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轉過身給拓跋沺沺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給自己帶路。
收到白沫夏的眼神的拓跋沺沺點了點頭,轉身,帶著白沫夏走出人群。
身後的人們,望著白沫夏和拓跋沺沺行走的身影,心里別提多嫉妒了,要知道,這天香樓可是月國的第一酒樓啊,進去光是喝一杯水,都要你幾百兩銀子。看這情形,是魔寵大賽的幕後之人要請「白寧」去天香樓做客,也就是說,在她在那消費,不用出錢,錢由幕後之人來出。這樣吃白飯的機會,誰不想要?
客棧。
掌櫃的在櫃台點帳,突然感到眼前有兩道人影閃過,猛地一抬頭,客棧里除了他以外,沒有一個人。
掌櫃的伸手揉了揉雙眼,他是不是看錯了什麼,再定楮一看,真的什麼也沒有。
看完後,又低下頭,繼續手里的活計。
房間里。
煙兒百般無聊地坐在椅子上,時不時地晃下杯子。
七王爺和皇子怎麼還沒回來…
煙兒對著門口嘆了一口口氣。
這時,「踫!」一聲,房門被人突然推開。
未等煙兒看清門外的人,那人突然背過身,戾聲道。
「南宮澤,下次再決斗。」
說罷,轉過頭望向煙兒。
「你家小姐呢?」
「小姐她一個人去參加魔寵大賽了。」還有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怕司馬秋墨听後把火撒在自己的頭上,煙兒很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還有若水,小姐讓我在客棧等你們。」
這個女人!居然丟下自己一個人跑了!
司馬秋墨沉靜在憤怒的情緒中,完全沒有听進煙兒後面說的話。
倒是南宮澤,听到後顯得非常的鎮定。
南宮澤無奈地聳了聳肩,這丫頭,他早就知道她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人,會撇下他和司馬秋墨去瘋,這也是正常的。若她耐住性子乖乖地在屋里等,倒是不像她了。
想到這,南宮澤眸子里閃出幾絲不易察覺的柔和,自己喜歡的不就是那個調皮、直言不諱的丫頭嗎。
南宮澤收起眸子的柔和,嘴角勾起了一抹蠱惑眾生的肖,他,又變回了那個放蕩不羈的南宮澤。
轉過身,說道。
「走吧,說不定丫頭在等著我們呢。」
說著,走下了樓梯。
司馬秋墨黑著個臉,說,「走。」
說罷,氣沖沖地走下樓。
天香樓外。
白沫夏看到眼前的這一建築,驚得目瞪口呆,嘴角抽搐,說。
「姑娘,你確定這是天香樓?」
語氣里滿是驚訝和難以置信。
「嗯。」
聞言,拓跋沺沺點了點頭,一臉疑惑地看著白沫夏。
「有什麼不對嗎?」
妹子啊!不是有什麼不對,是非常不對!
白沫夏在心里咆哮著。
尼瑪!見過這麼豪華的飯店嗎!門外的燈上掛有夜明珠,每盞燈上還掛有三個,門外有十盞燈,十乘三等于三十,尼瑪!有你們這麼浪費的嗎!光是外面的燈就這麼昂貴,那里面會不會是幾堆金山銀山啊!掛這麼多夜明珠,不怕夜晚被賊人偷啦!掛在燈上,還不如換成錢,送給我實在。
好吧,她承認,最後一句話才是她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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