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掀桌,王爺不打折! 068 遇見埋伏

作者 ︰ 墨向輕塵

068遇見埋伏

葛玉楠已死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帝京。

同時也傳到了都察院中,越子陽和寧心的耳中。

「辦法是有。」越離溪道︰「那現在,我比較想知道的是,柳嫣然和葛玉楠之間,又是有什麼聯系。」

「子陽,你在這里等一會兒,君辰會來接你,至于你。」越離溪看了寧心一眼,「跟我來,我們去找樣東西。」

「大叔啊,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寧心信了大半,話說,她也不信一個五六歲的小毛孩會是什麼刺客。

葛龍上前一步,單膝下跪,「勞煩皇上怪念,臣感激不盡。」

「為什麼這個漂亮姐姐要叫你大叔啊,雖然你看起來老了一點,但應該也才三十多歲吧?」

「我真是沒有想到,一直以來被大家譽為女菩薩太醫柳嫣然,竟是這般的有心計,寧兒姐,我們都被她害了!」

「呃……」這小鬼不得了哇,連太監都知道,咋這麼早熟呢?

「哎呀,不行,大叔,你的傷口一直在流血!要不這樣吧,我們先去挖一些草藥來給大叔止血,大叔,你在這里等我們一下,我們去找些草藥來。」寧心對越離溪說道。

「好吧,其實我也覺得男人不好,但你已經是男的了,就不要把自己當女人看。」

聞言,越子陽臉色一白,完了完了,闖了這麼大禍,父皇不罵死他才怪,于是他只能默默的目送越離溪和寧心離開。

「皇叔,您有辦法救我和寧兒姐出去嗎?」越子陽可憐兮兮的問。

越離溪雙手環胸,漫不驚心的看著他,「子陽,你還是先想好回去怎麼跟皇上解釋吧,皇上現在可是在御書房等你。」

她並不知道眼前的小鬼,和她一樣都來自異世的人。

越子陽第一次經歷這麼大的事情,滿腦子亂哄哄的,根本就睡不著,一見有人進來,連忙抬起頭,發現是越離溪之後,眼微微亮了幾分,然後又迅速的低下頭去,愧疚的道︰「皇叔……」

朝堂之上,葛龍高大威猛的身軀始終沉默的站在一邊,沉默的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喪子之痛。

蘇言急忙跑過去,「在哪?快拔!」

寧心柳眉一豎,難得涌上幾分嚴肅來︰「什麼叫不礙事啊?是不是要等死了才礙事啊?我說你們男人不要這麼自大,以為逞能有多了不起,要是到時候我又遇上一堆殺手,我看你怎麼辦!」

「不錯。」葛龍跪下,「請皇上成全,讓老臣與離王殿下一起尋找真凶!」

越離溪叫都察院的人開了鎖,走進了越子陽的牢房里,坐下。

越離溪查到,葛玉楠有一段時間,經常會跑去城郊外的一座山里,不知道做什麼,而他懷疑,可能是跟那件東西有關,于是便想著到這里來查看情況。

這是一個眉目清秀唇紅齒白的小男孩,秀氣的小劍眉,烏黑閃亮的大眼,看起來甚是可愛。

翌日。

寧心和越離溪互看一眼,一個孩子,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他不會讓她有事的。

好歹上輩子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啊!就算沒有傾國傾城,也是小家碧玉啊有木有!

「不。」越離溪微笑的搖頭,「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寧心瞪他,「嘿,我說,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子懂什麼啊?別忘了,你以後也是個男的!」

「說吧,把當時的情況都跟我仔細道來。」

「是真的。」越離溪道︰「他親自在朝堂上為你們辯護,所以你們才能現在就出來。」

話音落下,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男孩從樹上掉了下來,著地。

想到柳嫣然和那個小宮女,越子陽眼中燃燒起熊熊怒火。

寧心知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于是她乖乖的站到了越離溪的身後,有些害怕大叔一個人面對這麼多的殺手,會打不過。

「沒事的。」抬頭,越離溪抹去唇邊的血,對著她搖頭。

咦?難道還有沒死的?寧心全身戒備。

「大叔!」寧心眼一亮,連忙就朝他跑了過去。

「哦?」听見他這麼說,越天凌目光一動,看向他,「葛將軍……查出來了?」

不到片刻的時間,那些黑衣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中,越離溪單劍支地,支撐著身上的重量,似乎也受了傷。

而那東西,或許會是一個至關重要的證據!

黑暗的夜,都察院的牢里顯得很是昏暗。

忽然,他目光一寒,長劍往她身後的大樹射去,「出來!」

「仙女姐姐?」寧心一愣,旋即眼一眯,臉上大大的綻放出一朵笑容,大為欣慰的拍拍小男孩的腦袋︰「娃,不錯,有眼光!」

「嗯。」越離溪點頭,「只要你們今晚安心的在這里,明天就沒事了。」

原來,他們的運氣,真的很不好。

越天凌沉聲說道︰「葛將軍,朕已經听說了你兒玉楠的事情。玉楠這孩子,雖然沒有繼承了你的軍事天賦,但卻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沒想到……唉,朕深感惋惜。」zVXC。

「說。」

可是,為毛還要提醒他,他是男孩的事實呢?難道他注定一輩子要當男人了?最糾結的是,以後長大了要成親娶女人啊有木有,上|床什麼的,一想到女人月兌光衣服躺床上等他,他就有種同性戀的感覺……

糾結了一整夜,再加上本來就喝了許多烈酒的寧心,終于抵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靠牆睡著了。

「是葛龍大將軍自己,為你們兩人作人證。」越離溪微笑的解釋,非常的有趣的欣賞他們立即變得震驚的臉。

「還能有什麼,他們就是奸夫婬婦!」越子陽顯然被氣得不清。

「……」小男孩幾乎不可聞的翻翻白眼,擦,這哪來的自戀女人啊?比他上輩子還要自戀……

「沒事了。」他低聲說道,語氣里充滿安撫。

這麼個女乃女圭女圭還殺手?殺小動物麼?

「皇叔你弄錯了吧……」連子陽都不相信。

「哇嗚嗚……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提醒我這個殘酷的事實……我從不把自己當男人看,你就不能把我當女人看嗎!嗚嗚……」

柳嫣然皺眉道︰「可是,那東西還沒找到……」

他們在一步步靠近,周身帶著濃厚的殺意,將這方天地渲染成一片的肅穆,明顯是想她和大叔趕盡殺絕。

說完,還怕越離溪不信似的,連忙緊緊的抓住他,急切的道︰「皇叔,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當時是太氣憤了,可真的沒有殺人。」

蘇言默默的轉身,望望天,望望地,小手再次模向自己的,還是那玩意兒,他……又想哭了。

小宮女想了想,眼神冰冷的道︰「誰知道向若寧是不是真的給了他了,小姐若是不放心,回頭我去葛玉楠經常去的地方找找看。」

再不然就是,「七皇子殿下,夜深了,您要不要先就寢?一有什麼事情,下官一定第一個來叫醒你。」

「喂,小鬼,你為什麼不把自己當男人看啊?」她極為好奇的問。

他雖然不相信寧心和子陽做的,對柳嫣然雖然有點懷疑,但懷疑並不大,然而眼下,子陽的話卻不得不讓他吃驚。

完全讓寧心和越子陽覺得,這不像是在坐牢,而是在享受生活。

葛龍搖頭。「不曾。」

此時的寧心,完全忘記昨晚喝醉時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只記得子陽帶她離開過後的事情,因此面對大叔,她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反而覺得驚喜。

「不用。」越離溪抿唇,無奈︰「不礙事。」的確什麼事情都沒有,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皮外傷,不小心被對方的劍給挑到的。

而此時,皇宮里正在上朝。

還真是沒有想到,柳嫣然竟會隱藏得這麼深。

听完越子陽的話,越離溪的眉梢深深皺起。

「……讓我當太監?」小男孩終于轉過頭,眼淚往往哀怨的看著她。

知道葛玉楠已死的時候。

越離溪安撫的似的拍拍她的臉,「別怕,站到我身後。」

「唔,大俠大俠,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寧心下意識的抬頭,竟是一張巨大的漁網壓了下來,腦中下意識的閃過一個念頭——又中埋伏了!

「嗯。」越離溪終于應了一聲,見到她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這才放心的轉開。

再抬頭,她突然心下一寒,才知道什麼叫做一步殺一人。

不過,畢竟他們的身份並不一般,尤其是越子陽,是個皇子,即便是眼下當成嫌疑犯被關在這里,那掌管都察院府的大人,依然是大半夜三無不時的來這里噓寒問暖。

在她睡著後,不過沒多久,牢里突然多幾個人來。

只是,很顯然,不只是他一個人找到這里,甚至有人比他們更先找到這里地方。

洗澡,他自己動手,堅決不讓他師傅踫,因為師傅是男人——男女授受不親是從小培養的。

越離溪忽然站起身來,道︰「今夜只能委屈你們兩人在這里了,明日你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劍,飛快的逼近,寧心甚至來不及看清楚眼前一閃而過的劍光,一道血注直接噴發了出來,她下意識的伸手一抓,大叔的身影卻已經飛掠出去,指尖只觸模到一襲衣角。

寧心眨眨眼,好奇的看著他,「你也受傷了?」

「但願吧。」越子陽還是悶悶不樂的提不起勁來。

她……不會遇上了……偽娘?還是史上最小的——六歲!

「算了,不提她了,只能說我們運氣不好,現在只希望三哥能盡快幫我們找出證據,還我們一個清白。」

「是哇是哇大俠,您瞧這位仙女姐姐都說人家是好人……」小男孩趕緊狗腿的符合。

說不怕是騙人的,但幸好在現代,寧心緊緊閉住的眼,都在不斷的顫抖著,很是害怕。

越子陽也很茫然,「應該是吧,我,我也不知道……」

一會兒,「七皇子殿下,您冷不冷,需要不需要再給您加床棉被?」

「找到了。」寧心的聲音傳來。

聞言,小男孩漂亮的小臉一僵,用那白白女敕女敕的嬰兒肥小手往自己一模,果然模到了那象征男人器|官,頓時兩嘴一扁,

他看了越離溪一眼,越離溪不動聲色的跟他點了一個人,葛龍繼續道︰「臣是民武將,昨夜玉楠身受重創時,臣看過玉楠的傷口,一箭穿心,足以可見那凶手內力深厚,而七皇子和向大小姐都沒有武功,何談的內力?臣斷定,此事非七皇子所為。」

飛快挖好三七,寧心心念大叔的傷勢,連忙和蘇言往回走。

甚至為了不想讓他們繼續追查下去,早就已經埋伏好了殺手在這里。

「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

「等等,先別拔!這三七的根也是很有用處的!」

或者是,「殿下,您和向小姐肚子餓不餓,要不要給您兩位備點宵夜和酒水?」

「怎麼,難道你們還希望繼續被人指控當成殺人凶手?」越離溪笑眯眯的站在前方看著他們,一臉閑適。

「幾十兩吧。」

越離溪沒有說話,而是撫著下巴在想什麼,依照子陽所言,那麼柳嫣然刻意接近葛玉楠,一定是想在他身上拿什麼東西才對。

「這是自然。」越天凌想也不想的就應承下來。

「小姐,他已經死了,威脅不到我們了,您還在擔憂什麼?」小宮女不解的問。

寧心也沒有想到在那樣的情況下,她會這樣嫁禍他們,一時間心思也很復雜。

「什麼?他他他給我們作證?」

「什麼東西?」寧心問道。

當寧心從越子陽那知道,大叔昨晚來過,還說會救他們出去的時候,頓時安下心來,也不再害怕什麼,她知道大叔是一個說道做到的人,因此安靜的在牢里等待大叔來救他們。

隨後,柳嫣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再度皺眉。

在听到,葛玉楠終究還是死了的時候,兩個人都懵了,隨後是長長的沉默。

「那會是誰?」越子陽不明白,還會有誰救他們。

凶手是肯定要走的,他沒有在子陽身上多加計較,越天凌就已經求之不得了。

正在這時,一道清脆的童音響起,哀嚎亂叫︰「打錯人了打錯人了,我只是個小孩子啊!」

柳嫣然與小宮女都是重重的松了口氣。

寧心想起昨晚那個有著偉岸肩膀的父親,一時間心中竟有些感動。

越子陽苦笑的搖頭,「應該是我害了你才對,要不是我一時沖動拔了劍,也不會……」

寧心這才微微張開眼楮,瞧見大叔身上居然有血跡,頓時嚇了一大跳︰「大叔,你受傷了!」

沒想到的是,葛龍卻突然拒絕道︰「皇上,此事與七皇子殿下無關。」

「就是哇,男人都這樣啊,各個都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到最後也只是自找罪受而已。」小男孩也頗為老成的點頭,小老頭一樣般長聲感嘆。

而越離溪說完那句話就走了。

這是他活了十多個年頭來,第一次坐牢。

他一邊解釋自己只是個藥童,采藥的時候在樹上睡著了,再醒來,就見他們在廝殺,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坑,目光又驚又怕的看著越離溪,想來剛才越離溪那副毫不手軟的殺人模樣嚇到了他。

越子陽連忙問︰「皇叔你有辦法救我們出去嗎?」

「嗯。」他輕哼一聲,一回頭,正巧對上蘇言充滿好奇而烏黑的大眼。

「大叔,是你救了我和子陽?」

上廁所……哦,不,上茅房,大號小號都是蹲著的。

「大叔……」寧心渾身戒備的望著眼前的一個個蒙面人,正所謂來著不善,這些人殺氣重重,明顯就沖著他們來的。

「……」

「你也別多想了子陽,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沒事的。」

葛玉楠這一死,沒有人證,他們就越難洗月兌罪名了——

近了。

想到這里,越離溪意外的,覺得自己胸腔有些不舒服,然而此刻見到她安靜的沉睡,心又一點一點的安靜下來。耳得昏終。

越子陽連連點頭,只差沒舉雙手雙腳保證自己的清白無辜。

「……」三十多歲……剎時,兩記冰冷的眼刀直接朝蘇言飛去。竟敢說他是三十多歲!!!

提及越君辰,越子陽沮喪的垂下臉,「慘了,我一定死定了,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指不定三哥會怎麼說我呢。」

嗚嗚,都是師傅不好,讓他這個發育不全的小孩出來采藥,一出來就踫到了這麼血腥的廝殺,他的小心肝啊……

「你,你還好吧?要不要緊?」寧心著急的問道。

寧心嘴角一抽,一滴冷汗啪嗒。

「那我也要去。」越子陽連忙表示,「我也可以幫忙的。」

因此,等早朝完,寧心和越子陽立即就被放了出來了。

「……」蘇言被這麼一瞪,頓時嚇得頭皮發麻,連忙訕笑的往寧心離開的方向追去,嚶嚶嚶,果然還是女人好相處一點啊柳嫣然默默的點了下頭,「但願,能隨著他的死,一切煙消雲散才好。」

正想著,突然‘嗖’一聲,天上一道黑影罩下來。

越離溪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初秋的風干淨而涼爽,陽光透過樹葉折射成點點光暈,落在那俏麗而暈紅的小臉上,他很想跟她說不用,完全可以不用這麼麻煩的,但一想到這丫頭喜歡醫術,又一眼的期待,他頓時就心軟了,只好淡淡的點了下頭。

寧心則默默的感嘆,古代監獄果然比現代好,監獄長太熱情了。

「要不,實在不想當男人的話,你就把那玩意兒給剪了唄!」

越天凌搖頭嘆道︰「葛將軍你也可以放心,此事我已經交由離王去調查,倘若真的是七皇子下的毒手,朕……也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喂,小鬼,你說你師傅住在這山里?還是大夫?」寧心看了一眼大叔的傷,道︰「那你帶我們去你師傅那里吧,那里應該有傷藥吧?」

听見他這麼說,越天凌在心中松了口氣,臉上卻維持著平靜道︰「子陽的確是不會武,那麼,若照葛將軍這麼說來,凶手是另有其人了?」

想到這里,兩人都是很無奈。

「不信你們看,我的竹簍還在樹上呢。」

「我們……就這樣無罪釋放了?」寧心顯然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尼瑪,誰知道一睜眼,就成一個男嬰兒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越子陽見到這般,連忙小聲的道︰「皇叔,寧兒姐大概是累了,已經睡過去了。」

平日里看起來極好相處的大叔,此刻就像是個修羅使者,他的身上染紅了血,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蒙面殺手的,劍起劍落必有一亡,然而他的神情,卻始終沒有變過,甚至連眼都不曾眨過。

「沒,我是挖來賣!」

寧心對醫術不怎麼精通,對藥材卻是比較熟悉,這座山林比較潮濕,確實有許許多多的藥材。

越子陽垮著小臉,不敢不從,于是把自己離開離王府後,所有的事情都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唯恐越離溪不信,小男孩可憐兮兮的指了指還掛在樹上的竹簍,「我真的只是采藥路過……」

這的確是個事實,然而對象不是他表姐,而是這個城府極深的柳嫣然!

柳家。

越離溪沒有回話,而是走到寧心的牢房門前。

他沒有想到,這丫頭才剛離開離王府沒一會兒的時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應該沒有被嚇壞吧?

「能賣多少錢?」

蘇言一听,來了勁,「那多挖一些吧。」

孩子?

六年來,他不斷的催眠告訴自己,其實他是女的,他也一直把自己當成女的看。

什麼向若寧與葛玉楠夜半相會,被人看見,為了怕名譽受損,所以殺人滅口?

好半響,寧心才低低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子陽,是我害了你。」

「小心!」她連忙喊了一聲,蘇言反應極快,身子一閃就滾到了外邊,寧心就沒那麼好運了,整個人被籠罩住困了起來,掉在了樹上。

「抓到了!」

樹林間傳來一陣興奮的歡呼聲,幾名灰衣大漢從樹叢里跳了出來,冷笑的看著寧心,「這就是害死玉楠的臭女人?這下看你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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