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種田 第一百零五章 來了葵水

作者 ︰ 鳳無恩

蘇攸禾此時,卻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來,她沒來得及說話便感到柔軟一片。七路中文心里就突然就害怕起來,頓時手無足措,放在哪里都覺得不合適,只好這般垂著。

楚木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僵硬,最終還是抬起了頭,平穩自己跌宕起伏的心緒,看著蘇攸禾,撫了撫她略微有些濕潤的頭發道︰「睡吧,我出去一下。」只是說的時候,心里卻念了一句話,‘自己真是太心急了。’

蘇攸禾木訥的低下頭去,她想,他該是生氣了?楚木說著,便真的離開了屋子,他走到時候,感到自己很尷尬。可是,蘇攸禾卻心里有一萬多個疑問要問他,如今,卻也只得使勁的咽到肚子里面,生生的吞下去。

蘇攸禾沒看到楚木沉下臉,也沒見他有多麼的不高興,只覺得自己好像打了他的雅興般,在半途中表現的這般白痴起來。一想到這里,她頓時手無足措起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等著楚木回來,想向他使勁的解釋。可是,一直到後半夜,都沒見楚木的影子,而她也因為一天得放疲勞,最終還是累倒了。

趴在桌子上,就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是夜,楚木在外面呆到很晚的時候,終于走進了屋子。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自然的趴在她的旁邊看了半響,這才記起該讓她睡到床上去,便起手,輕輕的一攬腰,就抱著幾乎毫無重量的蘇攸禾,見她眉頭動了動,似乎要睜開眼楮來,便立刻停了下來,直到確信她並未醒來,這才要轉身離開放到床上的時候,蘇攸禾卻蹭了蹭腦袋,在楚木的胳膊上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伸手模了模,便自然的抱著他的腰給睡著了。

這次倒是輪楚木的身子不自然起來了。

他低頭一看,卻不自然的看到了隔著薄衫下那不足女敕雞頭般的小女乃兒,卻還是頂著衣衫,朝著上面散發著誘惑。

雖說,楚木習慣了余繡娘那碩大無比的胸脯每次見自己的時候總是給他身上蹭,可是,卻從沒有正兒八經的接觸過這種小的不夠拳頭的乳-房來。

今兒見她的時候,她站起來的樣子,被包裹在單薄的衣衫下,身子的曲線完美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倒是只是顧了看她長著痘痘的臉來,便失了性子,突然就想在她面前調笑幾番。七路中文

可是,他剛剛踫到她一直僵硬的,不肯附和的身子,心里就覺自己過于急躁了。她還小,得等到十五歲才行的。

楚木最終還是怕吵醒了蘇攸禾,只得待她不在動彈了,這才放在了軟軟的床鋪上,隨後將她的手輕輕的拿下去,這才感到稍微輸了口氣,嘆了一下。

就和衣躺在她的旁邊。

剛剛,他出去的時候,竟然是穿著褻衣,只得借了須臾的衣服這才免了一頓被矚目的感覺,只是硬是看退了須臾的眼神,突然就覺得有些狼狽起來。這是從來未曾發生過的事情,可是,今兒卻屢次在她的面前生出來了。

蓋了一點被子,就這麼溫馨的摟著她,漸漸睡去。

蘇攸禾實在太困了,走了一天的路,腳疼不說,就連這腿都是酸麻的不像樣子了。

第二日,她是被自己身下一股熱熱的東西給嚇醒的。只記得晚上做夢的時候,身邊到處都是血跡,她找啊找啊,就是找不到可以解決她的人,這就要跳出血海地時候,突地就伸出兩只胳膊,抱起了她,讓她頓時安心的隨著他走了。

只是到了後來,蘇攸禾竟真的是被身下黏糊糊的東西給驚醒過來的。

「姑娘,你醒了。」一個小丫頭端著盆子遞給蘇攸禾,又端了杯子道︰「請姑娘先漱漱口。」

蘇攸禾先是擦了臉,也沒在意,緊接著就端起來漱漱口,這要轉身看床上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那小丫頭又道︰「姑娘喝些紅糖水,這第一天來就是這樣子,身子要緊。」蘇攸禾沒反應過來,只知道每次都是自己經期的時候喜歡喝紅糖水的,這第一天?蘇攸禾不解的同時,卻看到了床上的晃眼的血跡。

「???」腦海中三個大大的問號,卻真不知道該做什麼?怪不得做夢老夢到血,原來如此

可是這位姑娘怎麼知道自己頭次來月經了?還端來紅糖水?

蘇攸禾掃了她一眼,見也是個低眉順眼的姑娘。便語氣放緩和些問道︰「那……」想了一下,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姑娘是問那位公子嗎?他已經走了。他給奴婢說要過來給姑娘端些紅糖水的,並請姑娘莫念。」

「楚木走了?」蘇攸禾腦海中出現的只有這四個字,她的心里頓時就感到空蕩蕩的,好像漏了風般。「那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公子說了,請姑娘早些會村吧。這下次見面說不準,還要姑娘愛護身子,養肥些。還說了,要姑娘不要去那個蘇府了,里面的人多,雜並替姑娘付了房租,讓姑娘不用擔心了。還有,那位公子說了,待姑娘醒來了一定要告訴姑娘,他拿走了一個繡著奇怪的傘狀形的紫色香包,說是留著了。」

蘇攸禾一听,紫色傘狀?這才想起原來是她那日在河灘地上無聊,仿著土豆苗子的樣子繡出來的。心下猜測,是不是他知道那是自己繡的才拿走的呢?倒是暗自的在內心里幻想了半天,卻最終還是恢復了常態道︰「那他有沒有什麼話給我說?」

蘇攸禾這次真是對自己亂事的事情感到心焦了。還沒來及問楚木究竟有沒有結婚?怎麼突地被那個叫做須臾的男子稱公子了?而且,他去天繡莊干什麼?難道真的是他說的會朋友嗎?

蘇攸禾不知道,因為,現在,已經沒有機會……

機會?

「他什麼時候走的?」蘇攸禾抓住小丫頭的胳膊急忙問道︰「天不亮就走了。」

「我可以趕上他的」蘇攸禾喃喃自語道。

「姑娘,現在已經中午了。」小丫頭奇怪的看著蘇攸禾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小丫頭不明白,為何剛剛那位公子走的時候不讓叫醒她呢?明明就很舍不得的樣子,叮囑了自己半天,才離開,如今這位姑娘也是奇怪,問了半天,卻要去找他,兩人是小丫頭進月滿樓以來見過的最模不著頭腦的人。想著,小丫頭真的模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還忍不住敲了敲腦門,嘴里自言自語。

蘇攸禾一听,便眼淚立馬就涌了上來,卻硬是忍住不讓哭出來。他怎麼就走了,這麼不待見自己?想著的時候,蘇攸禾還是抬了抬腳跟,卻還是放下,朝著小丫頭道︰「那我大牛哥呢?」

她不知道大牛是誰,只道︰「剛剛有個男子要進來,我說姑娘睡著,他便在外面等著了。」

「恩,你下去吧,我要穿衣服了。」蘇攸禾不想自己在穿衣服的時候,還有個人站在旁邊看著自己,那樣子會更加的尷尬起來。

「可是,姑娘……。」小丫頭盯著蘇攸禾的下面直愣愣的看著,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蘇攸禾剛問出這句話,立馬就反應過來,趕緊又躲回床上,道︰「你先下去吧。」

「姑娘,我給你拿了布包過來,這些都是那位公子吩咐的。」

「放那吧。」蘇攸禾指了指桌子,小丫頭放下之後,這才關上門離開了。

蘇攸禾趕緊下來,將那疊成長方形的布包放在了下面,這才發現不對勁了。

自己來了月經,楚木是怎麼知道的?蘇攸禾不解,但是又一細想,自己早上起來的時候是誰在床上的,昨晚上明明是在椅子上坐著後來就趴在睡著了的,可是為何如今成了這個樣子了?

要是月經來了,那楚木可是不敢的,這轉念又一想,楚木絕不是那種人,他一定是躺在自己旁邊了,要不昨晚上她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人好像在抱著自己,如今前後對比,該是他發現了,才叫的那位姑娘。

蘇攸禾想到這里,卻阿q般的安慰自己了,總覺得楚木是有事情,要不然也不會再次悄無聲息的離去?

可是思量來思量去,就覺得,還是自己多想了,竟然他走的這麼安靜,恐怕真的有事情,反正蘇攸禾已經習慣了他不吭一聲就離開的事實了。

只是她心里一想到昨晚上自己笨拙的表現,就心里狂跳起來,只得用手狠狠的壓在胸上使勁的按了下去,這才穩住了身子。平靜的走了出去。

大牛一見門打開了,立刻就上前道︰「阿禾妹妹沒事吧。」

「沒事。」

「我剛剛听說那姑娘說你葵水來了?」大牛起初也不知道天葵是什麼,那姑娘便告訴大牛這葵水就是女娃子們的第一次出血。其實,這也不能怪她,那姑娘第一次來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下面有血了,哭哭喊喊半天最後才算懵懵懂懂的知道了。這告訴大牛的時候,也挑了最直接的回答說給他听。

「葵水?」蘇攸禾一听,微皺了眉頭,細想之下,就知道是月經了,也不否認只是點了點頭,道︰「大牛哥我們今兒再去街市上轉轉,把這些香包賣了,你就趕緊去下河吧。」

「好,我們趕緊走吧,都到了中午了。」說著兩人一同出了月滿樓,而那小二,這次倒真是眉開眼笑的送走了蘇攸禾和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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