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才看到王爺,王爺他和公主睡在一起,王爺他還,他還……」
「住嘴,你這個狂妄的奴才,主子的房事你也敢偷窺,看來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你們大家都听見了吧!不是本宮不仁義,而是這個畜生做的事情太齷齪!來人啊,將這個畜生帶下去,杖斃!」潯陽冷冷的聲音在寢宮外響起。懶
「饒命!饒命!饒命啊!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啊!」小德子磕頭如同雞啄米似的,額頭都磕破了,直淌血。
潯陽一臉的冰霜,她對這個妄圖踩著她的肩膀往上爬的*****才是絕對不能姑息的,也許今日姑息了這個*****才,明日就會被這個*****才反咬一口了。
小德子見祈求潯陽沒有作用,就沖著寢宮內的安義王柳承子拼命地磕起頭來,嘴里叫著︰「救命!王爺救命啊!救命啊!奴才下次不敢,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其實,平日里,柳承子對這個小德子還是蠻喜歡的,總覺得他很會來事,辦事也很是干淨利索,要是在以往,他一準就會出手去救下這個奴才了,可是今日,這個小德子讓他感到心煩,非常心煩,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和心目中仰慕已久的女人同床共枕的機會,眼瞅著那個美艷的女人就要歸他柳承子了,卻被這個該死的畜生給攪和了,這個*****才壞了他的美夢,確實是該死。蟲
柳承子慢騰騰地從床上下來,然後走到了小德子跟前,連看都懶得看小德子一眼,嘴里順著潯陽的意思說道︰「公主說的對,一個奴才竟然敢偷窺主子的房事,罪無可赦,拉下去,立刻杖斃!」
小德子听到柳承子竟然和潯陽公主是一個腔調,心里僅存的一點希望完全破滅了,他的臉色變得煞白,陡然,他跪著的地方出現了一片水印。
「啟稟公主,那個小德子,他,他嚇得尿褲子了!」春桃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平日里耀武揚威的小德子竟然嚇得尿了褲子,不禁掩著嘴想笑。
潯陽捂住了鼻子,對春桃說道︰「還不趕緊將這個畜生拉下去,天亮之後就處置了他,本宮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他了。」
「是,公主!」春桃揮揮手,示意那幾個家丁將小德子拖出去了。
潯陽的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今日這場戲演的可真是太好了!除掉了她的心頭之患,還讓下人個個都心服口服,這個王府里終于可以安靜幾日了。
潯陽走進寢宮,反身將門關好,她心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才感覺到了疲乏,感覺到了困倦,她習慣性地往床前走去。
潯陽睡眼朦朧,剛要躺倒下去,就發現床上還躺著一個人,是柳承子,他比潯陽早了一步,躺倒在了床上,裝作睡熟的樣子,打起鼾來。
「王爺,起來!起來!你該去你你的地宮了!」潯陽拍了拍柳承子的肩膀,說道。
柳承子的心里真是有些不舍,也真是有些懊惱,他真是恨那個小德子,為什麼不稍稍晚一點再來呢?
潯陽見柳承子沒有動彈,又輕輕地推了他幾下,柳承子終于無奈地坐了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對潯陽說道︰「公主,今晚引誘小德子上鉤,就是你要本王與你一同演戲的目的吧?」
「王爺果然聰明!本宮正是這個用意!」
「公主,那個小德子雖然可恨,可是教訓教訓不就得了,為什麼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呢?」柳承子有些不解地問道。
「王爺,您也許認為本宮心太狠了,是吧?」潯陽問道。
柳承子沒有言語,但是他的心里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的。
「王爺,您還記得幾天前,潯陽離開王府的事情嗎?」
「記得,當然記得了!怎麼了?難道與小德子的事情有關嗎?」
「是的!那日本宮遇到了宮里的人,這個人絕對可靠,他告訴了本宮一個絕密的消息,這個消息可是關乎王爺的性命哦!」
柳承子听到這里,瞪大了眼楮,剛才的睡意也全都消失了。
「公主,此話怎講?」柳承子焦急地問道。
「那個人告訴本宮,說我們王府有人在秘密監視王爺和本宮夜里的夫妻之事,而且這個人還將他在寢宮發現鬧鬼的事情告訴了宮里得寵的太監魏公公,這個小魏子還特意將王府鬧鬼的事情告訴了皇上呢!」
柳承子听到這里,嘴巴張得大大的,簡直能塞下一個大柿子了。
「怎麼樣?王爺?咱們王府的人可是夠能耐的吧?那麼秘密的機關,竟然也被他偷窺到了!」
「公主,按照您說的這個意思,那麼去向魏公公稟報的人一定就是這個小德子了?」
「不過,本宮經過多次的測試,證實他就是那個偷窺的人,本來呢,本宮是想放他一條生路,教訓教訓他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他爭氣,竟然死不悔改,身上的傷疤剛剛好,就又來刺探我們寢宮的秘密了,現在,不是他死,就是我們被斬!王爺,您現在知道了緣由,還會覺得本宮太狠毒麼?」
柳承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里暗暗地佩服潯陽的計謀,也在猜想著這個告訴潯陽消息的宮里人,柳承子的心里是矛盾的,對于他的姑姑柳如煙,他本來是絕對忠誠,絕對敬重的,可是自從他的這個姑姑下旨賜死他的結發妻子陳氏之後,他的心就稍稍有了那麼一點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