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爬起,把司馬秋墨推出了屋子,邊推邊回過頭對白沫夏說。
白沫夏看了看自己的裝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但還是點了點頭,照煙兒的話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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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行了嗎?」
白沫夏穿著一身男裝,走出房門,問道。
聞言,煙兒和司馬秋墨轉過頭。
「嗯,這樣就可以了。」
「不過,小姐為什麼要穿男裝啊?」
對于白沫夏這身裝束,煙兒表示極度不滿,明明就是女子為什麼要穿男裝啊?
白沫夏白了煙兒一眼,道。
「除了這一身,我還有別的衣服嗎?」
「去買啊。」
司馬秋墨出聲。
聞言,白沫夏一臉鄙夷地看著煙兒。要不是這丫頭片子,她的一百兩銀子能一下子就花完嗎?
收到了白沫夏的眼神,煙兒尷尬地低下了頭。
「對了,小姐跟著你的那個女人呢?」
煙兒在白沫夏周圍望了望,始終不見拓跋沺沺,好奇問出聲。
「你是說拓跋沺沺?」
白沫夏問。
一旁的司馬秋墨听到後,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嗯。」
「她啊,早走了。」
白沫夏擺了擺手,一臉的無奈,誰讓她欺騙自己的,再說了,又不是她趕拓跋沺沺走的,是她自己走的,管她什麼事。
「走了!?」
白沫夏話音剛落,煙兒叫出聲。
不是吧!她怎麼能走呢,他還沒還我的銀子呢!
煙兒在心里憤憤然地想到,早知道她就和小姐一起去了。
「銀子的事,我會想辦法。」
司馬秋墨出聲,眉頭未松,依舊緊皺著,好似在沉思著什麼。
「喂,你怎麼了?」
見司馬秋墨這樣子,白沫夏拍了拍他的肩,笑問。
「額」
司馬秋墨被白沫夏拉回了現實,面上的表情有所松動。
司馬秋墨看著白沫夏放在自己肩上的素手,心里一陣狂喜。夏兒夏兒、她
白沫夏感覺到了司馬秋墨熾熱的目光,心下一驚,忙把手抽回,臉上帶有一絲紅暈,慌張地別過臉,掩飾自己的尷尬。
兩人間的氣氛,就連煙兒也察覺出來了。
嘻嘻,小姐和王爺有JQ
煙兒一臉曖昧地在他們兩之間打轉。
「小姐,你」
正當煙兒準備問出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她。
「啊啊啊~~~」
「丫頭啊!!!」
南宮澤朝白沫夏跑了過去,邊跑邊喊。
「呃你怎麼了?是要淚奔嗎?」
尷尬的局勢被南宮澤打破,白沫夏暗自松了一口氣。
「嗚嗚嗚~~~丫頭啊!!!」
南宮澤眼淚汪汪地看著白沫夏。
「怎麼了?」
「嗚嗚嗚~~~」
南宮澤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絲質的手帕,抹了抹淚,道。
「嗚嗚嗚~~~~丫頭你不守婦道,有了人家還要別人~~~」
白沫夏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孩紙,你看清楚啊,姐是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