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師考完之後,粗略估了分,順手填了武漢大學經濟系,果然中了,我的大表姐听說missyu和她同校,特地過來恭喜她的閨中密友高中,大表姐當即決定帶著她的新學妹去武大逛逛,隨手拉上了我。不好的是,現在看不到武漢大學的櫻花開放。
武昌是教育之城,名不虛傳,這邊排列著武大、華中、華師等等,在武漢乃至全國都有名的大學,但留在我腦海中的這片地方卻是華中地區最大的電腦城,那些永遠都在堵的車和人,大量電子產品吞吐,盛況空前。
武漢大學還沒有大隱于市,旁邊的磚混樓都少,反而更象郊區一般,四周皆是農田,所以我們也象是在郊游,站在珞珈山上,心曠神怡。
中午,我們去武漢大學校內的餐館吃飯,大表姐帶地地方,是改善伙食,我笑著對大表姐說你是不是預謀已久,她大笑著點頭,余老師也笑了。
席間,余老師邀請大表姐一起去西安,她同意了。雜志社還需要有人主持,王阿姨就不去了,表姐去可以和missyu結個伴。
晚上,大表姐住我家了,看完電視,我和她在屋里聊天,表姐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大學還在包分配的蜜月期,我問她畢業分到哪里,表姐說可能是中建三局,因為總部在武漢,這幾年招的人都送到了深圳,招本地建築行業派到外地工作,好象是這個行業的慣例了。
大學生還是稀有和緊俏品,大學會有補助。表姐的那份工資大部分寄回了家,我爸爸塞過她幾回錢,但顯然也沒用到自己身上,今天來匆忙,表姐沒帶換洗的衣裳,我在閣樓上找了件印著卡通兔子的t恤給她,表姐很喜歡這種帶點卡通風格的衣服,我撒謊說是香港制造,她月兌下外面的襯衣試著穿,很合身。
我眼楮不老實地瞅見她的內衣是件男式的白背心,表姐笑著說這背心其實是她爸爸的,胸前還亮著「大躍進」三個紅字。
回閣樓拿了兩百塊錢和幾件t恤,我說︰「表姐這些錢和東西收下吧。」
她不收,我拉著她的手,把錢放在她手心,說︰「你是王家第一個大學生,光宗耀祖的任務就包在你身上了。就管讀書,其他的事就交給我們了,好好學習吧,將來要建設祖國,小王同志。」
「思想老舊,還光宗耀祖。」
我笑著說︰「我這人是保守了點,就想延續王家香火,討個能干的媳婦就滿足了。」
打蛇上竿,表姐笑了,說︰「就你油滑,真配這個發型。」最近人人拿我這顆頭說事,兩句笑話之間,表姐把錢收下了。
二十一世紀在我還是王璽時,在我最潦倒時,是她把我帶進了建築行業,鍛煉了幾年,嘗到了最苦的生活,學會了許許多多的人情世故,最終能在這個社會有頭有臉的混下去,這個恩情,不敢忘記。
我補充說︰「這個是留給你零花的錢,每個月還有五十元的例錢。」口氣象鳳姐,中國的工資等級,最高的一級,每個月三百元,不包獎金,全中國就一人。
「那能要你這麼多。」
「沒事。」我說︰「王家才出你一個大學生,砸鍋賣鐵也不能難到你,再苦也不能苦教育,再累也不能累孩子,對吧。」
表姐听前一句很感動,到後一句很無奈。兩百元換一掐值了。但是她不同意每月都給錢因為太多了。
「要不這樣。」我換種方案︰「每個月看情況,如果不夠的話在給你零花。家里的事不擔心了,有我呢,怎麼樣。」
表姐勉強同意了,我打官腔說︰「每個月我就要到你學校視察了,不會不歡迎吧。」
「歡迎,怎麼不歡迎。寢室里的姐姐們都想著你了。」
我說︰「有沒有其他漂亮姐姐介紹,我喜歡文學系和藝術系的女同志,理科的話就還湊合了。」
她不滿地說︰「你去我學校就為了這個?」
「優生優育嘛。」
「…………………………」
爸爸的大哥是西安電子元件廠的廠長,是老革命戰士了,前世我叫他舅爺爺,是王家唯一健在的爺爺輩,說起他,家里人總會滔滔不絕,大概是經歷的確是太豐富了,听這位爺爺回憶過自己的一生,前半生偷偷地去了根據地,戎馬疆場,過了幾年時間,家里人還一度以為他已經死了,直到解放,寫信回家,大家才知道他復員在西安的這個廠里當廠長,抽時間還回過武漢。他管理的西安電子元件廠,九十年代初發展成有三間廠房,十幾條生產線,硬軟件齊全,在國家對集成電路「治散治亂」的那段時期,產值是三千萬。而這個廠有四十年歷史了。
所以這次來西安帶點驢客性質,一行有十幾個人,本來希望西安會涼快點,沒想到溫度和武漢一樣高,下火車我就看見,爸爸的大哥,也是我的舅舅正在火車站等著,現在他才五十多歲。風華正茂,正和旁邊的一個青年人聊天。
表姐見過大伯的面,上前打招呼︰「大伯!」
「桂蘭來了。」他點點頭,望著我說︰「你就是小喜吧,長得真高啊。」
我笑了笑,叫人︰「舅舅。」
「噯。」他得應了一聲,介紹身邊的年輕人,說︰「這是我廠里的技術員,叫姜原。」
我也介紹了余老師他們,一大群人站在火車站上,有礙交通。
于是,大伯特地叫了一輛車把我們拉到了他廠里的招待所。
我朋友衣衣的女頻pk,是最後一周了,希望vip的讀者幫幫忙,點下面的pk票連接,不會影響你們其他票數的,謝謝了。
點擊察看圖片鏈接︰《對不起穿錯了》的pk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