹦出了三丈遠驚奇的問道。
「你你很想我死嗎」?赫連玨喘著氣氣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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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兩天懶,好像又有點精神了!嘿嘿!繼續奮戰,只是時間一如既往的緊張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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