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不知道自己最喜歡的瀚哥哥在做什麼,又為什麼這樣做?
她只感覺到唇瓣似被碾碎般的疼。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又因為心中極度的恐懼而不敢滾落。
她拼命的搖頭,她揮手捶打著他,用盡一個孩子能用的反抗方式。
對此刻的他來說,都不過是軟綿綿的敲打,絲毫無法阻礙他心中所欲。
突地,只听得「嘶」的一聲,她的小洋裝被撕開。
有一顆彈開的扣子打中了她的臉,痛得她再也忍不住,淚水簌然滾落。
咸澀的苦味在他口中蔓延,他不由地一怔。
迷亂、狂野又可怕的目光望住她,他的思維微微一頓。
這一雙清亮稚女敕的眼楮在哪里見過?
好像是
內心深處的一個聲音似乎在催促他,停下來,停下來,好像搞錯了什麼
可是,他搞錯了什麼呢?
沒有答案。
因為來不及找到答案,更猛烈更洶涌的一團火已在體內瘋狂蔓延,瞬間將他所有的理智吞沒。
這一雙眼,頓時變成另一雙柔美卻疏離,溫煦卻冷靜的瞳孔。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也能將他逼瘋,逼狂。
他要毀掉這一切,毀掉!
彎腰,他將她橫抱起來,大步跨到床邊。
在她陷落床墊的剎那,他幾乎同一時間壓上,炙熱的吻帶著痛意,從她的臉啃至她的脖頸,她的柔軟
「別哭!」
忽然,他出聲,是無比溫柔的音調。
或許是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態度,她奇怪的一愣。
卻見他的大掌已拉開了她小洋裝邊側的拉鏈。
她惶恐的想要逃。
這種恐懼與羞澀來自女人的本能。
只因她的身體已經十七歲,且擁有不輸于任何女人的誘.人曲線。
「別怕!」
他粗糙的掌印上她柔女敕的雪膚,沉啞的聲線里,濃烈的渴求再無掩飾。
「瀚哥哥」
可她什麼也不懂,除了害怕,「你要要做什麼?」
那體內至上到下涌動的莫名感覺是什麼?
讓她感覺到痛苦的同時,又感覺到了快樂?
「做什麼?」
听到她的問題,他勾唇,英俊的五官抹出一絲迷人的笑。
然後,他褪去了彼此最後的屏障,濕熱的唇低吻在她耳邊︰「做一件一直想要做的事情,那就是」
--擁有你。
腰身一挺,她的雙眼急速瞪大,隨即又閉上,陷入了撕裂的陣痛之中
--真的要走?--
--我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如果是因為訂婚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你的解釋是什麼?--
--我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
--那麼我也告訴你,我走,也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
「不要走!蕊兒!」
冰冷的淚滴,打在她的心口。
無邊的痛苦,擴染,擴染,漸漸沒入這深不見底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