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千尋和幾個靈獸一同從匆忙的就回到了星城。
她忽然前所未有的疲憊。
或許是因為這一次尋找內膽後,並沒有能達到她所預想的效果。
但這卻絲毫沒有讓她消沉,頂多是有些失落罷了。
回到了星城客棧後,傲千尋便洗洗就睡了。
幾個靈獸自然也是看到主人睡了,也跟著在客房內的空地上睡了起來。
這一睡,似乎過了很久,很久……
是夢。
傲千尋感覺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似乎到了一個自己從未去過的地方。
那里白雲朵朵,煙霧裊裊。
自己在這一望無際的白雲和煙霧間竟然顯得那般的渺小。
傲千尋努力的呼吸著,喘息著……
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在指引著她,那就是繼續往前走,繼續往前走。
似乎在前方有什麼未知的疑團和謎底在等待她去揭曉。
似乎終于走到了盡頭。
她向面前看去,那里竟是一片黑暗的牢籠。
此刻的她渾身都被那煉獄之火包圍著。
這煉獄之火似乎永不熄滅一般總是燒的那麼的旺盛。
傲千尋一時間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身體如同虛無一般迅速的穿透過那岑岑火苗,朝著那黑暗的牢籠走了去。
不知為何,此時的她越是靠近那黑暗的牢籠,內心潛在的某種物體就越是興奮。
她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髒似乎都跳躍興奮到了極致一般,整個步伐更是迫不及待的往前走著。
那似乎是自己的旨意,又似乎是無形中被灌輸了別人的指令。
一步一步,她終于走到了那黑暗的邊緣。
深深的黑暗中,忽然一只蒼白的手伸了出來。
傲千尋看著那只手,是那樣的蒼白,縴長。
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一閃而過。
黑暗的牢籠里一道白影清晰明了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那是一張白如霜冷如冰的臉。
黑亮的眸卻比黑夜中的星辰更加明亮。
一頭銀色的長發靜靜的披散在了他那一身白衣上。
他的整張臉看上去是那麼的沒有血色。
「你是誰?」傲千尋吶吶得問,不知為何,她的聲音居然在顫抖。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傲千尋的聲音再次加重了些,因為那個銀發的男人雖然目光注視這自己,卻始終沒有開口說半個字。
「真像……太像了!」男人的聲音忽然響起,那黑亮如星辰般的眸子卻如同一把尖銳的利刃一般緊緊的盯著她,似乎有些憤恨和岔怒。
「十八年前,將我送到這黑暗的人類,居然愚蠢的把我沒能被他們消滅的靈魂封印在了你這個無能的人類體內!可惜啊可惜,那個女人,她死也沒有想到,我會一天一天的吸食著她女兒的玄力,讓她的女兒成為世人嘲笑的廢物!」
白衣男子,冷冷的話語句句是那樣的帶著冷嘲之意,或許是在嘲諷那個在十八年前和人一起合力把他封印的女人,又或許是在嘲諷面前的這個被當作封印器皿的少女,應該兩者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