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白沫夏見沒有好戲看了,轉身去走去柴房。
這時,司馬秋墨冰冷中帶有一絲戲謔的聲音傳來,「你要去哪啊,本王的王妃。」
白沫夏听了,就像一只炸毛了的小野貓一樣,「誰是你的王妃!」
kao!剛穿來被一個丫鬟打了一巴掌,她已經很不爽了,現在又來一個逼婚的冰山王爺,還要不要我們這些穿越軍活了啊!
說罷,揮起拳頭朝司馬秋墨打去。
司馬秋墨哪是等閑之輩。就在白沫夏的拳頭準備打到他時,他大手一揮,把白沫夏的小拳頭握住。隨勢把她拉入懷中,與她對視︰「除了你,沒有誰有資格做本王的王妃。」
「kao!誰規定的啊!」
白沫夏越是掙扎,司馬秋墨摟得越是緊。無奈只好放棄掙扎。
站在一旁的楚哲峰很是驚訝,但見慣了大場面的他很快鎮定下來。
「王爺,您不是說您的王妃要在五大家族中選嗎?為何……」
「決定了,」司馬秋墨松開了摟著白沫夏的手,未等白沫夏反應拉起她的手,「本王的王妃是楚家嫡女——楚沫夏。」
幾秒過後
「納尼!!!!」
楚家上方傳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叫聲。
「你妹夫的!賊要做你的王妃啊!倒貼給我我都不要。」白沫夏激動的地說。
這可關系到她的終身幸福啊。剛穿越沒幾個時辰,沒去過青樓,沒調戲過美男,就要嫁人,估計她是穿越軍里最悲催的了。
「嗯,你是賊。」偷走了我的一萬兩銀票和一枚丹藥。司馬秋墨淡淡地回應他。
「kao!」說完,膝蓋往上提,正中司馬秋墨的月復部。
司馬秋墨沒有料想到她會有這一招,被她踢了個措手不及。月復部傳來的疼痛,讓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該死的,愛妃是想讓本王斷子絕孫嗎。「
白沫夏向他吐了吐舌頭,轉身跑去了柴房。
楚哲峰見白沫夏走了後,連忙把司馬秋墨扶到椅子上,關切地問︰「王爺,你……還好嗎?」
「再踢下一些,本王就真的斷子絕孫了。」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心里卻氣的要發瘋。想他堂堂月國七王爺,月國的王位繼承人,居然會被一個女子踢傷,說出去老九他們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今日的丑態絕對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楚將軍,今日的事你都知道些什麼?」
听到司馬秋墨冰冷中帶著幾分危險氣息的話,楚哲峰打了一個冷顫。
「回、回王爺,臣什麼都不知道。」
「嗯,如此甚好。」他滿意地點了點頭,「今日前廳發生的事,本王不允許有第四個人知道。」
「臣知道了。」楚哲峰把頭埋得低低的,盡量避免與司馬秋墨的眼楮對視。再看一眼七王爺的眼楮,他明天一定會得風寒的——
場景轉換分割線——
柴房
「找到了!原來在這里。」
白沫夏從柴草堆中翻出了和她一起穿越過來的拳套,愛不釋手地撫模著它。
戴上了拳套,笑了笑。
正想試一試它的威力時,煞風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愛妃,走怎麼快,也不等等本王。」
听到這,白沫夏原本愉悅的心情,就像被潑了冷水一樣。
「你來這做什麼?」
「當然是來陪愛妃。」司馬秋墨走進柴房,用帶著一絲戲謔的聲音說,「愛妃去哪,我就去哪。」
看到了她手上戴著的拳套,不解︰「愛妃,你手上戴著的是什麼?為什麼本王從來沒見過呢」
「你說這個?」白沫夏眼珠子轉了轉,也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它是我的情郎送給我的定情信物。」說完,還用情意綿綿的眼神看著拳套。看著看著,不由的想到了在現代的十二宮姐妹,眼神里的情意綿綿漸漸的轉換成深深的思念。
司馬秋墨把她的眼神都看在眼里,心里頭一陣陣痛。該死,為什麼看著她對別人思念的眼神時,自己會覺得很不爽呢。這女人,她是本王的王妃,誰也不能把她從本王身邊搶走。可惡,為什麼本王會這樣,難道……不可能,她只是一個應付大臣的擋箭牌而已。本王怎麼會對她有感情呢。
「是誰?本王比他差嗎?」他陰沉地問道。他討厭看到她思念別人的眼神,他討厭那種讓他痛不欲生的感覺,就好像心愛的玩具被人搶走了似的。
「她們?」白沫夏愣了愣,回歸神,「她們啊,是我最重要的人,就像家人一樣。」說這話時,她的眼楮里洋溢著幸福。可是再怎麼想也沒用,再怎麼想也見不到她們了,也回不去了。白沫夏幸福的眼神又轉換成了苦澀和無奈。
嫉妒得發狂的司馬秋墨並沒有注意到她的這個神情。
他們!該死,這女人到底在外面有多少朵桃花啊!司馬秋墨第一次有一種想掐死白沫夏的沖動。他承認他嫉妒得發狂,就連面癱的俊臉也破了功。
白沫夏從憂傷中回神,看著司馬秋墨不待見的說︰「喂,她們是誰關你什麼事。說,你跟著我來這干什麼?」
司馬秋墨被嫉妒沖昏了頭腦。見白沫夏沒有給自己解釋,還一副不待見自己的樣子。
一怒之下,把白沫夏拉入懷,冰涼的薄唇吻上白沫夏的櫻桃小嘴。白沫夏驚呆了,「唔……放、該(開)……我……」她使出最大的力量,從司馬秋墨的懷里逃月兌。
一松開,她連忙大口地呼吸空氣。邊呼吸,邊感嘆著,還活著,差點就被活生生的憋死了。
「死,你干什麼!」她平穩了一下呼吸,對著司馬秋墨張口就罵。
司馬秋墨沒有理她。手指在冰涼的唇上模了模,又用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似乎在回味剛才的吻。
死!白沫夏不再理他,憤憤然地轉身就跑。
司馬秋墨回過神時,臉上洋溢著名叫幸福的神情。當他環顧四周尋找白沫夏時,卻發現柴房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