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听我解釋嘛。」
白沫夏一步一頓地朝南宮澤走去,南宮澤一臉的欲哭無淚。
「解釋?」
白沫夏啟唇。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白沫夏怒瞪南宮澤,眼里就像要噴出火似的。天知道她最喜歡的就是她的這一頭頭發了,連她都不忍心弄斷頭發,而南宮澤這廝居然一把扯了下來!而且一扯還是兩根!!!你令堂的!!!
白沫夏一把扯過南宮澤的頭發,一副不把他的頭發扯下了,不罷休的樣子。
「誒啊,好痛啊,丫頭輕點。」
南宮澤訕訕道。
「輕?剛才你拔我頭發時怎麼沒有考慮到我痛不痛!」
「你把我兩根頭發,我十倍奉還給你。」
白沫夏惡狠狠地說。
南宮澤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趁白沫夏一個不注意,吻了她的臉頰。
見目的達到了,南宮澤弄開白沫夏的手,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房間里,就只剩下白沫夏和司馬秋墨兩人。
白沫夏愣在那,南宮澤的那一吻,讓她腦袋當機了。
司馬秋墨一臉的陰霾,看著南宮澤的房門,咬牙切齒。
該死的!那個混蛋居然親了她!司馬秋墨眸子閃出幾分戾色。剛才南宮澤做的那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司馬秋墨憤憤然地想到,揮袖,離去。
「夏兒天色不早了,睡吧。」
他在門檻前頓了頓,話音落,離去。
白沫夏在他說話的時候,回了神。
抬頭看了看天色,果然不早了,大步走到床上,一趟,眯了一會眼楮,又睜開。眸子里帶有少許不解。
今夜,注定無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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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白沫夏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揉了揉眼楮,緩緩睜開。
「唔」
白沫夏撐起身,看見自己床邊躺著一個人和一條狼,猛地清醒,這不是煙兒和若水嘛!!!
白沫夏連忙下床,不停的搖著煙兒。
「煙兒!煙兒!快醒醒!」
煙兒微微皺了皺眉,悠悠醒來,看著白沫夏,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了。
「小姐?」
煙兒看著白沫夏,眸子里閃過幾絲不解,她不是在床上睡覺嗎?怎麼一醒來就到床下了?
「煙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未等煙兒問出聲,白沫夏先行一步,開口。
「什麼什麼事啊?」
煙兒一臉的疑惑。
「你不知道?」
煙兒點了點頭。
見狀,白沫夏擰緊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煙兒會毫不知情?
就當白沫夏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
「夏兒」
一听就知道是司馬秋墨。
「進來。」
司馬秋墨推開門,走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只穿著中衣的白沫夏坐在地上,旁邊還坐著一個女子。
司馬秋墨面紅耳赤,轉過了頭,不去看白沫夏。
怎麼了?
白沫夏很是不解。
煙兒看司馬秋墨那個樣子,再看看白沫夏,當下就知道其中的緣由了。
「小姐你快去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