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媽咪︰龍鳳寶寶不好惹 迷醉為你(求月票,求月票)

作者 ︰ 月影燈

她真後悔自己連內.衣也月兌掉了,誰能想到剛才昏睡的他,這時居然能做出這些事情?

她下意識伸手推他,想要掙扎著起來。

然而,睡夢中的人意識到這溫軟香甜似要離自己遠去,手臂愈發的收緊,唇舌則舌忝入得更深。懶

「司徒瀚…」

她被他唇齒間火熱的氣息嚇住了,聲音里幾乎帶了哭腔,「司徒瀚,你醒醒,你醒醒…」

她伸手推他的額頭,身子則不停的往外扭動。

只是怎麼扭也扭不開他的雙臂,突地,身子一個懸空,她已掙扎到床邊而不自知。

就這樣「噗咚」一聲悶響,她摔了一個結實。

好在地板上鋪了地毯,骨頭還不至于太痛。

只是,她這一摔,抱著她的司徒瀚也一個翻身跟著摔下來,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哎呀…」

他的體重幾乎是她的兩倍,孟悅歌緊緊的皺起眉頭,半晌才在渾身的悶痛里回過神來。

抬頭,卻見他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雙眼,正怔怔的看著她。

因為酒精的緣故,以往深邃的雙眸蒙上了一層迷惘。

或許,他只是在思索,眼前的這個人是誰。

孟悅歌亦沒有出聲,她在分辨,他是在看著她,還是透過她看著別人…蟲

未及得出答案,他忽然抬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

如此輕柔的,像是觸模著最珍稀的寶貝,他雙眼里的迷惘漸漸褪去,代之以濃烈的驚喜。

驀地,他俯頭,雙唇熱烈的封住了她的,開始了急切的索求。

孟悅歌渾身一顫,這樣的親密讓她有點眩暈,卻又…不舍得推開。

當他的舌撬開了她的唇齒,她的體內,似也燃起了陣陣火焰,烈燒著她的理智。

她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她無力阻止,亦不想阻止。

只能順著他的節奏,感受著他的親吻,從面頰到耳後,從脖頸到胸前。

他的大掌,也不安分的竄入了她的浴袍,借著酒精的迷醉,他開始粗魯的撫弄著她滑女敕的肌膚。

這感覺有點疼,有點麻,梗在喉嚨里的感覺不知道如何形容。

她的唇邊,無可控制的逸出聲聲嬌呼。

可惜,這嬌呼不能換回他溫柔的對待。

輕笑兩聲,他的大掌忽然撤出,一把拽住了她的浴袍。

浴袍的腰帶系了個活結,他稍稍用力便拽開了。

再沒有什麼能阻攔他的吻,從胸前到腰月復,種下一連串的草莓印記之後,她陡然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他要做的,就像五年前那個晚上一樣。

那時候她還以為個奇怪的游戲,並不懂那是男女最親密的結合。

現在她明白了,因為那一晚,她有了無憂無慮。

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司徒瀚要那樣對她?

那晚,此刻,他們似乎都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司徒瀚…」

雖然艱難,她還是從暈軟的神智中掙扎出來,叫道︰「司徒瀚…!」

不知他有沒有听到,反正他沒有抬頭,雙唇繼續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流連。

她瞧著,心里居然有莫名的滿足感。

但這滿足感,也無法替代心中的疑惑。

「司徒瀚…」她伸手捧住了他的臉,逼著他看著自己。

甜美的滋味被打斷,司徒瀚似乎非常不高興,還嘟起了平常冷漠的唇。

孟悅歌有些想笑,一顆心柔軟得幾乎化成一灘水。

想要什麼不再問,什麼也不追究,就這樣跟著他,什麼也不管…

但,不行啊!

他不可能永遠都喝醉,時間也不可能停留在這一刻。

「司徒瀚,」她繼續問,「你知道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

司徒瀚皺眉,混沌的腦子無法思考這個問題。

他只要吻著她,要著她就好。

可是她偏偏不讓,托著他的腦袋繼續問︰「司徒瀚,你看清楚我是誰,如果你看清楚了,我什麼都願意給你,好不好?」

輕柔的聲音如一陣暖風,灑入了他的心。

他看著她,怔怔的看著她,忽然笑了︰「我…我知道你…你是誰…你是…」

他將滾燙的唇湊近她的耳,不知是想告訴她,還是要吻她。

但這似乎都不重要的了。

這相同的動作,類似的場景,這熟悉的聲音,讓她驀地回到了五年前。

她恍然明白,為什麼那天在沙灘,听他對電話說著「蕊兒」兩個字的時候,她會覺得異樣的熟悉。

因為五年前的那個晚上,他就是那樣叫著︰蕊兒,蕊兒

---用溫柔入骨的聲音,刺入了她心房的最深處。

燈光變得模糊了,他的吻還在繼續,剛才他有沒有回答什麼?

她沒有听清。

其實也沒關系了。

听清了,也是那兩個字;

听清了,也是那一個人。

她緩緩抬手,縴長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短發,溫柔的摩挲著。

窗外,雨聲更濃,耳邊,他的喘息愈發粗重。

陡然,他的大掌扶住了她的腰,一個挺身,她不禁痛呼出聲。

淚水,順著眼角滾落,她卻逼著自己用雙臂環繞上了他的頸。

天很快就要亮了,夢很快就要醒了。

她只求,只求可以握住一點回憶,哪怕只有…一點點。

也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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