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騎當千之光與暗 1.殺手與目標

作者 ︰ 閱書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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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十歲了,今天,是示範,殺人的示範,那個男人說,我也要學會殺人,現在他就在里面和雇主交談。

「該走了,伯約」他來了呢,看來生意成立了,我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踏~踏~踏」地上,除了腳步聲什麼也沒有,感覺很孤獨,很空虛,不過對于我來說,沒有什麼,因為我一直都只和這個男人接觸。

「今天的目標是一個家族呢,真是興奮啊~~~」他很興奮,眼神里全部是瘋狂,我默默的注視著他,因為我要學習他,成為他這樣的人,還要超越他。

「今天,讓你知道殺人的快感吧」他輕聲的說道,涼颼颼的感覺出現在我的身上。

「嘿~~」他的嘴角咧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可怕的笑容出現,我沉默的低下頭。

「傍晚開始任務,你自己做好準備,我會檢查的,做不好,你自己知道」他冷冷的注視著我,無所謂了,已經不止是一次被這樣警告了,做錯了就要被罰,為了不被罰,我已經學會了如何的去將他說的事情做的完美。

‘明白’我寫字的速度很快,這也是他的要求,殺手需要的是速度和殺傷力,殺手只需要一擊就夠了,瞬間擊殺目標,這才是真正的殺手。

「哼~~快點準備,殺手是沒有時間概念的」他冷冷的說道,是呢,現在雖然只是早上七點不到,但是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因為他可能會在中午的時候說出發,也可能在過會說出發,他就是這樣突然的男人。

「?????」沉默,是他教給我的,安靜是很好的事情,因為死人就很安靜。

‘裁紙刀、細針包、硫酸瓶、石灰粉’我一一清點著需要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隨時佩戴的小物品,他說過,一個小孩子身上有什麼,沒有人在意,這是最突然的。

‘還有這個麼~~’我拿起了手中的東西,他說過,這個東西叫勾玉,戴上去,會變強,但是不是現在的我能夠控制的。

「?????」收拾好東西,我來到了大廳,跪坐在他的身後,安靜的跪坐著。

「?????」很沉靜,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我的腳已經失去了知覺,已經很久了吧,就這樣靜靜的跪坐著。

「?????」感覺周圍有些聲音呢,安靜的地方聲音顯得很明顯,那是起身的聲音,衣服擺動的聲音。

「出發」他輕聲的說道,可是我卻無法站起來,因為已經麻痹了,雙腳。

「快點」他沒有回頭看我,也沒有等我,看著他慢慢的往前走,我伸出了手,抓在地面的榻榻米上,慢慢的靠著手臂移動。

「踏~踏~踏」腳步聲,我加快了速度,手臂在悲鳴呢,因為過渡的用力了。

‘快啊,快點跟上,快點恢復知覺’感受著腳慢慢的麻痹起來,我開始慢慢的移動著腳在爬,如同狗一般的再爬,或許對他來說,我只是一條慢慢長大的狗,听話就對我好一點,不听話就給我一腳。

「踏~踏~踏」那腳步聲沒有停下呢,已經快點門口了,幾米的距離呢。

「?????」忍受著腳部那麻麻的,又有些痛痛的感覺,一下一下的往前爬,不能夠等到腳部恢復為止,因為,會挨打的,讓他等待。

「踏~~」腳步聲沒有響起了呢,我也一個前撲正好倒在他的腳邊。

「不要裝樣子,給我跟上」他還是冷冷的,居高臨下的看了我一眼,就往大門口走。

「?????」起身,跟上,腳已經開始恢復了,已經可以走路了,如同狗一般,跟在他的身後,如同~~狗一般呢。

「 ~ ~~」排氣的聲音,這是摩托,曾經乘坐過,最慘的一次,付出了手臂月兌臼,腳骨扭傷的代價,知道了,不能夠在任何時候放松警惕。

「坐上來」他冷冷的說道,我快速的抬腳踩在排氣管上,一用力就坐在他的後面座位上,雙手抓住後面的金屬架上,伸手抱住他是不明智的行為,眼前的那個男人說過。

「抱著我?白痴麼你,要是出事故我該怎麼逃月兌啊,你只會妨礙我」那句話他沒有忘記呢,那次之所以會這麼慘,就是因為抱住他,被他一拳打下來,還好滾進了沙堆,沒有嚴重的傷害,如果撞在牆壁上,就完了。

「轟~~轟~~~」轟鳴聲響起,我才剛剛坐穩,摩托已經可是發動了,剛剛用時3秒,而摩托排氣,發動,輪胎滾動,時間5秒,也就是說,他在說話的時候,就開始發車了。

「浮~浮~~」他的手只是搭在手柄上,對于事故,他不害怕,只是浪費一輛摩托而已,但是對于我而已,是致命的,所以,我一直警惕著,準備隨時跳開,因為他有時會閑著沒事自己跳車,將坐在車上的我連同車,往堅硬的地方撞。

「突~~」他跳起了呢,往旁邊的地面跳去,瀟灑的姿態呢,留下我在車上,往前面的卡車沖去,看著卡車上的人那驚駭的表情,我默然,輕輕的後躍,往旁邊跳,這里可是馬路啊,經過觀察只有後面安全,因為跟在後面的車,最近的也是幾十米以外的。

「砰~砰~砰」在地上磕踫了幾次,全身感覺麻痛,無力的動彈著手指,其實有力氣動,只是,被嚇到了而已,剛剛下跳的時候,感覺懷中的東西被擠壓了,確實,我現在是趴著的,幸好懷里唯一會壞的是硫酸瓶,而,胸口,即使面目全非也沒有關系,因為平常被衣服遮掩住。

「不錯嘛,伯約」他輕輕的字詞,不看他那冰冷的臉,瘋狂的眼神,可能感覺會不錯呢。

「今天的目標,你自己一個人來」他的臉是如此的冰冷,我沉默的起身,胸口酸麻的感覺出現,帶著不明顯的灼熱和刺痛,剛剛的痛楚已經出現了,現在是後續罷了。

‘明白’筆記本和圓珠筆,是我隨身攜帶的東西。

「今天完成目的的話,就給你說話的全力,讓你說話」這是何等誘人的條件啊,說話,真是遙遠的字詞,我一直在偷偷的發出聲音,但是也有時候被發現,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會說夢話,而那個男人會在夜晚靜靜的站在我的身邊,在我說夢話的時候一巴掌打醒我,然後責罰我。

‘是的,大人’大人,是我對他的稱呼,父親、老師,這是他的身份,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讓我這樣叫過,在任務期間,這樣叫會死的。

「今天是你第一次動手呢」他拉起我的衣領開始跑動著,那輛卡車的主人過來了,而且遠處的車也緩緩的開近了。

「做的要完美,否則~~」下面的話不需要說了,試毒、去地下道里呆一晚、和他對練,無論那一個都是不好的選擇。

「那麼,前面就是目的地了」胡家,這就是這個家的姓氏麼,第一次殺人呢,以前都是看著他殺人,自己看著,現在親自殺人,有些顫抖呢。

「在害怕啊」他的笑容是那麼的蔑視,不過他錯了呢,一點也不了解我,沒有害怕啊,有的是興奮和期望啊,可能是看他殺人殺的多了,思想有些扭曲了,感覺殺人似乎很愉快呢,至于感覺到底是什麼樣,還需要實際試驗一下呢。

「目標,就在里面,殺死里面的所有活著的,有一個活下來,你自己知道~~~」全部要我自己殺死嗎~~~,這還真是有趣呢,啊~~心在悸動,身體在顫抖,我感覺到,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了。

「女性四名,成年婦女兩名,老年人一名,小孩一名,男性三名,成年男性一名,老年人一名,小孩一名」我靜靜的來到大門口,他說的情報我完全了解了,要殺死的人七名,有威脅的一人。

「?????」我看著眼前關閉的大門,輕輕的抬起手,慢慢的看著,然後往四周看了看,看見了一邊有著一個郵筒,而牆壁高度大約兩米半左右。

「蹬~~」我一腳踩在上面,跳躍,整個人趴在圍牆上,手臂用力,撐起身體一個翻身滾了進去,快速的從兩米多高的牆上掉下。

「?????」手緊緊的抓住了牆壁邊,擺正了身體,一個下落,腳落在地上,反震過來的感覺有些麻,但是沒有影響。

「哈哈哈~~~」我輕輕的抬頭,看著天空,啊~~有些昏沉呢,按計算是五點多的時間,聞到了氣味,那是香氣,看來這里的人開始準備晚飯了,不錯呢。

‘那麼到底該怎麼辦呢~~’我拿出了裁紙刀,這種小道具隨處可買,尖銳、鋒利,對準位置可以一瞬殺死對方,比那些匕首好多了,只是隱藏性比較好。

「?????」笑容出現呢,雖然我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是嘴角扯動了,我感覺到了,臉上那嗜血瘋狂的表情,被他影響了呢。

「游~戲~~~開~始」我說話了呢,因為這里只有我一個人,聲音很沙啞呢,如同指甲與黑板摩擦的聲音,刺耳和低沉,還帶著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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