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擰緊眉頭,好似在苦惱著這個問題。
「三天。」女子啟唇,說出了最後的期限,「三天後,若你還不做出決定,我就把這個機會讓給其他的弟子。」
聞言,離殤眼里閃過幾分詫異,心中暗自嘀咕,師父怎麼會這麼急??
女子似乎看出了離殤的猜疑,又啟唇道。
「該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別多嘴。」
說罷,拂袖讓離殤退下。
離殤心知師父的意思哪是他能揣摩的,當下也沒多問,朝女子拱了拱身,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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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夏一行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
突然,白沫夏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問道。
「現在去哪?」
語氣里帶有幾分慵懶,幾分無趣。
聞言,司馬秋墨上前一步,還未開口,就被南宮澤給搶先了。
「丫頭當然是去歷練啊。」
南宮澤笑盈盈地看著白沫夏,用余光輕蔑地撇了司馬秋墨一眼。
司馬秋墨暗自握緊拳頭,終有一天,他會把這張笑盈盈的臉撕個粉碎!
一旁的煙兒听到了,出聲。
「歷練?」
「小姐,你去了我怎麼辦?」
煙兒一臉的憋屈,她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讓她去,那不是去送死嗎?
白沫夏頭疼地按捏著太陽穴,雖然說她想去歷練,但是為了煙兒的安全著想,還是不要去了吧。
見白沫夏回絕了自己的這一想法,南宮澤也不氣餒,balabala地和白沫夏說自己的想法。
被遺忘在一旁的司馬秋墨臉色黑了又黑,堪比包公。
心思細膩的煙兒發現了,出聲道。
「王爺您說說去哪好?」
一言出,白沫夏的目光從南宮澤身上移到了司馬秋墨的身上。
「喂,那你說去哪?」
被問到的司馬秋墨想了想,道。
「賞花?」
話音剛落,就遭到了白沫夏的鄙視。
賞花?賞你妹啊!不是賞這個,就是賞那個!古代人的生活可真枯燥無味!
「丫頭還是去歷練吧。」
南宮澤又提出了這個想法。
「煙兒就讓她待在我的府邸,等我們回來了再來我的府邸接她。」
南宮澤特意突出了「我們」,看著白沫夏的眼神里帶著幾絲曖昧。
單細胞的白沫夏也沒有注意這麼多,只是單純地覺得南宮澤的這個想法很周到,點了點頭,附和道。
「行,就這樣了。」
司馬秋墨自是清楚南宮澤話里的意思,本想把妒火壓下去,可沒想到白沫夏居然對南宮澤的話表示贊同,心里的妒火就猶如野火一般,更盛。
「你們去吧。」
司馬秋墨一時賭氣,拂袖,憤憤離去。
「他怎麼了?」是更年期到了,還是來大姨夫了?
「他?不知道。」
南宮澤一臉的奸計得逞。
「煙兒。」
南宮澤把煙兒叫到自己面前,從衣衫里拿出一塊金牌,遞給她,又道。
「這是我給你的信物,你到了我的府邸把這個金牌給那些侍衛看,他們就知道你是我的貴客,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煙兒點了點頭,接過金牌,和白沫夏道了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