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名男子朝著司馬奕欠了欠身,轉身,推門而走。
對于司馬奕的命令他不敢質疑,也不敢違抗,因為他的命就是司馬奕救來的,所以,就算司馬奕要他死,他也絕對會義不容辭地拔劍自刎。
***
夕陽漸漸西下。
白沫夏漫無目地的走在街道上,她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喘了一口氣,說,「KAO,姐是不是迷路了啊,怎麼走了這麼久還沒見客棧的影兒?」
她望望天,望望周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果然,她迷路了。
若水你在哪啊?
她對著天無力地嘆氣。
等等!
她眸子猛地一縮,好似想到了什麼。
她記得她好像可以和若水心靈溝通,那剛才她的話說不定若水已經听到了!
果不其然,沒過幾分鐘,周圍就傳來了一陣喧嘩。
「黎嫂,你看那只小貓好可愛啊~~~!!」
一個女子指著小跑著的若水,笑道。
「呵呵,是啊。」黎嫂回應道,「現在無害的動物已經不少了,今天能見到這麼可愛又沒有危險性的動物,真是三生有幸啊。」
「喵嗚~~~~」
在人群中,若水四處張望,終于在一個小角落見到了白沫夏,立即跑上前去。
「若水!」
見到若水,白沫夏很是激動。
主人~~~~怎麼了?
若水用它的小腦袋在白沫夏頸上蹭了蹭。
白沫夏把若水輕捧到自己的面前,啟唇道。
「你用你的鼻子,聞聞煙兒在哪?」
說著,拿出了煙兒給她的一兩銀子,遞給了若水。
「喵嗚~~~~~~~」
主人,人家真的不是狗啦~~~~干嘛老讓人家做這些事情啊~~~~
見狀,若水不甘的叫了起來。
回應它的是白沫夏邪惡的眼神。
「去還是不去?」
不去的話就在路邊隨便找一戶人家,把你賣了。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
若水被別人買走,那一臉的欲哭無淚,而自己卻蹲在一旁數著鈔票。
想到這,白沫夏目光異樣地看向若水,時不時還發出「嘿嘿」的奸笑。
「喵嗚!~~~~」
誰來告訴它啊!這貨還是它的主人嗎!有哪個主人會把自己的魔寵賤賣掉,還蹲在一旁數錢的!這世界上除了抱著它的這貨就沒了吧!自己怎麼就怎麼倒霉,攤上了這麼一個主人啊!
若水瞅見了白沫夏的眼神,不僅一顫,怕怕地縮了縮身子。
「喵嗚~~~~」
人家知道了啦。
若水無奈只好投降,朝著那一兩銀子嗅了嗅,立即朝一個方向跑去。
見狀,白沫夏滿意地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
司馬秋墨一行人來到魔寵大賽的會場,找了許久卻絲毫沒有發現白沫夏的蹤跡,司馬秋墨原本陰沉的臉,更是黑上加黑,就連一向放蕩不羈的南宮澤也收斂了笑容,擰緊了眉頭。
「怎麼還沒見小姐啊?」
看著會場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煙兒感到很是疑惑。
聞言,南宮澤一把拉過路過的行人,笑盈盈地問。
「請問一下,魔寵大賽怎麼這麼少人啊?」
那個路人甲被他這一拉,嚇著了,顫抖著身子,說,「已、已經結束了」
听後,南宮澤蹙眉。
見狀,那人心里更是害怕,顫抖著聲音說,「這位兄台可否行行好,放開我」
「抱歉啊。」
南宮澤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抓著人家衣領不放,當下立即松開手,賠笑道。
得到釋放後,那路人甲看都沒看南宮澤一眼,轉身撒腿就跑。
「呃」
南宮澤很是無奈,扶額。
他有怎麼嚇人嗎,怎麼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掉頭跑,難道他的魅力下降了?
「喵嗚~~~~~」
一聲貓叫傳來,听到後,煙兒面帶喜色。
「若水!是小姐的若水!」
既然若水在附近,那小姐肯定也在附近。
想到這,煙兒立即向四周張望。
「若水——」
白沫夏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听到這一聲音,司馬秋墨、南宮澤和煙兒猛地朝聲音的來源處望去,果然,他們苦苦尋找的佳人就在那。
「丫頭!」
南宮澤一個閃身,就到了白沫夏的面前。
「南宮澤!」
***
客棧內。
南宮澤看著佳人已尋回,正想抱過去,就被一個大手擋住了。
「本王的女人,容不得你指染。」
聞言,南宮澤挑眉道。
「哦,那七王爺倒是說說,我家丫頭何時成了你的王妃?」
他咬重了「我家丫頭」,饒有興趣的看向司馬秋墨。
「哼。」
司馬秋墨沉思了一番,半響,冷哼一聲。
只見他轉過身,一把把白沫夏拉入懷,雙手束縛著她,戾聲道。
「她現在都和我有了肌膚之親,成不成親,這是早晚的事。」
說罷,不甘示弱地反挑了一個眉給南宮澤看。
這兩個二貨到底在搞什麼啊!
白沫夏黑著個臉,在心里暗自月復誹,她有些後悔來找司馬秋墨一行人了。
不過,這男的懷抱,還挺暖和的。
想到這,她面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不對不對!自己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
白沫夏猛地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搖出腦里。
她在司馬秋墨的懷里使勁的掙扎,最後還是抵不過司馬秋墨的力氣,只好投降。
「喂。」
白沫夏仍是不死心,對著司馬秋墨喊了一聲。
聞言,司馬秋墨把目光從南宮澤身上轉到了白沫夏的身上。
「怎麼了?」
「放開我,我有事情要說。」
見狀,司馬秋墨松開了束縛著白沫夏的兩只大手。
「什麼事?」
白沫夏活動了一下筋骨,開口道,「你們陪我去獵殺一個魔獸。」
魔獸?
「丫頭(夏兒),什麼魔獸啊,用得著我出馬?」
這一次,南宮澤意外的和司馬秋墨合拍。
「夜毒。」
白沫夏擰緊了眉頭,道。
此言一出,屋內立即沉靜了下來,各個面色異常。
「誰讓你殺的?」
司馬秋墨戾聲問出口,敢讓他的女人去做這等要命的任務,是不是想活了!
白沫夏神色奇怪地望向了司馬秋墨,幽幽道,「司馬奕。」
驀地,司馬秋墨的臉色僵住了。
讓她去做這個任務的人,是他的二哥——司馬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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