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左小婉低低地叫了一聲。然後緊走幾步,來到了石凳旁,彎腰將手中的披風披在了他的身上,就在她要起身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攬住了她的腰。
左小婉掙扎著,努力地掙扎著,兩個人便一起滾到了地上。懶
青青的草地,幽幽的花香,加上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的體氣,清冽的男人的味道,還夾雜著酒的醇香,讓左小婉感覺到有些沉醉,當她被這個心愛的男人緊緊地抱著的時候,她少女的本能的第一反應便是掙扎,可是現在,當這個男人真的壓在她身體上,不停地撫模與揉搓她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漸漸地有了反應,一種原始的*****在她的身體內燃燒起來。
她撫模著月光下雲錦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龐,這張臉是多麼的英俊,是多少女人夢中情郎的模樣。當那張滾燙的嘴唇吻向她的唇的時候,她竟然吃驚地發現,她覺得快樂,覺得從未有過的快樂,身體中頓覺有一種液體在沸騰,在將一種神秘的快樂帶向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婉兒不再抵抗,她喜歡這種快樂,她需要這種快樂,這樣的快樂也只要這個男人才能給她,雖然她曾今在夢中想象過與他接穩的情形,可是那些不過都是紙上談兵,她從來也沒有與男人接吻過,更沒有與自己心愛的這個男人接吻,因此那些想象實在太缺乏現實的基礎,當這一刻意想不到的到來的時候,她才覺得是如此的甜蜜,如此的讓人感覺到心曠神怡,讓人感覺到飄飄欲仙。蟲
她不禁張開嘴,開始迎合著他,她快活地將舌頭伸進了他的嘴里,與他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一種震顫的感覺霎時傳遍了她的全身。
雲錦感覺到自己身體下的這個女人開始全身顫抖起來,嘴里也發出了低吟,這更加刺激了他,讓他更是興奮起來,他很快便撥開了婉兒的上衣,嘴唇迅速了滑向了婉兒嬌媚的身體,雲錦揉搓著,婉兒快樂地閉上了眼楮,她喜歡,太喜歡這種美妙的感覺了,為什麼男人能夠讓一個女人如此快樂?快樂得讓她的頭發絲都在顫抖!
月光,清冷地照在他們的身上,雲錦騰出一只手,迅速地抓起了還留在石頭凳子上的那件披風,然後遮掩在他們交纏著的身體之上。
就在婉兒嬌聲低吟中,雲錦很快地褪去了她的褲子,他抵住了她,然後突然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啊」的一聲,伴隨著這聲音,婉兒頓覺身體被一個物件給塞滿了,塞得滿滿的,雖然她感覺到微微的疼痛,但是快感還是佔據了上風,隨著雲錦時而溫柔時而有力的動作,婉兒很快又被一種更為強烈的快樂擊倒了,陶醉了,她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這個男人實際上愛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只是記住了那月光,那清冷而迷人的月光。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雲錦站起身來,將那件披風罩住了這個看起來斯文的女人的身體,雲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原來任何女人的心底都有強烈的潛在的*****,並不會因為書讀的多而有半點消退,這個女人不也是風情萬種嗎?
幽幽的月光灑在婉兒的臉上,雲錦這才發覺她的臉上有兩行晶瑩的淚,他的心不知怎的,竟覺得有些歉疚,這是他與宮中其他女人交歡時從來都不曾有過的。
他蹲來,拉起自己的衣袖,輕輕地拭去了婉兒臉上的淚珠,然後對婉兒說道︰「婉兒,你是個好女人,是我黎雲錦欣賞的女人,在這個偌大的皇宮之中,你是最有智慧的女人,我很欣賞你!」
婉兒閉上了眼楮,她不敢看雲錦的眼楮,因為她知道那眼楮里沒有她的影子,沒有灼人的目光,她今日不過是充當了一次泄欲的工具,與宮中的那些婢女別無二樣,他愛的仍舊只是那個叫柳如煙的女人,她將頭偏向一邊,然後說道︰「只是欣賞,不是喜歡,更不是愛,對嗎?」
雲錦沒有回答,因為他不想說假話,他不能欺騙她,可是又不想傷害她。
雲錦靜靜地看了看月光下的那張嬌小而嫵媚的面龐,伸手為婉兒整了整衣服,然後站起身,對婉兒說︰「夜很深了,你也早些回宮歇息去吧!」
雲錦說罷,便轉身往大殿走去。
婉兒孤獨地躺在草地上,孤獨地被月光包圍著,她的衣衫凌亂,頭發上還夾雜了幾根幽幽的青草,她的眼楮只要一閉,淚水就會忍不住地流下來,她也說不清是為什麼?自己不是愛著這個男人的嗎?不是深深地愛著的嗎?可是為什麼當自己真的委身于他的時候,卻還是會哭泣呢?女人實在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假若,假若今日是自己與他的新婚之夜,自己也還會像現在這樣流淚嗎?
婉兒躺在草地上奇怪地想著,良久,她才整好衣服,可是她卻看到了自己褲子上的幾點血跡,這血跡讓她的臉「刷」的紅了,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雖然是夜,但是卻有如此慘白的光,在這清冷的月光中,一切都無法遁形。
婉兒為了遮掩住褲子上的落紅,不得不裹緊了雲錦的那件銀灰色的錦緞披風,理好頭發,慢慢地往回走去,月光下,一個狹長的影子在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