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理想年代 第五十一章

作者 ︰ peteone

考核報名的演員以後,劇組就歇著了,我們該干嘛干嘛,中央雖然同意《亮劍》的投拍,但本子還在文化部仿佛被蒸汽蒸餾般的研究個通透,七九年是沒戲了,文革剛過,國家沒恢復元氣,人民先混個溫飽,況且國家還在進行一場局部戰爭…………………所以,過一年看看情況再說,于是,我就落得了輕松,又只用每天到社里上班了。

雜志社駐外的供銷人員,變成了半業余記者,一疊疊的照片和文字發回社里,我負責編輯,整理這些東西,是各地的風景和人文景觀,我對王阿姨講都是樸實無華的照片,不是壞話,照片中的這些人和物見證了這個樸實無華的年代。

陸續回來的素材得花一段時間消化,王阿姨決定九、十月份才開始連載「世界著眼中國」。

大毛他們也從廣東寄回了素材,是志偉、小歪的手筆,佳能長短炮的杰作,一台一千港幣的二手專業相機大毛他們拿著我的介紹信,神通廣大的蘇安和沒費什麼勁,就打通了關節,給辦了入境簽證。當時深圳撤縣建市初期,不少地方訛傳1979年5月要取消邊防部隊巡邏,允許群眾自由進出香港。5月6號傍晚,有兩萬多人听信謠言沿著幾條公路成群結隊地涌向邊境線,經過邊防部隊嚴密封鎖和圍堵才截回大多數人。到香港並不容易,但是到了香港,港英政府對凡是能成功逃越邊境第一道搜捕網而進入市區者,都會發給永久居民身份證,收留他們。1977年11月,復出後的鄧小平將視察的第一站定在廣東。當時的廣東省主要領導向他匯報情況,「逃港」作為一個重大的惡性政治事件被提了出來。鄧小平卻出奇的沉默。他連吸了幾根煙,緩緩地轉過身來,平靜地對大家說︰「這是我們的政策有問題,此事不是部隊管得了的。」

鄧爺爺是看出了事情的本質,不關階級的事,是國民經濟凋敝,以及由這種凋敝所帶來的艱難民生。

志偉留在了大陸,大毛和小歪去了香港,一直在那邊發展事業,但一直沒有申請留港,在八十年代,港英那種「抵壘政策」,使成為「香港人」是很簡單的事。

以後,我問大毛為什麼不辦香港身份證,還要重復辦簽證,象偷渡客一樣躲警察。以後,想回大陸還不是可以回。

大毛大呼小叫地說︰「我是堅定的中國**員,我是打在敵方地區一顆釘子,可不會被資本主義的花外衣迷了眼楮。」

大呼小叫之後,他對我說︰「喜哥,你還不是沒有去,我們過去了,做做小工算上不錯的了,你不同,是有才干的人,賺過億都沒問題你為什麼不到香港去?」

他的反問讓我一楞,裝帥的一笑,說︰「你這個黨內不安定分子都有這種覺悟,沒可能我這個正牌的民主人士就沒有這種覺悟。」

其實,我們中的一人留在香港是最好的選擇,有人曾統計,在排名前100的香港富豪中,有40多名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從大陸移民過去的,其中相當一部分是非法移民。曾憲梓、黎智英等人的財富之路,就是從那個時代到香港開始的。何況我有先知先覺的本事,何況我們靠著大陸這個龐大的市場,但是兩輩子了,在這塊土地上,窮也窮過,富也富過,是成了一種習慣,前世要到澳大利亞,也是負氣而走,卻是沒有成行,反道回到這里,這一切也許都是冥冥之中被安排好的吧。

過去的幾個月,蘇安和用最快的速度推出了一本十六開的玄幻雜志,叫《神奇》,出售最早還是印刷廠包干,新鮮的題材和手法,吸引了不少人,銷量是幾何式的跳,三千到第二個月的一萬多。

蘇安和在銷售環節也做過努力,無非是送送副刊、鑰匙扣、壁畫等等,有些效果,倪匡也過來打听情況,沒談這本雜志本身,只是說蘇安和在雜志上寫的志怪故事,簡直一絕,蘇安和搖搖頭說,這個不是他所寫。倪匡問是到底誰是peteone,這麼有才,寫出這些以前聞所未聞的故事。蘇安和賣了關子,不能說,只是評價這家伙在稿費方面,討價還價的工夫一流,我覺得這個說法還是比較中肯,還知道了蘇安和這個家伙,也很陰險,把倪匡騙得滿意地走了。

大毛和小歪過去了,蘇安和爽快地把手頭銷售的工作交給他們,沒有我預想到的「空降兵」與本地員工的摩擦沒有出現,因為《神奇》根本沒有這方面的部門,蘇安和知道我要派人過去,干脆敷衍完這段時間,就甩手不管了。

有人專門負責了,香港四百多個報攤,大毛他們跑了大部分,手法很二十一世紀直銷,不經過印刷廠和經銷商的手,直接發給書攤,廠價直銷…………不對,是公司直銷,配合許多慣用的「如何營銷一本雜志」的手法,比如讓出一部分利潤的直銷、多余的雜志可以包退、在報攤上粘貼精美的海報吸引路人等等。

順便提一下,這個海報是我仿造《惡魔城》原畫集的風格,當年觀賞原畫集時,就被小島文美華麗的畫風迷住了,學著畫過幾幅,天賦有限,送給蘇安和的只是素描畫,但是也夠了,大毛信里說那邊的美編被震住了,按著自己的想法上了色,求大毛他們希望一睹原畫的作者,拜他為師雲雲………………

我雙手枕在背後,調整坐姿,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信里夾帶的《神奇》雜志,我翻完了,蘇安和還是下了工夫的,雜志從排版、圖片、文字、互動和廣告都是井井有條。香港那邊也有同行質疑蘇安和這種直銷模式,都是小雜志社在抗議,有頭有面的雜志社現在還根本不屑這種方式,他們有自己固定的供銷和經銷人員和渠道。那些不和諧的聲音也被金庸他們給擋下來。市面上暫時也沒有同類型的雜志,我想等到蘇安和翅膀硬了,再看看到底是誰做主,誰能佔大頭。

正想著開心呢,朱少山老師來了,他笑咪咪地看著我。我站起來問他老有何貴干。他仍然是笑,說。

「小喜,你想不想去籃球隊試一試?」

昨天沒更新的確不能找借口,我是一直在構思關于進軍體育界的情節,因為以前有人說過不喜歡看那種文武全才的「超人」,太yy了怕你們不愛看。所以一直很猶豫,這一章就留點後路,看情況定了,可以透露點這方面的情節,很yy,有個名字是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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