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秋墨把目光移到了白沫夏的身上,壓根沒看到南宮澤的這一動作,若是看見了,指不定又要吵起來。浪客中文網
白沫夏可沒有心思去理會那兩個男人。
她把流出血的手放到夜毒的嘴邊,用手沾了一點血,在夜毒的額頭上花了一個不知名的符號,隨後,撬開夜毒的嘴巴,把血滴進它的嘴里。
「完成了。」
白沫夏長呼一口氣,轉身,把司馬秋墨拽在手里的繃帶搶了過來,嫻熟地包扎著自己受傷的手。
「毒栗。」
白沫夏櫻唇微啟。
「嘶嘶嘶~~~」
好的,主人。
毒栗吐著蛇信子,晃蕩到夜毒的面前,低下頭,蹭了蹭夜毒。
半響,夜毒悠悠醒來。
夜毒見到白沫夏,立即沖了上去,還未踫到白沫夏,就被白沫夏面前的屏障擋住了。
「嘶嘶嘶!!!」
卑鄙的人類!
夜毒可是高階的魔獸,怎麼可能看不出那道屏障是什麼?
當它看到那屏障時,心里立即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攻擊不了白沫夏。
契約!魔獸不得攻擊或傷害自己的契約人!
想到這,夜毒就氣得直吐信子。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若水去哪了吧。」
白沫夏雙手叉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嘶嘶嘶!!!!」
不知道!
白沫夏見夜毒還是不願說出實情,當下用了契約的約束力。
「我以契約人的身份命令你,說!」
白沫夏皺了皺眉頭,好吧,其實她並不像用契約的約束力的,但是沒辦法啊。
白沫夏話一落,夜毒就像是被人控制一般,喃喃說出了幾個時辰前的事。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白沫夏邊听,邊把夜毒說的話告訴司馬秋墨和南宮澤。
「丫頭,這女的是誰啊?」
南宮澤幾次從白沫夏口中听到關于神秘女子的話語,不僅對那名女子產生了興趣,敢把毒林里的蛇王——夜毒耍著玩,她的膽子也真夠大的啊,不止如此,貌似她還綁架了丫頭的魔寵若水,這女子——絕對不是一般人。
「我也不知道。」
白沫夏心里亂成了一鍋粥,該死的,那女的,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白沫夏听到「歐吉桑」時,腦袋就已經當機了。
「可惡!」
白沫夏暗罵一聲,解開了契約的約束力,看著夜毒,開口道。
「夜毒你聞聞,看那名女子現在到哪去了。」
聞言,夜毒拼命地搖了搖頭。
「嘶嘶嘶!!!」
不要!不要!我是蛇!不是狗!
听到白沫夏的話後,夜毒拼命地糾正她所說的話。
而毒栗卻在一旁幸災樂禍,那樣子,就像妓院里的老鴇得了銀子的奸樣兒。
白沫夏按捏著太陽穴,一副頭疼的樣子,她指著毒栗,又道。
「呃那,毒栗你去。」
話音剛落,夜毒立即卷著身子在地上笑。
「嘶嘶嘶!!!」
哈哈哈!剛才還笑我!怎麼樣?現在該我笑你了!
听到白沫夏的話後,毒栗臉立即青了。
它可是大名鼎鼎的蛇王啊!怎麼可能會淪落到去當狗的地步啊!
「快去!!!」
見它一臉的不情願,白沫夏蹙眉怒斥道。
「嘶嘶嘶~~~」
毒栗弱弱地抗議了幾聲,見沒有效果,只好認命。
良久
「嘶嘶嘶」
主人,沒有
毒栗弱弱地回答。
「什麼?」
白沫夏擰緊了眉頭。
難道說他們已經出了毒林?
「你先帶我們出去。」
夜毒和毒栗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身子變長,示意白沫夏和司馬秋墨等人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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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栗和夜毒帶著白沫夏和司馬秋墨等人走出了毒林。
「先回客棧。」
司馬秋墨從夜毒身上走下來,對白沫夏說道。
白沫夏點了點頭,把夜毒和毒栗收回了意識空間。
若不把它們收走,豈不是會異常的引人注目?
「丫頭,那他怎麼辦?」
南宮澤指著身負重傷卻還堅持行走的暗,問道。
「他?」
白沫夏想了一會兒,說,「從哪來,就回哪去。」
「司馬秋墨,你送他去你二哥那。」
「隨便問他要我的東西」
說罷,撇下司馬秋墨和暗,走了。
「夏兒」
司馬秋墨望了一眼白沫夏的身影,轉過身,扛起暗,疾馳而去。
好
暗羞紅了臉,在司馬秋墨的肩上掙扎。
「七王爺這太」
「七王爺還是放屬下下來,讓屬下自己走吧。」
暗訕訕道。
天知道周圍路人充滿異樣的目光打量在他的身上,他有多尷尬。
「閉嘴!」
司馬秋墨戾聲道。
該死的,這家伙再敢多說一個字,老子就把他丟子一旁,誰愛撿誰撿!耽誤了老子的時間,要你好看!
于是,在司馬秋墨肩上欲哭無淚的暗,就這麼滴,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被司馬秋墨帶回了天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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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
「塔塔塔」
白沫夏匆匆走上樓,敲了敲房門,朗聲道。
「煙兒,開門。」
她敲了幾下門,仍是不見有人回應,蹙眉,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煙兒!!!」
心里涌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白沫夏抬腳,破門而入。
屋子里一片安靜。背單疊得整整齊齊的,茶具也擺放的很整齊,沒有一個人。
「怎麼回事?」
白沫夏咬住下唇,蹙眉,道。
南宮澤進屋,看到這樣的情景,當下就說
「會不會是被人擄走了?」
白沫夏和南宮澤沉思了一會,齊聲道。
「夜毒口中的神秘女子!!!!」
「出來!!!」
白沫夏招出夜毒,讓它看看那女的來過沒有。
夜毒扭動著身子,在屋子四周晃了晃。
「嘶嘶嘶!!」
就是這個味道!那個女人絕對來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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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