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暄。」冷瀟傾的聲音傳來,方喚回了她的神。
莫夕暄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只見他不斷使著眼色,心下也大抵清楚了一切,難不成那個人還不肯罷休,躲在外面潛伏著?
哼,倒試試誰狠!
「皇上,先吃點酒菜吧?」緩和的語氣,伸手示意他坐下。
「夕暄,從今天起你便是朕的皇後了,朕發誓,朕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冷瀟傾已然有些醉樣,眼楮又留戀她傾城美貌,不肯撤回半會。
莫夕暄討厭喝醉了酒的男子,不過此時也只能將就,「來,交杯酒。」
冷瀟傾半伏著頭看她,扯出了痴痴的一笑,亦持過桌上杯子,靠近同她共飲了一遭,臨抽回身子時,還不忘記嗅了嗅其身上芳香,那是百花的味道,悼花宮獨有。
莫夕暄不曉得他為何會一反常態,如此之放誕,甚至可以用肆無忌憚來形容,卻轉念一思,只當這茶養人性,酒亂人心,反正熬過了今夜一宵,休想再看到她的人影!
風兒,欲要吹滅燭火,奈何微微顫了顫後,燈光依舊。
兩人對坐著竟不見了聲響,冷瀟傾只作醉酒半寐狀,昏昏欲睡,莫夕暄也鄙夷地退後了幾步,懶得再演什麼戲,興許外面的人看累了,就會走吧?
不管他累不累了,自己似乎有點想暈!
「為何會……」莫夕暄再忍不住,兩指手指急匆匆掐住了攢竹穴,頭前所未有的沉重,「該死,他竟然下****?」
「夕暄你錯了,不是魑王下的,是朕。」
伴隨著幾絲得意的笑聲,冷瀟傾端然坐起,他素來喝酒不會醉的,倒也不是因為酒量好,而是需要時刻保護自己,若一旦醉了,跟死就沒有區別。
「你?」
「不錯!」冷瀟傾訕訕然一笑,道︰「酒中確有藥,不過只是身體發軟罷了,沒有什麼大礙的,如果你要問朕為何的話,大可免開尊口,只能怪你太迷人了。」
輕易地橫抱起了她,走至床旁便扔了上去,動作嫻熟,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切,每一個步驟都是精心策劃的,到底是只老狐狸!
「卑鄙!…」
「不準再罵朕!你已經不是完整的人,朕其實已然拋棄掉夠多的了,不然當初就該強留你在宮中,以救命恩人的名義!」
靠,原來皇後的位置一直就是留給她的?
莫夕暄感覺自己就要崩潰,為什麼到哪哪都有狼虎?不過現下反抗也無用了,因為藥的藥效發作,別說武功盡廢打不過他,縱然想跑想喊都沒力氣,如同一只捆綁好的小羊,任人宰割。
冷瀟傾當下寬衣解帶,動作慢悠悠的,絲毫不迫切,在他看來萬無一失!
「你…就不怕外面的人沖進來?」按理說他應該最怕冷瀟凜的,可是此時竟打算當著他的面做出輕薄之事,何謂也?
冷瀟傾褪開了寬松的龍袍,一絲可憐加悲嘆的笑意綻放嘴邊,「你真當外面有人?太監宮女都被朕支走,魑王,他倒是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