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突然之間變得有些不同尋常,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味道,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禁詞)發。
冷寒夜與他的那位弟弟兩個人的視線都死死的盯住對方,誰都不肯讓步,誰都不肯輕易的就認輸。
「夠了!」女乃女乃突然之間將碗筷‘砰’的一聲狠狠的摔在桌子上。分別看了看他們二人︰「你們想干什麼?到底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還沒有死呢,這個家現在還是我說了算。」
冷家很大,而且整個院子里面都種著各種這樣的奇花異草,華美的月光從也空中傾瀉而下,讓整個院子里面的花兒,草兒,樹兒什麼的,看起來比白天更加的美麗。
扯動嘴角,沈萱兒說道;「恨又能怎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怪只怪自己當初太天真,太傻了,以為真的找到了一個真正愛自己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結果卻是個表面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溫柔的月光從落地窗折射進來,像白紗一樣,讓書房內的擺設蓋住,多了幾分朦朧感,讓原本昏暗的房間明亮了起來。
尤其是看見她與江浩楠在一起時的樣子,就像是當初她與自己在一起時的樣子一樣,會笑,會很開心的笑,會把他當做是自己的精神支柱,避風港灣。
他在心里問這自己為什麼現在看到那雙充滿恨意的雙眼時,自己的心會情不自禁的疼?為什麼看到她與別的男人能夠沒有任何的芥蒂與距離開心的相處時,他會排斥看到她那樣對待倍的男人,而對自己除了冷眼旁觀,就是視而不見,在嗎就是想著要怎樣與自己對峙與傷害。
听到他的一番解釋,阿福輕扯了下嘴角,沈萱兒可以確定自己看見阿福笑了,雖然那笑容只有短暫的瞬間,但是對于一個從來沒有人看見過他笑的一個人來說,應該算是奇跡了吧?
「那不如我們兩個聊點別的吧?反正都睡不著。怎麼樣?」沈萱兒提議。
「你真的不明白嗎?」女乃女乃沒有想到這麼聰明絕頂的孫子,在除了起情感方面的事情是那麼的愚笨。
峰會逆轉,將曾經傷害他的人,想要把自己趕緊殺絕的人統統趕出了局外,把他們全都踩在自己的腳底下,甚至,就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
書房。
「嗯!」女乃女乃點點頭,走進了書房,看著書房里面這麼多年沒有過任何變化的擺設,很無奈的說了句︰「你這是何苦呀!」
「哎,你說少夫人也怪可憐的,少爺整天不回家,在外面守著別的女人,你說換誰誰受得了!」冷輕就與。
「我說的都是真的!」
「可不,少爺現在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我看遲早會變成棄婦。」
越過沈萱兒的身影,準備離開。
尤其是在他知道她曾經還為自己生下過一個孩子,而起是冒著生命危。可是那個孩子卻死了,難道真的是老天爺在懲罰自己嗎?真的有父債子嘗這麼一說,就像自己當初認為的那樣,他的父親犯了錯,她們一家人都要受到牽連。
「不用了。」女乃女乃拒絕道,緊著又說︰「我叫管家陪著我就可以了,他會照顧好我的一切。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的把公司打理好就像,有歐陽宇那個孩子幫助你,我很放心。不過,單憑他一個人恐怕還是不夠,所以寒雨暫時先不要回去美國,就呆在國內,知道我回來為止。」
「冷寒雨,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你最好認清楚你自己是什麼身份!」
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母親就會站在門口,不停的向外張望,像是在等待著某個人。可是每天都是失望的自己一個人回到了房間,對著空空蕩蕩的房間獨自落淚。
女乃女乃走到了書房門口,推開門,看見坐在椅子上的人,哀傷的嘆了口氣!
從那以後,他開始變得不愛說話,不哭,不笑,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拼命的學習,他希望經過自己的努力,能夠讓爸爸回心轉意,能夠在回到這個家里面看看自己和媽媽。
或許是因為不太習慣這樣早就睡下了,沈萱兒躺在躺上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子,都睡不著,于是她穿上下床,穿上鞋子,打算去院子里面走走。
他的女乃女乃見了,也只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樣懂事賢惠的兒媳婦,為什麼自己的兒子要忍心去傷害她。
隨即說道︰「很晚了,沈小姐早點休息吧!」
沈萱兒可以想象的到那種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真的比死都難受。就像當初在她知道冷寒夜接近自己就是為了利用自己報仇,利用自己來打擊沈家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是黑色的,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出路。她傷心了,絕望了,心死了!甚至到最後連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氣都找不到。
接著沈萱兒又問道︰「你是一直都是這麼嚴肅的,還是因為發生了什麼樣的打擊之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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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我是什麼身份,我是爸爸的兒子,我身上留的是冷家的血,你說我是什麼身份?」
啊福斂下眼睫,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因為他感覺自己沒有必要跟她解釋那麼多,說再多都是沒有沒有用的,只會勾起自己曾經的傷心的過往。
「你……」
「她死了!」阿福很心痛的說著。
在冷寒夜的印象中,父親這個詞似乎對他很陌生,因為在他懂事開始,他的身邊除了媽媽就是女乃女乃,其它的就是家里的佣人,至于父親他真的是很少在家里見到。
阿福很認真的說著,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一席話,讓兄弟兩個人都乖乖的吧嘴巴閉上,可是彼此看相對方的眼神還是恨不得想要將對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非要出去才會後快。
那個時候冷寒夜還很小,並不懂得大人之間的事情,可是有一天他听見了下人之間對話,這讓他終于明白了為什麼爸爸老是不回家的原因。
「清楚什麼?女乃女乃都已經叫我留下來了,你還有什麼權利說不?別忘了這個家里女乃女乃最大。」冷寒雨一听自己終于不用在呆在國外,終于能夠回來了,這樣的機會他說什麼都不能放棄。
似乎很意外她能夠猜的出來自己的事情,不過相反與剛剛排斥的態度,他終于不再逃避,點點頭︰「她是我妻子!」
「是是是,以後再也不干了!」見掌事的真的生氣了,兩個人趕退下去。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都不要再說了!」女乃女乃坐著最後的決定。
女乃女乃再次開口︰「我今天把大家都叫來,是因為我有事要和大家說,我打算離開國內一段時間。」
沈萱兒注意到了他不懷好意的眼神,趕緊把頭低下,心里隱隱感覺到了不安,似乎這個男人留下一定會發生什麼自己不能預知的風浪,對自己更是百害而無一利。「你心里應該很恨少爺對吧?」
「我!」她慢慢的走進他,不再害怕會被發現。
收起短蕭,阿福轉過身,驚訝的皺了皺眉頭,︰「沈小姐,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怎麼到這里來了。」
現在的社會,不想古時候,那個什麼江湖大俠活著是才子之類的人,隨便找一個都能吹湊上一曲,可是現在不同,除非了一些特別人特殊愛好,在嗎就是孩子在家長的要求下去學習的,普通人基本不回去踫那麼特殊的樂器。
可自己畢竟是一個外人,就算不想要冷寒雨留下,嘴里卻不能說出一個不字,因為人家的家事跟自己這個外姓人毫無瓜葛,也說不出任何理由來反對。
他眼神放肆的在沈萱兒身上游走。
他的語氣听起來有些疏遠,好像不喜歡被人發現他,所以很排斥。
這個人沈萱兒見過,就是上次因為自己誤入書房,差點被冷寒夜懲罰的阿福。想不到這簫聲居然是他吹出來了,一個看起來如此冷漠的男人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情與心態才能吹奏出如此委婉,情感哀怨的簫聲?
何苦?
「是呀,這件事情在冷家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隨便!」
「素心,應該是你的最愛的一名女子吧?」剛剛在撿起短蕭的時候,她又看見上面刻著的名字,而且從剛剛阿福的反應看得出來,這個短蕭對他很重要,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
「本來就是嘛,少爺都已經不要少夫人和少爺了,在外面都已經又找了一個女人,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干嘛還怕人說。」
「那我們說點什麼呢?」
「沈小姐,或許你對少爺真的不是很了解,其實他也是一個很可憐的人?」
「你看你,說話都是只有很短的幾個字,多說一個字都不肯,看來你這個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節儉!」
阿福斂眸沉吟的了半刻,本來他打擾到自己,感覺對她有些反感,跟她似乎也沒什麼可說的,可是一想她或許也是跟自己一樣,都是被心事折磨的睡不著在出來了,于是點頭︰「好!」
「嗯?」阿福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又跟節約扯上了關系。
冷寒夜的父親走後,他的媽媽就一病不起,而且越來越嚴重,可是她依舊苦撐著,希望自己丈夫能夠在回來看自己一眼,可是直到最後閉上眼的那一顆都沒有得償所願。
從那之後,冷寒夜就不停的開始折磨自己,給自己添加各種各樣的課程,手各種各樣的訓練,為的就不讓自己想起母親在閉上眼的那一刻眼里的絕望。
「對不起,我不知道!」沈萱兒很抱歉的向他說著,要是知道會是這樣,那麼她說什麼也不會問。
似是听見了門口的嘆氣聲,冷寒夜睜開了微眯的雙眼,接著月亮的光芒看見了站咋門口的女乃女乃,喚了聲︰「女乃女乃您來了!」
女乃女乃和媽媽都坐在客廳里面,看著這名懷里抱著孩子的女子。
可是他居然連女乃女乃都想要一起趕出家門,這是他不能夠容忍的。終于在某個給一生都帶來影響人的激勵下,做出了反擊,沒有讓TK集團被那些個狼子野心的人搜刮分割掉。
「對!」阿福不否認的點點頭說道,腦海里面開始回憶那個將自己改變的女人,她的妻子。
「你們連個在說什麼呢?」一個掌事的老媽子突然打斷他們的話,嚴厲的呵斥道︰「以後說話注意點,主子們的事情我們不要妄作評論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了。」
「在想什麼?」阿福問著同樣陷入回憶中的沈萱兒。
還是平時一樣,沒有開燈,昏暗的房間里,冷寒夜眯著眼,身子靠在椅子上面,眉頭皺在一起,像是有什麼心事。
想不到他會有如此敏銳的听力,自己理他足足有十幾米開外,這樣他都能听得到,可見如果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會這樣。
沿著花園里面的一條小徑,沈萱兒慢慢的往前走著,夏日的蠶鳴聲在高大的數目上面發出,要是換做平時的話,沈萱兒一定會感覺心心煩,可是今晚不同,因為她听見居然有簫聲在與著蠶鳴聲坐著最鮮明的呼應。
晚飯過後,女乃女乃說什麼都不肯讓沈萱兒回家,執意叫她留在來陪陪自己。沈萱兒見女乃女乃真的是誠心誠意的挽留自己,而且她也快要走了,在給家里的打過電話之後,變留下來陪女乃女乃聊天。
「他可憐!呵呵……」沈萱兒終于再也受不了的諷刺的笑出了聲,他如果可憐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可憐人了,一個含著金湯匙長大,沒有受過任何苦難的大少爺,居然說他可憐,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可笑的笑話嗎?
「那她現在在哪里?為什麼沒有跟你在一起呢?」沈萱兒繼續追問。
可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門的後面有一張小臉躲在後面,眼中已經留下了眼淚。他終于明白為什麼媽媽會經常一個人在背地里哭,為什麼爸爸老是不回家,原來他是不要自己和媽媽了,而是和別人生了寶寶。
其實沈萱兒對于冷寒夜的一切都不了解,除了知道他是TK集團的總裁之外,其它一概不知,包括他家里的任何情況,他的家庭似乎是一個解不開的迷,對于冷寒夜,這個龐大帝國的主導者,沒有人對他的身世有過了解。
不是有一句話這樣說過嗎,夜晚觀花倒是比白天強。
離開一段時間,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麼女乃女乃會突然之間做出這樣的決定。
女乃女乃氣的要講他們趕出去,這時冷寒夜的爸爸回來了,攔住了女乃女乃,說不管女乃女乃承認與否,這個孩子都是冷家的骨血,然後便連看都不曾在看他們一眼,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了冷家。
女乃女乃掃視一下在做的人後,接著說道︰「這個暫時保密,因為我也不清楚自己會去哪里。」她微微的嘆了口氣︰「我已經老了,行動也不是那麼的方便了,不能像你們年輕人那樣折騰了,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折騰一下。我打算到世界各地走走,然後好好的欣賞一下各個地區的獨特的風景還有名族風貌。」
女乃女乃卻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就直接走出了書房,她不知道向他這樣孤立冷傲的性格要一份怎樣情感才能夠將他來感化,不過至少她知道能夠感化他的人已經出現了,希望他們有天能夠明白過來,不要再這樣的傷害彼此!
樹下一名男子將一側的身子斜靠在上面,眼神之中帶著憂郁,直直的看向前面,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手里拿著一根竹制的短蕭.
冷寒夜垂下眼眸想著女乃女乃所提問的問題,這難道真的是自己所認為的愛情嗎?
「該說的,女乃女乃都已經說過了,最後我還是那句話,不要讓仇恨蒙蔽了你雙眼,你要用心去看。」女乃女乃拍了幾下他的肩膀︰「過幾天女乃女乃就要走了,有些事情要你自己去處理了,我不能老是開導你一輩子,知道嗎?」
听見他與自己的每次對話都只要很簡單的幾個字,沈萱兒忍不住笑著說︰「看樣子你這個人很喜歡節約!」
「算了,都過去!」阿福裝作不在意的說著,最難熬的那一段時間都已經熬過去了,現在也就沒什麼了。
而且她听得出來,這個人對簫聲的音色駕馭的很好,不過你要是仔細听的話,會在簫聲中听出幾分哀傷,像是在思念某個人。
「不行!他必須回去!」冷寒夜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當年比起他的所作所為自己已經對他收下留情了,現在怎麼能夠在叫他呆在身邊,不保證他會死性不改,再次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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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女乃女乃這麼一說,他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女乃女乃為什麼你要突然之間離開,為什麼還有讓那個冷寒雨留下,我每天都叫他回國來住一段時間就已經夠忍讓了,為什麼你現在反而叫他留下,可您卻走了?」
「睡不著,所以出來走走!」沈萱兒倒是很坦然,沒有因為他的排斥感覺有任何的厭惡,一笑︰「怎麼你也睡不著嗎?」
然而有一天家里突然來了一個女人,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
冷寒夜苦笑的一下,搖搖頭,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為什麼就是忘不了,該做的,不該做的,自己都做了,可是心里面卻除了更疼,沒有別的了。
難道說自己真的該放手了?真的該忘記心里的仇恨嗎?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以後是福是禍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冷寒夜眉頭皺了幾下,沒有說話,因為他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更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我很清楚你是什麼身份,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生出來的孩子能使什麼身份?」冷寒夜嘴角冷笑,語氣鄙視譏諷。
冷寒夜和冷寒雨二人終于都互不相容的收回了對視的視線,可是心里卻依舊還是誰都不服對方。
「你們都給我閉嘴!」女乃女乃很氣憤的呵斥道︰「你們都在干什麼?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現在還活著,這個家現在還是我說了算,你們就這樣當著我的面明目張膽的吵架,還有沒有把握當回事,你們難道真的想活活把我氣死才甘心嗎?」
「都給我住嘴,馬上下去干活,以後要是再讓我听見你們背後亂說話,都給我滾蛋!」
掩飾的一笑,沈萱兒對著他說︰「沒有,在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都過去了,想也沒有用,就算後悔也回去去了!」
阿福下意識的趕緊模了模剛剛自己收起來別再腰間的短蕭,發現真的不見了,于是他伸手接過短蕭︰「謝謝!」
「夜兒!」女乃女乃語重心長的勸道著他︰「有些事情過去也就過去,沒什麼可留戀的了,人都已經死了,你還留著這些東西干嘛?它們只會勾起你最痛苦的回憶,而不會讓你記起曾經的美好。你認為你自己做這些有意義嗎?你做了那些感覺讓能夠讓你痛快的事情,你的心里好有好受一點點嘛?你曾經那樣的傷害一個很無辜,而且那樣愛你的女孩,你又的到了什麼?得到了一個人對你有著同樣的恨意,她愛你,可是你卻利用她去報仇,去傷害她的家人,傷害她,為的就是已經死了的人。伊雪究竟那里與眾不同,讓你不惜得到一個人的恨,也要去傷害那個人,難道這就是你所認為的愛情?」
尋著簫聲她走了過去,花園的某個僻靜的角落,有著一顆看起來少說有幾十年的大樹,枝繁葉茂,直通天空。
冷寒夜搖頭,真的想不明白,當年冷寒雨那樣對待自己他都可以無所謂,因為他本來就不想繼承那個男人的家產,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都與自己無關。
冷寒雨听見女乃女乃這樣說,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等了這麼久,機會終于來了,他會把原本屬于他的東西,都拿回來,不屬于他的他也一樣要得到。包括……
大概聊了能有兩個小時左右,女乃女乃便吩咐人,將她帶到客房去休息,在沈萱兒剛剛走出房門不久之後,女乃女乃便也走出了房間,她還有事情沒有交代清楚,所以必須把話說完。
阿福開始講述了冷寒夜那段讓人心酸的童年。
「女乃女乃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你也很清楚……」
又變回了這樣?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你以前是這幅樣子,可是在遇到你妻子之後,你的妻子改變了你的一切,可是後來她出事了,所以你就用變回了最初的樣子?」
「是呀,而且我听說那個女人也生孩子了,還是還是個男孩呢,我看我們家少女乃女乃的地位要不保呀!」
「好呀,這個提議不錯,等過一段休假,我陪您去。」冷寒夜似乎有點不大放心叫女乃女乃一個人去,所以打算好好的陪陪她,自己因為逃避某些事情,在國外呆了那麼久,只把女乃女乃一個人仍在國內,他心里面感覺很過意不去,所以想要一次來補償一下。
「等一下!」阿福剛剛走出幾步,就被她叫住。
「你的東西掉了!」沈萱兒走到他前面,把自己剛剛見到了東西遞給了他。
阿福察覺到身後有人,為轉頭,警惕的說道︰「誰!」
阿福沒有轉身,背對著說︰「還有什麼事?」
「夜兒,難道連你現在都要反駁我了嗎?」女乃女乃臉色微慍。
其實女乃女乃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顧慮,還有按照冷寒雨的性格,他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認輸,難保他不會再犯,可畢竟是親兄弟,難道真的要讓他們再次的骨肉相殘嗎?
「夜兒,不要再去計較過去,你要把握好的是現在,你的心里,對你父親的恨也好,對萱兒的恨也罷,那都是你自己想想出來了,其實你根本就沒那麼恨,忘記你心里的仇恨,忘記曾經好嗎?如果真的很,為什麼你當初會對萱兒手下留情,會對把寒雨送去國外,而不是送進大牢?而且……」女乃女乃頓了下,說出了就連冷寒夜那樣聰明都想不明白的事︰「你敢說你的心里面對于萱兒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嗎?」
像是如獲至寶般一樣的,用手擦了擦短蕭,然後看見蕭的最低端刻著的兩個字︰素心!他的嘴角不知不覺絕微微的上揚了起來。
阿福那一張一直都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開始出現一絲傷感︰「從我妻子死了之後我就又變回了這樣。」
她收起了諷刺的笑,轉頭看向阿福,等待著他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沈萱兒率先問道︰「女乃女乃,你打算去哪里?」
她說她是冷寒夜父親在外面的女人,她說她不會跟冷寒夜的媽媽爭什麼,只希望冷家能夠叫她住在冷家,不需要給她名分,可是必須要讓她的孩子認祖歸宗。
听阿福講了一段這樣自己從來沒有听冷寒夜提起過的身世,她突然發現原來他也是是個和自己一樣的可憐人。
她抬頭,看相二樓的一扇窗子,窗子的旁邊擺放著一株長相茂盛的植物,滴水觀音!那是他的書房。
究竟是怎樣的生活環境,讓他養成了這樣冷漠孤傲的性格?而那個書房究竟有著一段怎樣的故事,為什麼他不許外人靠近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