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藍迷迷糊糊地醒來,看到老管家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不由得一怒︰「狗奴才!你的手放在哪里!」
老管家立刻松開手,跪了下來,直說︰「二小姐饒命,二小姐饒命啊……」
楚莫藍沒有理會他,轉過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杏兒。
她的臉腫得很大,還有幾個顯眼的巴掌印。楚莫藍下意識地模了模自己的臉,嘀咕道︰「呼,還好還好……」自己的臉還在,她長呼了一口氣。
「把這個廢物給我拍醒。」
老管家把杏兒拉了起來,揚手就打。
「啪!啪!啪!」
杏兒醒來看到一個巴掌落下,驚呼「啊」。
老管家停住手,說︰「醒了?」
看到老管家,杏兒便嗷嗷大哭︰「嗚嗚嗚……老管家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那個小賤……」
話音未落,楚莫藍一個眼瞪了過去。「吵死了!哭什麼哭,本小姐都沒哭,你哭什麼!」她要是敢把被小賤人騎到頭上的事說出去,她就死定了。
「是……」杏兒立即止住哭聲。
「杏兒,你的臉怎麼了?」
她聞言,模了模自己的臉。「啊,好痛。」她一踫,就覺得辣辣的。「完了完了,我毀容了,我嫁不出去了……嗚嗚嗚……」
「都說了閉嘴!」楚莫藍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杏兒。
「什麼啊,被毀容的又不是你,嫁不出去的也不是你。憑什麼不許我發泄一下啊……」杏兒小聲嘀咕到。
「什麼!你這賤蹄子還敢頂嘴?反了你!」楚莫藍氣急敗壞的喊道。
「老管家,把這個賤蹄子給我掌嘴30下,再丟出楚府。」她看著杏兒趾高氣昂地下著命令。
「什、什麼?」杏兒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照顧了小姐3年,到頭來卻是這個結果,她不甘心。「不、不要啊,小姐。求求您不要趕我出府……杏兒給您磕頭了,求求您……」杏兒跪在地上,邊央求邊磕頭。
楚莫藍看著她跪在地上磕頭的樣子,心里舒服了許多。
「小姐,別再鬧事了。老爺說,那位大人已經來了,讓你快去前廳。」在一旁不說話的老管家出聲說道。
「什麼?他來啦?」楚莫藍之前不快的心情,現在全被興奮和喜悅所代替。
「快,你去琉璃院候著,我換完衣服就去。」——
場景轉換分割線——
京城里的某客棧
「小二,給我要一間上好的雅間,再幫我請一個大夫來。記住,要快。」煙兒把剛剛換散的銀子,拿出,從里面拿出10兩碎銀子遞給小二。
「好 !」——
片刻後
「這位姑娘是傷口感染,導致的暫時性昏迷。待老夫開一張藥方,一日三次,幾日後定能見效。」大夫收拾了一下藥箱,拿出紙筆,邊寫邊說,「切記,不要讓這位姑娘做其他動作幅度較大的事,不然傷口再次感染,老夫也無能為力啊。當然適當的運動一下也是可以的。」
「多謝大夫。」
煙兒送完大夫,便一直看著床上的白沫夏,清澈的眼楮里閃過幾分傷感。
「嗯……」白沫夏悠悠醒來。
看著周圍陌生的情景,她心里閃過幾分疑惑。「煙兒,這兒是?」她不是應該在柴房嗎,怎麼跑到這來了?
「小姐,我們已經逃出了楚府,這里是京城的一家客棧。」煙兒為白沫夏解答,「小姐,我們先在這里呆幾天,等外頭風頭過了,再搬出京城。」
「嗯……」她漫不經心地回應。
記得在暈之前,她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東西,是什麼呢?她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咕嚕~」白沫夏偏過頭,臉紅了又紅。「我餓了……」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肚子餓,為什麼會在有人的情況下「叫」出聲來……還好是煙兒,要是別人,那她就糗大了。
听到這聲音,煙兒先是愣了愣,隨即笑道︰「好,我這就去幫小姐拿吃的。」害羞的小姐還真是可愛啊,煙兒想到。
剛一起身,就被白沫夏拉住了衣角。「那,那個,你有錢嗎?」
煙兒笑道︰「當然有。」是恩人給的盤纏錢。「小姐在擔心什麼?」
「我、我才沒有擔心什麼,只是怕吃了東西後,沒給錢,又要跑路。」白沫夏听了,立即反駁。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
「好,你沒有。」煙兒無奈,只好轉移話題,「小姐,天氣就快要轉冷了,等你吃完東西,我們就去集市買暖套。」
白沫夏覺得這是自己人生當中最丟人的一次了,听到煙兒轉移話題,松了口氣。
「暖套?那是什麼?」從來沒听過這個名詞。
「就是套在手上的東西,冬天帶起來很暖和的。」
戴在手上的東西……白沫夏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在柴房看到是……拳套,對,就是拳套!沒想到它也和自己穿越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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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不貪心,能給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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