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媽咪︰龍鳳寶寶不好惹 你有我,無憂無慮

作者 ︰ 月影燈

看著她小鹿撞懷的模樣,他忽地斂去了唇邊的壞笑,大掌撫上了她的面頰。

她抬眼,凝著他深眸中的點點亮光,似有千言萬語。

但現在可不是說話的好時候,她淡淡一笑︰「快走吧,很晚了。」

他點頭,「我們回去。」懶

回去!

好奇怪的兩個字,好溫暖的…兩個字!

車子開到公寓的地下停車場,這里有電梯直接上去。

無憂無慮自然是司徒瀚抱著,孟悅歌則提了些剛買的衣物。

至于那一大堆玩具,便留在了車里。

時間應該很晚了,整棟大樓安靜下來,乘坐電梯的人也不多。

只在一樓大廳的時候停了一下,走進來兩個住戶。

這電梯是直接對著大廳的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情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孟悅歌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入口旁邊的小花園里。

待想要細看時,電梯門卻已經合攏,看不到了。

他沒有騙她,公寓里,真的只有兩鋪床。

不過也沒關系啦,上次她跟無憂無慮擠在一起,這次也可以!

可為什麼,此刻,躺在無憂無慮身邊,她就是睡不著?!

門外,好像有腳步聲走過,他還沒有睡嗎?蟲

也許還有公事之類的要處理,也許是起床來喝水,也許…

反正都不關她的事!

然而,她還是忍不住起身,悄聲走出了房間。

客廳里的燈都關了,只剩下餐廳旁那個酒吧台的小燈。

而他正坐在吧台旁,身上披著睡袍,手里晃著一杯酒,任憑霓迷的燈光將自己孤獨的身影籠罩。

孟悅歌瞧著,心口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酒很好喝嗎?」

她悄聲上前,在他身邊停住。

對她的突然出現,他一點也不驚訝,似早料到她會走出房間來陪他。

「你要試試嗎?」

他問著,卻已拿過杯子給她倒了半杯,推到了她面前。

她試著啜飲了一口,眉頭立即皺得老高。「好苦,好辣!」

她疑惑,真不明白為什麼男人總喜歡與這東西為伴。

他勾唇一笑︰「又苦又辣,正好可以麻醉神經,很不錯!」

說完,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見他又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她趕緊出聲︰「別喝了,很晚了,明天不是還要去公司嗎?」

他無謂的搖搖酒瓶,「這點酒還醉不倒我。」

說著,他索性將杯子放到了一邊,拿著酒瓶子直接灌了一口。

他真的很不開心!

可是喝酒能解決一切嗎?

「那喝完這瓶,就去睡覺,可以嗎?」她問。

「悅歌,今晚上為什麼總是讓我去睡覺?」他挑眉,挑出壞笑︰「我可不可以當做,是你的暗示?」

「你」她語塞。

有些話真的難以出口,但是,她也不要讓他誤會。「我讓你去睡覺,」她鼓起勇氣,「是因為睡覺起來,也許就可以忘掉不開心了!」

原來,她看出了他不開心的情緒!

聞言,他眯起俊眸,睨著她︰「可以…除非你跟我一起睡!」

話音未落,他的手臂已伸出扯住了她的胳膊。

一個用力,她便跌入了他的懷抱,一張臉貼在了他精壯的胸膛。

他身上有沐浴液的暖香,混合著他獨特的陽剛氣息,讓她瞬間迷醉。

「悅歌…」

他在她耳邊說話,氣息摩挲著她嬌女敕的肌膚,那陣陣酥麻的感覺直抵心間。

這樣的夜,這樣的燈光,交纏的人兒不需要做什麼,已讓氣氛越發的曖.昧濃烈。

「嗯?」

她輕答,在他懷中抬頭,看著他的唇低低的壓下,覆住了她的唇瓣。

深深的吻,滿含凜冽的酒精味道,但…僅此而已。

只是唇瓣的相貼,他沒有更深入,便放開了,又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酒。

低頭,見到她怔然的目光,挑眉笑道︰「怎麼,也想喝嗎?」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你剛才試過了,味道又苦又辣哦!」

她輕輕搖頭,仍舊看著那酒瓶︰「真的喝完這瓶就睡覺嗎?不騙我!」

他點頭,眼里帶著寵溺的笑意︰「真成了我老婆,我該怎麼辦?」

說著,他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發心。

她沒有在意他說了什麼,忽然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酒瓶。

司徒瀚一怔,未及反應過來,她已仰頭,將瓶酒中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悅歌!」他趕緊將酒瓶搶過來,又驚又怒的看著她︰「你干嘛?」

看她剛才那一大口,幾乎喝去了大半瓶。

她皺眉,使勁將辛辣的酒液咽下,指著酒瓶說︰「我來幫你,喝完就可以睡覺去了。」

她是真想讓他早點休息,還是不想讓他喝太多酒,這樣的方法都用上了?

他有點哭笑不得︰「好了,現在就去睡覺,可以嗎?」

她還沉浸在那辛辣滋味里回不過神來,迷惘的點點頭,只管被他攬著朝前走去。

她還是第一次來到他的房間。

他好像偏愛深藍色。

不但牆紙、窗簾,床單也是墨藍色的絲綢,用珠光色的絲線繡出布匹的紋路,縱橫交錯,透著男性的剛強。

「我…」

她的頭開始微微犯暈,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了︰「我不要和你睡一張床…」

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悅歌,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

晚了?

她張大柔美的雙眼,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躺在這墨藍色的大床,窩在了他的懷里。

酒勁一陣陣上涌,她覺得熱,「不,不要…不要一起睡…」

話雖如此,她的小手卻扯開了睡袍的衣襟,大片春光燃亮了他的雙眸。

他當然沒有客氣,低頭張嘴,便咬住了她粉色的蓓蕾。

異樣的暈麻頓時在身體里泛染開來,她有些受不住,本能的抬手去推他。

「好痛…痛…難受…」

呢喃著,她不禁又喘了幾口粗氣。

「怎麼了?」這反應不像是痛苦的享受,而是真的煎熬。

司徒瀚抬頭,只見她整張小臉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眉頭緊皺,布滿涔涔細汗。

她原本是不會喝酒的,難怪受不住洋酒的猛烈!

「真是個小傻瓜!」

他親親她,然後起身從浴室擰來了毛巾。

擦過汗水之後,又用冷毛巾敷在額頭,她才稍稍好受了些,迷糊的睡著了。

司徒瀚怕她會吐又沒有人照應,便留了一盞床頭燈,拿過一本書翻看著。

還好,她雖然不會喝酒,酒品卻不錯。

喝醉了不吵也不鬧,更沒有狂吐一地,而是安安靜靜的睡了二個小時,又醒了過來。

頭還是很痛!

她睜開雙眼,怔然的看著這陌生的天花板半晌,才慢慢回過神來。

她想起來了,自己現在是在司徒瀚的房間里。

轉過目光,他正半躺在旁邊,對著書頁出神。

只見他眉頭微擰,直挺的鼻子下,薄唇也輕抿著。

眼里的眸光,透著陣陣驚奇,玩味非常。

分明是全神貫注的模樣,她卻有點兒想笑。

因為他這模樣,像極了無憂被玩具吸引時的神態。

他,原來也會像個孩子般,為自己喜歡的東西所吸引。

然而,正當她放肆的打量著他,以為不會被發現時,他的眸光卻陡然一轉,落在了她臉上。

「醒了?」

他合上書本,傾身來看她︰「感覺怎麼樣?」

孟悅歌有些不好意思,將目光撇開了,又趕緊轉移話題︰「我都喝醉了,只為讓你早點睡,你為什麼還不睡?」

看看時間,現在都已經凌晨一點了。

他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呢?

越想越氣,她索性一個翻身,才發現自己的額頭敷了一塊毛巾,這會兒掉下來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他也隨即壓過來,將她緊扣在懷中,「沒有我給你換毛巾,你這兩個小時能睡得那麼好嗎?」

說著,像是懲罰般,他開始啃她的脖子。

這感覺又麻又癢,她忍不住笑起來,一個勁兒的求饒,「好了,不鬧了…睡覺了好不好?」

「睡覺?悅歌,我們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做?」

他凝住她,眸光漸深。

現在的她多少能看懂這意思了,伸手遮過他的雙眸︰「今晚上就睡覺…不準想別的事情…!」

他被蒙了雙眼,唇角卻泛起壞笑︰「你確定?」

她點頭,臉色微微漲紅︰「我當然確定…因為今天…」

跟他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卻未曾分享過這樣的私密。

不過,為了斷絕他的念頭,以免等會兒尷尬,她也只好輕聲道︰「不太方便!」

司徒瀚一怔,陡然明白了,吐了一口失望的長氣。

「那真是…沒辦法…」

他貼著她的臉,話鋒突然一轉︰「也不是真沒辦法!」

說完,他開始親吻她的脖頸,一路滑下,在她的柔軟處流連。

她愣住了,「你…你干什麼…」

他不會…

卻听他怪聲怪氣的道︰「不能吃肉,就喝點湯吧!」

她一怔!這人!

這人真的還是司徒瀚嗎?

她也許出現了幻覺,其實在身邊的,是那個正在撒嬌的小無憂而已。

「好了,」不自覺的,她用哄無憂的聲調哄他︰「別鬧了,快睡覺吧!」

說著,她將他推了下來,又幫他拿過旁邊的書想放到床頭櫃上。

目光隨意的瞟了一眼,才發現剛剛深深將他吸引的,居然是一本---兒童童話--!

「你…」她錯愕,「怎麼看這個?」

他的世界,不應該是什麼財經、生意之類的嗎?

「沒什麼啦,」他的面色有些發窘,急急的搶過書,便丟去了一邊。

但這片刻之間,孟悅歌已經猜到了,「你是為了…給無憂無慮講故事對不對?」

一定是的!

否則他怎麼會有時間看兒童童話?

心里有些訝然,更多的是感動。

原來他一直都想做一個好爹地。

「好啦,別害羞了,」她去抓他的胳膊︰「以後只要你有時間,晚上都讓你去給無憂無慮講故事。」

司徒瀚睨了她一眼,「你想笑就笑吧…」

說著,他又側過身子對著她,認真的問道︰「無憂無慮說你不用看書就可以講故事,你的腦袋里怎麼有那麼多故事?」

孟悅歌一笑︰「因為以前媽媽都給我講呀,每天都講,我自然就記住了好多。」

原來如此!

但他還是緊皺眉頭︰「難道你說的故事,無憂無慮都相信嗎?」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小孩子能相信這麼…荒誕不經的故事?

他知道那些童話都是大人們寫的,便更加不能理解,這世界還有如此稚女敕思想的大人!

看他滿臉的不屑!

孟悅歌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小孩子有小孩的世界,你也做過小孩啊,為什麼不能理解?」

見他的眉頭越發皺緊,她又道︰「可是以前,你.媽媽也應該給你講過故事呀,你都忘記了嗎?」

聞言,司徒瀚一怔,忽然搖搖頭︰「她沒有給我講過故事,小時候,沒有人給我講過故事。」

話說間,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他雙眸里的光陡然沉了下去。

像是風中的燭火,經過飄搖的掙扎後,最終熄滅。

她的呼吸一窒,「你…你怎麼了?」

他笑了,不是俊朗迷人的微笑,而是冰冷的自嘲與譏誚。

「這也沒什麼,」他忽然出聲︰「沒听過故事的小孩就長不大嗎?看我,不也一樣長大了?」

說完,他伸手啪的將床頭燈關了,粗聲粗氣的說了一句︰「睡覺了!」

便翻身背對著孟悅歌睡下了。

這一切的轉變太快,孟悅歌半晌才回過神來,卻又清晰的感覺到身邊的人在輕輕顫抖。

一些記憶的殘片在腦海里漸漸浮現,很久很久了。

從她六歲開始,她雖然每一天都在長大,在經歷著不同的事情,但她無法記憶更多的東西。

她的腦袋就像一個容器,只能不停的裝載,卻不能分析與篩選。

不能把快樂留下,把悲傷漏走。

所以,此刻,當她去努力翻開那些「存儲物」時,她模糊的看到了一個小男孩,孤獨的站在一個房間門口。

他好像很想進去,腳步卻始終猶豫。

忽然,一個人從房間里走出來了。

小男孩立即撲上前︰「管家叔叔,我可以去看媽媽嗎?」

那個人低頭看了他一眼,嘆道︰「大少爺,夫人需要休息,你還是不要去打擾她,好嗎?」

聞言,小男孩點點頭,失望的走開了。

回憶對她來說,是一件特別累的事情。

不過是些許片段,她的額頭已是薄汗一層。

不過此刻,她也不需要更多的回憶了。

因為她已經看清楚了,那個小男孩,就是小時候的他!

她想起來了,那個阿姨總是生病,而媽媽也經常會帶她去司徒家看望那個阿姨。

因為這樣,他才沒有媽媽給他說故事听吧!

因為這樣,他才無法理解童話里的樂趣,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那樣的天真。

心底有淚在翻滾著,是為了他而心疼。

她悄悄的移動著身子,悄悄的貼住他的後背,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瀚哥哥…」

黑夜里,她柔美的聲音異常動人,「悅歌陪著你…還有無憂無慮,也陪著你。」

高大的身軀一僵,他睜開雙眼,又輕輕閉上。

任憑那一滴淚,滑入了枕巾。

「媽咪,今天我要穿爹地給我買的新衣服!」

無慮坐在床上哇哇叫著。昨天睡覺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哦。

孟悅歌皺眉︰「不行,新衣服都還沒洗過。」

「不嘛,」無慮撅起小嘴兒,「人家就要穿,爹地買的衣服好漂亮。」

無憂在一旁吐舌頭︰「小丫頭,別臭美了,等會我們要遲到了!」

第一次無慮沒有听哥哥的話,繼續嚷道︰「不嘛,遲到也要穿!」

孟悅歌好氣又好笑,知道小無慮是鐵了心了。

因為,這是爹地第一次給她買衣服嘛,她當然很高興!

「好吧,」孟悅歌找出一件新外套,「今天先穿這件外套!」

「好!」

無慮猛點頭,不用媽咪催,就先把保暖內衣和毛衣給穿好了。

真是個小人精兒!

孟悅歌捏捏她的小臉,給她穿上了外套。

扣子還沒扣好,她便跳下床跑出了。

不用猜,她一定是跑出去找爹地顯擺了。

「爹地,你看我今天漂亮嗎?」

果然,片刻之後,房間外便傳來了無慮的聲音。

她笑著搖頭,一邊鋪床。

「媽咪,」

這時,無憂也走到了她身邊,大眼楮渴求的望著她︰「我也可以穿爹地買的新衣服嗎?」

孟悅歌一愣,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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