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今晚就在床上和潯陽一起演一出戲,潯陽一定會讓你看到精彩的一幕的!」潯陽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柳承子雖然不明白潯陽究竟要演一出什麼好戲,但是對于潯陽的智慧,他這個粗人是由衷的佩服的,假若沒有潯陽那次給他出的那個偷桃換李的計謀的話,那他的結發妻子陳氏現在恐怕就不是假鬼,而是真的變成鬼了。懶
柳承子想到這里,便點了點頭,道︰「行,那就按公主說的辦吧!」
柳承子褪去了外衣,只留下了貼身的內衣,然後躺倒在了那張幾個月來都未曾躺過的大床之上,佯裝著閉上了眼楮。
潯陽笑了笑,道︰「王爺,咱們可有言在先的哦!一切可都得按照約法三章辦事,今日不過是為了演戲,但是演戲演戲,不過是就是裝裝樣子罷了,王爺,可不能來真的哦!」
柳承子心里這個氣啊!這不是糟踏人嗎?他的心里剛剛起了那麼一點點的色心就被這個精明的潯陽給看透了,唉,看來,今晚可真是難熬啊!守著身邊這麼美的美人卻不能動一下,這簡直比受刑還難受啊!
柳承子沒有言語,裝作睡著了一樣,其實,他的心中如一團烈火在燃燒,他一個極為正常的男人,又如何睡得著呢?
潯陽見柳承子不言語,知道他是假寐,卻也並不惱。蟲
潯陽月兌去所有的外衣,露出了那抹緋紅的繡著一朵牡丹花的胸衣,還有那絲質的褻褲,潯陽平日里都是習慣這樣睡覺的,不過,今晚不同,今晚,她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她應該熟悉,但卻是不熟悉的,潯陽的臉羞得緋紅,她從床邊拿起了一件早就準備好的薄紗睡袍套在了身上,潯陽低著頭在系著睡袍的綢帶,可是沒曾想那薄紗睡衣袖子與衣服的摩擦發出的窸窸窣窣的響聲讓睡床上的柳承子頗感好奇,他不知道潯陽在做什麼,便悄悄地將眼楮睜開了一條縫,偷偷的瞟向潯陽。
潯陽那飽滿的身體,那嫵媚的渾圓,那嬌俏的線條,那烏黑的青絲遮掩著的動人的面龐,讓他禁不住就想一躍而起,就想去抱住潯陽,就想將這個妖艷的女子壓在身下。
柳承子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把,上天為什麼能將一個女人生的是如此完美?上天為什麼會讓一個女人歷經歲月的滄桑卻依舊美麗依舊?他的腦子里瞬間掠過一絲後悔,他很後悔為什麼要與潯陽達成那個所謂的君子協議?為什麼要保留陳氏而將這麼美的女人放棄呢?
「呸呸呸!柳承子,你真不是人,陳氏跟著你吃了那麼多的苦,你怎麼能這麼沒有良心,這麼想呢?」柳承子的理智隨即就回來了,他在心里罵著他自己。
他閉上了眼楮,極力地克制著他體內不斷上升的*****,讓他自己平靜下來,不去想潯陽,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情。
潯陽系好了綢帶,然後抬眼看了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柳承子,然後輕巧地躺倒在柳承子的身旁。
一股淡淡的香氣飄進了柳承子的鼻孔,撩撥著他的神經,他將手握成拳頭,強迫著他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柳承子總算是戰勝了他自己胸中燃燒的*****,漸漸地睡去了,不多會,那如雷的鼾聲便在潯陽的耳邊響了起來。
潯陽本來就有心思,沒打算睡覺,現在又加上柳承子這如雷的鼾聲,就更讓她無法入睡了,連小憩一會都變得不可能了。
潯陽暗自思忖著,這個柳承子這麼大的鼾聲,若是她當初沒有與他制定那個君子協議的話,恐怕也沒辦法和他同床共枕,真是不知道那個可憐的陳氏如何忍受了他那麼多年的?
潯陽輕輕地翻了個身,面朝著門的方向,她的心里在想著她的心思︰那個小德子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也知道明日就要安裝新的木門了,今晚就是他偷窺的最後機會了,他到底會不會來呢?
「哼哼!若是他今晚貼著門看的話,那麼就一定要將他當場抓住,然後就……哼,就算是萬一宮里有人來詢問這件事,那也是無話可說的,一個小太監竟然色膽包天,敢偷窺主子睡覺!哼!」潯陽想到這里,禁不住就笑了起來,她知道身邊還睡著柳承子,于是便用手捂住了嘴巴。
潯陽的耳朵一直都在注意地听著窗外的更聲,按照她的估計,那個該死的小德子多半會在半夜過來,不過這半夜可是從一更開始,一直到四更天都是半夜的,小德子究竟會在幾更天過來呢?這,她可拿不穩,為了抓住這個畜生的把柄,治他于死地,潯陽還真是想了一番心思的,最後的成敗就在今夜了,潯陽越想越興奮,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她想坐起來,想點燃蠟燭找本書看,可是,轉念一想,不行,假若屋子里有燈光,那麼從遠處就能看到,那樣的話,那個畜生就一定不會靠近門偷窺了。
潯陽忍住了所有的念想,靜靜地閉著眼楮,在黑暗中數著數,靜靜地等待著。
月光透過窗欞,灑下幾方如水般清涼的月光,秋日的夜,已經頗為寒涼,潯陽發覺身邊的柳承子的身上並沒有蓋上錦被,便輕巧地用腳扯起床頭邊放置的一床錦被遮蓋在了柳承子的身上。
潯陽她也只是穿著紗衣,平日里,都是她一人睡在這張大床上,因此她也就讓春桃只放置了一床錦被,方才睡覺前,匆忙間,她竟然忘記囑咐春桃多放置一床錦被了。
潯陽是越睡越覺得寒意襲人,無奈之下,只得鑽進了柳承子的那床錦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