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凜玩不過,只得出手撓了撓她的癢癢,一開口笑,還忙一把把她從後背扯過來,抱著懷中,挑眉戲謔一笑︰「你,準備怎麼咬死本王?」
莫夕暄再看向四周時,已經身處魑王府中,這丫速度也忒快,剛才還在大街上呢,怎麼那麼迅速就回家啦?
呃,難不成是自己咬得太入情,沒發現?哇靠,原來咬人也能咬上癮!
「魑王府……話說這誰的地盤來著……」莫夕暄抓著腦袋,問道。
「魑王府,當然是魑王的地盤,不然你說呢?」冷瀟凜看向倒在懷里的她,邪肆一笑。
「哦,是你的地盤啊!」莫夕暄答應一聲,迷迷糊糊地清楚了現下情形,拳一緊,心一橫,腿一跺(被抱著是踩空的),驟然又換了副神情。
她,之前的囂張跋扈盡散,面色溫和,神情乖巧,小鳥依人地倒向他懷中,仿佛要將自己藏進他衣服里一般,抬頭仰望他,甜甜一笑︰「魁,我愛你。」
「哦?是嗎?上一秒,你分明說恨本王。」冷瀟凜咬著牙淡淡然,不得不承認,她變臉好快好快,自己剛要發火,她就投懷送抱,這奸詐狡猾勁的……
「沒有,哪來的事情!」莫夕暄一臉茫然,又伸出手輕觸了一下她留下的牙印,仿佛根本不是自己咬的一樣,一副無辜的表情,道︰「哎呀,你的臉怎麼啦,怎麼傷成這樣?」
上面隱約還沾有她的香津,一排排小小的印記,如同刀子精雕出來的一樣,泛著紅紅的光。
冷瀟凜反咬了咬唇,「一只狗咬的!母狗!」
莫夕暄頓時怒了,兩只手抓過他臉上的肉,使勁就朝前後左右亂捏著,無視某人一臉的黑線,罵道︰「你才是狗,你才是狗呢!死魁,臭魁,爛魁……放開我,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帶人去接老爺爺過來,不跟你玩啦!」掙扎著,差點掉下去。
冷瀟凜抱緊了她,道︰「他會有人去接的,你擔心這個作甚?先說說我們的事吧!你先是跟那老頭說本王早就過世,又當街玩以身相許,叫本王幫你拿東西,這還不算什麼,本王累死累活拿了那麼久,最後你居然全給丟掉,然後你又要本王背你,緊接著你就拿本王當馬騎,唱歌笑話本王,結尾還狠狠咬著本王不放……這一長串的罪過,你打算怎麼說清楚?」
真該死,她明明在府里還好好的,可一出府就學壞,越來越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